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狼带着他的喽罗躲藏在一个山洞里,狼正和他的相好的女医师芳名**。这个芳名曾是文化局副局长,长期用美色诱惑领导干部,而且是挑拨离婚用计结婚,骗婚数千万,最后事情败露,雇凶威胁离婚或杀人,而狼就是她的雇佣。芳名是利用工作之便与领导干部发生性关系,勾结利诱其他人为她开方便之门,而且手上有一批人。然而当她的上级受到双规后,她也逃不过干系,于是利用关系悄无声息去了香港,又借口去美国养病,于是又离开香港去了外国,最后落到狼的队伍中当了医生。
说是医生,实际上就是狼的借口,把她安排在身边供自己消受,而芳名也是心甘情愿。此时,芳名从狼身边站起来,询问狼:“你把队伍隐藏在这种地方不怕有人发现吗?”狼说:“这种洞穴极少有人了解,更不可能有人进来过,放心吧……”
狼以前就是洞穴探索爱好者,有丰富的洞穴经验,此时他趁此机会对溶洞里的支洞进行探查。芳名问:“你查这种洞穴有何意义,如果你被抓了还有人为你说话吗?”狼说:“说不说没关系,我对洞穴就是有爱好,有险就要探听虚实……”芳名劝着:“我看找一找上级请他们派直升飞机来接我们吧……”狼说:“已经来了,可是又返回了,都是李大搞的鬼……”
提起李大,狼似乎有了预感,李大一定是凶多吉少。狼对一个喽罗说:“你去找听一下李大如何了?”喽罗出去了,芳名又问:“现在还需要找李大吗?一切由你做主就是了……”狼说:“李大手里有上级指示,我手里没有,不听也没办法……”
其实狼越来越感到自己在上级头目心听份量,不如老大,也不如李大,一个保镖都有权力限制自己,他一个大活人不如他们。在这洞穴里,还有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这就是上次老大带人夺取黄金的事。当时他就感到事在人为,如果把这批黄金弄到自己手中,或把有关珠宝隐藏在自己的秘密地点,他不一辈子不愁了吗?然而事与愿违,上级头目不告诉他地址,有关珠宝的事也不让他知道,连老大也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有李大似乎知道得更多。否则为什么让李大带队伍,不能让自己带队伍,凭这一点就判断头目是别有用心。现在芳名询问自己,狼更有受骗上当的感觉,他对芳名说:“我们睁一眼闭一眼吧……”
芳名愤愤不平:“你我现在的关系已经成为夫妻了,我也不隐瞒你了,上级头目对你不放心,既然如此我们就偷梁换柱……”狼问:“如何偷梁换柱?”芳名说:“头目不是让李大指挥队伍吗?你就让他冲锋陷阵,死了还有谁当头呀?”狼笑了:“你说的让我高兴,等到喽罗探听虚实回来就知道了……”芳名幸灾乐祸:“希望他死了……”狼也笑:“但愿如此……”
两人笑了一阵,搂抱在一起,芳名见身边有喽罗有些不好意思,狼搂抱着:“你当他们没看见,你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芳名笑着说:“我怕什么,谁上不是上……”狼就脱了她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下睡了她,乐得喽罗噢噢叫。
就在这时,外面探听虚实的喽罗慌慌张张跑回来:“报告,李大他他……”狼斥责:“他他什么呀,快说结果……”喽罗气喘吁吁:“他死了……”什么?狼很惊讶,恨不能吃了李大的狼现在居然为李大抱恨起来,上级让他当头不是送死吗?
狼没了情绪,推开芳名独自思索,他对喽罗说:“兄弟们,你们说我们还要不要与边防军打仗,我们能打过他们吗?”一个喽罗愤愤不平:“我们进来多少兄弟现在还剩下几个了,打什么仗呀,快回去算了,我们不能再打仗了……”狼说:“我也不想打呀,可是我们吃的是人家的饭,拿的是人家的钱,我们不听是不行的……”一个喽罗说:“可是我们拿的钱不如我们的生命啊,我们的命比钱重要……”狼顺水推舟:“是呀我就是为了兄弟的命才离开战场的,现在你们说怎么办?”
“我们听你的……”芳名站起来对喽罗叫喊,一些不明真相的喽罗也跟随叫喊,狼说:“现在李大死了,队伍没了头,只有我来关心兄弟们的安全了……”了解狼的喽罗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跟随喊着:“我们听你的,我们听你的……”
狼高兴了,他也站起来对喽罗说:“其实我们兄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上次为寻找黄金我给兄弟们多少好处是不是?”喽罗当然知道,于是有人高呼:“听狼的,听狼的……”狼说:“听狼的不好听,还是听大哥的吧,好听……”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去?”一个喽罗问,狼说:“想出去了是吧,别着急,现在我们隐藏在这里,如果出去就是死。为了活着,这几天你们要苦一些了……”喽罗说:“大哥,我们能活着就是苦一些我们也认了……”狼看着每一个喽罗,提醒他们:“苦是苦了点,然而别忘了我们来干什么,我们还要寻找黄金,你们好好打听一下当年的黄金隐藏在哪里。不过你们要化妆不能被人认出来,如果有谁被认出来别怪大哥我不客气……”狼说着,同时也是威胁利诱,让喽罗死心塌地听从自己的。
安排好后,喽罗们相继出去了,剩下几个喽罗在洞口站岗,芳名趁此机会扑到狼怀里撒娇。狼问:“你听李大说过黄金在哪里吗?”芳名说:“这种事必须问哈尼,他是知道情况的,可是他现在生死未卜,我们也不知道呀……”狼说:“如果他活着会来找我们的,问题在于他什么时候能来找我们,还有李大说的直升飞机在哪里……”狼的话让芳名心中一惊:“你是说我们乘直升飞机离开?”狼说:“我们总不能死守洞穴吧,吃的喝的在哪里,没有人给只好逃之夭夭……”
按狼的要求是,由喽罗寻找黄金线索,他专心致志寻找直升飞机,这也是一举两得的办法。有了直升飞机,即使黄金再多也有办法逃离,否则他们会被黄金所累。然而直升飞机在哪里,狼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又不能乱问,避免怀疑。狼的心思是诡计多端,他已经成为上级的牺牲品,而他又不想审美观点上级利用了,只不过是他尚未找到让他离开的理由和资本,一旦找到他会毫不迟疑离开。躲藏在洞穴里他是靠时间,只有隐藏起来边防军才找不到他,而他有时间寻找黄金。
有一个重要消息,狼从老大嘴里知道的,哈尼有一个秘密地图,是当年日本人在此留下的珠宝。当年日本人运送珠宝到这里时,恰巧被一支国民党军队拦住,日本人匆匆忙忙掩蔽了珠宝,然后玉碎。可是还是有人留了下来,几十年来,有很多日本人在此寻宝,结果是踪影皆无。这次上级头目派狼和老大越境,说是帮助一个官员,帮助越境分子,实际上是虚晃一枪。如果能把这种珠宝弄到手,哪怕是黄金,是玉石,是其他什么珠宝,只要他能得到,就不虚此行,他就会光宗耀祖。
然而他想错了,此时,胡向前等边防军也在千方百计寻找他们,即使越境了就不能让他们回去。其实,胡向前和杨大光还有其他边防战士都经过洞穴,只不过是洞口隐蔽没有被发现,不能说今天没有发现明天不能被发现,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发现。
当一场暴风骤雨停下来时,胡向前和杨大光等人也从树