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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溪医生接触后,越发觉得他特别的可爱善良,虽然对一个已经快三十岁的男人说可爱有点不大对劲,但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已经快三十岁的溪医生,当得起可爱二字。
性格可爱,笑的时候也很可爱,真的特别善良的一个人,也是很好很好的医生,他没有问我们要任何的报酬,只说希望在他需要一点血样或者别的东西,比如说头发啊等等的时候,能够接受他的要求。
这算是变相的被研究吗?不过,心甘情愿,毕竟他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毫不犹豫的应下。
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快两个月,眼看着就要过年,那天安安对我说:“儿子的名字,可以我来取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让他随意,本来我以为安安会用他的姓来取名,便没问取的谁的姓,而是问,取得什么名?
安安说:“单名一个寒。”
庄寒,壮汉……会不会以后上学被人起外号嘲笑啊?我有点小忧伤,为儿子以后可能会被起外号而忧伤,但某天我打开放证件的抽屉,看到焕然一新的新户口本,随手翻开,翻到儿子那一页,却发现儿子的名字是江寒,并不是我想的“庄”。
我有点纳闷的拿着户口本去找正在书房里翻阅助理送过来的文件的安安,问他:“儿子怎么跟我一个姓啊?”
“你生的儿子,不跟你姓,跟谁姓?”
这置身事外的样子,难道真的不喜欢他吗?瞬间不开心的叉腰说:“说得好像不是你儿子似的!”
“不是我儿子,我会半夜起来给他泡奶?不是我儿子我会给他洗尿布?给他爸煮饭洗衣服?你自从生了孩子当爸爸后,废话比从前更多。”安安不胜其扰的发表自己的牢骚,就算发牢骚,也发的这么有范……
我一时哑口无言,呐呐地说:“您辛苦了……我不打扰您工作,为了给大人您减轻负担,去跟儿子玩啦,拜拜。”
过年的时候,安安哪儿都没去,陪我和儿子在家,小家伙还是那么瘦小,常常生病,身体非常弱,有时候抱着他,都怕弄疼他,虽然身体瘦弱,但他的眼睛却极亮又漂亮,仿佛透着光,我逗他,他会与我对视,目不转睛看着我的样子超级超级可爱。
每天看着他一点点的成长,心里就像是被冬日的太阳照耀,暖暖的,有一丝丝的新发现都恨不得跟所有人分享,但我忍住了,朋友圈里的晒娃狂魔够多了。
孩子百天的时候,我们请了一些朋友,基本上都是我的朋友,安安的朋友都是不知情的普通人,他觉得没有必要这么早公诸于众,让太多人知道,对孩子也不好,所以就请了知道内情的几个人,小九一家、施垣和他的魔王儿子、沈桉还有尚未离开凤州的溪和。
小九家快两岁的双生花已经学会了走,两人各自被小九和蕊蕊牵着进来,脚步摇摇摆摆的两个小家伙好奇的打量被布置的温馨可爱的房子,指着飘在上面的淡蓝色气球叫妈妈,我牵着两个气球递给她们,两个小家伙兴高采烈的牵着气球去找施垣的小魔王,一岁多的小魔王正是好动的时候,呆在施垣怀里扭来扭去,施垣懒得抱他,直接给放沙发上,小家伙顺着沙发爬下来,在地板上跟只小仓鼠似的,爬的非常快,牵着气球的小姐妹咯咯笑着追在小魔王的后面跑,虽然跑起来的双生花给人随时都要摔倒的感觉,可跑得一点都不慢啊,也没有见到摔跤。
仿佛圆滚滚的三个球在眼前滚动。
蕊蕊看了看小江寒后跑去拎两个疯开的女儿们,小魔王爬着爬着,扶着婴儿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着头瞪着眼看里面正眨巴着眼睛吃手指的小弟弟。
施垣看到儿子难得露出一副“这是什么鬼”的表情乐开了花:“这是什么鬼表情,一脸好神奇的傻样子,蠢爆了。”
小魔王并不理睬在笑他的爸爸,接着他竟然伸出手去戳小江寒,离婴儿床最近的安安伸手把小魔王的手点了点,小魔王收回手仰头看看安安,继续低头巴着婴儿床咿咿呀呀,但没有伸手去戳了,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安安很不给面子的把儿子抱起来,往我这边走。
小魔王看到弟弟被抱走,眼睛瞪的更狠了。
施垣走过去,拎起他,拍拍他的屁股,对我说:“这家伙估计已经把你儿子当成他的了,性格霸道的跟他老子一个样。”
在施垣怀里的小魔王张牙舞爪要下地,施垣捏了捏他的脸,嫌弃道:“这是你叔叔们的宝贝,你嗷嗷个什么,又不是你的。”
亲爹啊这是,我笑得停不下来。
沈桉来坐了一会,没留下来吃饭,艺人太忙,像他这样的当红艺人,能来一趟已经非常不容易。
气质温和的溪和非常得小豆丁们的喜欢,双生花跑到他面前,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乖乖地坐在他身边跟他聊天,不时被逗得咯咯笑。
小魔王追随者被安安抱在怀里的小寒寒,寒寒在哪儿儿他在哪儿,奈何寒寒的爸爸安安同志非常的不近人情,丝毫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吃过饭,小豆丁们排排站一个一个给溪医生检查身体,检查完后,溪医生除了让我们家的小家伙多多注意外,另外三个宝贝都非常的健康。
百日宴就在这样欢乐的氛围中愉快的结束。
时间匆匆,一眨眼间便立夏了,安静美好的日子却被安安带来的消息打破。
“你母亲听说了赵鸣羽的事情,和你弟弟来了凤州。”
母亲这个词汇对我来说太过陌生,乍然听到安安的话,我有点怔愣,抬眸向上望了望,蔚蓝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清风拂面,耳边有树叶被风吹动的飒飒声,我问他:“她来做什么?”
安安没回答我,而是说了另外一件事:“你继父生病,需要用钱。”
我伸直胳膊把寒寒往上抛了抛,稚嫩的笑声响起,我冲他做鬼脸:“这么喜欢被爸爸扔啊?”他笑得更开心了。
我瞬间明白过来安安的话,不失望是不可能的,点点头,“知道了。”
“你想见见她吗?”安安站在我躺的摇椅旁边,伸出手习惯性的为我整理凌乱的刘海,看到安安的寒寒伸出手要安安抱,安安接过他,小脸趴在安安肩头的小家伙玩累了,很快就打起哈欠来。
我看着头上方的树叶:“从来没联系过,没什么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