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说的情况和钱塘江说的情况都有迷路,胡向前不明白了这种事在平时是正常的,现在怎能变成不正常的。他琢磨是不是有人利用了时间差,利用职务之便把部队搞乱了,如果是这人应当是谁呢?都说军中有大老虎,会是谁呢?
想来想去想不通,胡向前对杨大光吩咐:“能不能找一些吃的让战友吃饱……”杨大光说:“这种事交由爱你和钱塘江负责任,猎人总比我们这种边防军强多了,有经验……”杨大光不是推三阻四,他的确是这样想的,胡向前也不为难他。胡向前对爱你说:“既然如此,爱你和钱塘江去跑一趟给战友们找一些吃的,必要时可以用钱买,我们部队是有纪律的……”
爱你说:“在山上不用花钱买卖,随随便便找一些野鸡兔子之类就行了……”胡向前说:“如果是这样再好不过了,我担心什么也没有……”爱你说:“派出几外战友跟我们走……”胡向前马上派出几个战友跟随爱你,他嘱咐战友说:“就在这附近找一些吃的吧,一面是找吃的,一面是找敌人,小心敌人的埋伏……”爱你说:“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胡向前对杨大光说:“我们也活动活动吧,一面找吃的一面等待肖强劲,你看我们有希望找到线索吗?”杨大光说:“似乎没有可能性,不过你看这兄妹俩是否有线索?”此时,陶冶和陶瓷正在研究黑子,根本不顾周围发生什么。
几个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吃的,爱你说:“大清早的,野物还没出来呢?被人一吓更是不能出来了……”胡向前嘀咕:“这可如何是好,几十个人没吃的,到哪里找吃的……”爱你说:“找一些野果子吃吧,碰运气还有野味……”
就在大家寻找果子时,跳到树上的钱塘江又叫开了:“有情况……”爱你问:“又是什么情况?”钱塘江说:“可能是自己人……”胡向前马上问:“是肖强劲他们回来了吗?这样说我们绕了一圈也没绕过这种地方?”爱你说:“不可能呀,肖强劲不知道我们在这种地方,碰运气吧……”胡向前说:“但愿如此,快接他们肯定有情况……”杨大光摇头:“未必……”
说话功夫,来人渐渐走近了,钱塘江从树上跳下来:“我看见了是肖强劲,是自己人……”胡向前一听高兴地说:“快快迎接,我们总算是胜利会师了……”话音未落,肖强劲带着战友一路欢蹦乱跳地朝他们跑来,胡向前也兴奋地迎上去。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不然我们要给你们开追悼会了……”杨大光嘲讽地说着,肖强劲说:“开吧,我们真差点儿回不来了……”胡向前关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也迷路了吗?”肖强劲问:“还有谁迷路了,为什么迷路了?”杨峰说:“我们迷路了,走了一夜最后是没有收获……”肖强劲说:“我们算是有一些收获,然而我们也遇上了奇怪的事……”
肖强劲说,一开始我们也是走村落的,有一个老太太让他们帮她找狗,她说找到狗后会说话,想不到她把我们带到一个洞穴不走了,说这地方就是神仙洞,我们看了看,这不是普通洞穴,是古老洞穴,老太太吩咐我找一把刀,砍附近地区的树。我问为什么,她说是除妖。我说哪能有妖呀,我不用刀了。结果表明什么事也没发生,老太太吓了我们一跳,我们被老太太难住了,我们左右为难。其实不然,老太太只不过是教训我们不能胆小怕事,而我们真的是胆小怕事了。就在这时,老太太又吩咐我们帮她找狗,找一条狗还不容易吗?找什么样的狗,毛是黑的还是白的或者说是黄的,是大狗还是小狗,一切不得而知,一切又了如指掌。告别了老太太,我们出发了,奇怪的是,狗没找到,找到了你们。你说奇怪不奇怪?
肖强劲的话让所有人不明白,他说了一堆理由可是没有一句与线索有关,朦胧的故事让人看不见方向。杨大光冷嘲热讽地说:“我以为有什么重要线索,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看来我们是白希望了……”杨峰也嘲弄:“与我们比还不如我们……”钱塘江说:“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兵分三路我们是走了,可是我们走到哪里每一个人心里清楚……”杨大光仍是嘲弄着:“兵分三路怎么了,谁不是按三路走的?可是你们走错路了怪谁呀,怪我们没走吗?我们打了一圈,敌人就在我们身边……”
“他说的是真的吗?”肖强劲问胡向前,爱你抢先回答:“是真的,如果不是为了等你们我们现在已经离开这种地方了,要说也奇怪了,我们打了一圈就是没离开这种地方……”杨大光阴阳怪气:“看来我们是跟你们有缘呀,还有这俩人……”
杨大光指了指陶冶和陶瓷,肖强劲这才看见凭空多了两个人,他问:“这一男一女是干什么的?敌人吗?”
陶冶说:“不是,我是警察,是自己人……”杨大光仍是嘴上没好听的,他阴阴地说:“是训狗师……”肖强劲笑了:“训狗师,现在还有训狗师?”陶冶说:“你不知道吧训狗师级别相当你们的团长,上校,在此我是最高首长了……”肖强劲马上一个立正:“报告上校首长了,我们奉命来报到……”几个人哈哈大笑,胡向前制止了笑,他也笑着说:“说一些正事吧,你们的情况跟我们的情况都有关,现在看来我们还是有收获的,起码知道部队派出几批人来接我们了,对了哨所来人了吗……”
肖强劲说:“哨所没来人,但萧山说他们随时随地会支援我们……”胡向前说:“这就不对了,哨所应当派出人来支援我们,帮助我们搜索这一带到底有没有洞穴,有没有敌人。还有支援我们的部队在哪里,他们到了什么地方,连个通讯台也没有,这种仗让我们如何打……”杨大光愤愤不平:“我也看不惯这种打仗,哪有这种打仗的,我看就是有内奸……”
说到这时,杨大光想到了陶瓷,他上前问:“你不是说有内奸吗?内奸是谁?”陶瓷吓得面目全非,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哪能知道呀,你们查好了……”杨大光恼火地斥责:“你不说让我们如何查,我看你就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了……”
陶冶看见杨大光对陶瓷的态度恶劣,她警告:“你对我哥好一些,否则我要告你……”杨大光质问:“你凭什么告我?他是你哥你认,可是他是我们的俘虏……”陶冶恼羞成怒:“俘虏怎么了,俘虏也是人,也有尊严……”胡向前一挥手:“行了你们别吵了,又不是吵嘴的时候,我们研究一下如何应付自如……”肖强劲说:“是应当研究一下了,我们开一个会吧……”
胡向前冷静了,他吩咐战友:“你们几个找一些吃的,不能走远了,肖强劲杨大光杨峰,我们开会讨论……”
四个人蹲在树下商量着,胡向前说:“想不到事与愿违,我们面对现实有些事不能不做了,你们说说我们下一步如何……”肖强劲说:“你就看着办吧,我想干什么我们听你的就是了……”胡向前说:“眼下情况特殊,你说我们是搜索还是返回哨所?”杨大光说:“我们还是寻找敌人消灭他们,返回哨所再出来可费力了……”杨峰说:“是呀我们违规是要受处罚的……”
胡向前制止他们:“不说违法乱纪的事说说当前我们如何?”肖强劲说:“我赞成回哨所补充一些,经过几次战斗我们装备不足了,搜索起来也是费时费力,还不如补充后我们再出来……”杨大光马上说:“支持,这种办法好……”胡向前看出每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他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一是吃饭问题,二是弹药问题,三是女人问题……”
四个人研究着具体工作,回哨所,增兵,留下陶冶陶瓷,还有爱你和钱塘江。当一切研究稳妥时,胡向前对肖强劲说:“告诉战友我们快走吧,最好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样我们就会顺利到达哨所了……”肖强劲说:“放心吧,我们到达哨所就好了……”杨大光说:“我去叫他们回来……”杨大光屁股一扭跑了,杨峰嘲弄地说:“你看他这种丑恶样,讨厌……”
当人召回后,胡向前对大家说:“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决定返回哨所,现在就走到哨所吃饭……”爱你心里想着朱砂,她问:“为什么返回哨所不是继续前进……”胡向前说:“我们是增添一些武器,否则我们打不了仗了,同时我们还要留下几个人……”爱你问:“是不是把我们留下?我们可不能留下……”杨在光说:“我们是边防军,你们是老百姓,打仗有区别的……”
“我们不管有什么区别,现在我们就是不能走了,你们休想离开我们……”爱你振振有词,肖强劲说:“你们走不走以后再说,陶冶和陶瓷必须留到部队回到派出所,至于陶瓷有关部门会认定他的,我们不必说三道四了……”
经过一番说明,队伍还是前行了,爱你见机行事跟随队旗,钱塘江也紧紧跟随。只有陶瓷左顾右盼,似乎想逃之夭夭,胡向前对肖强劲说:“你带着杨大光在前,我在后,杨峰跟随陶瓷,这样他就跑不了……”肖强劲点头:“交给我们好了……”
肖强劲对杨峰悄声嘱咐几句,杨峰跟上陶瓷,夹在陶冶和陶瓷中间,随时随地关注他们。钱塘江如前一样,不停地跳上树,不停地跳下树,观察着情况。十几个人的队伍悄无声息朝哨所方向走去,身后是一片茂盛的树林,渐渐消失在峰峦中。然而他们不知道,在此之后,还有一队人影紧紧巴巴跟随,前面授队伍隐蔽他们隐蔽,前面队伍走路他们走路。这是哪支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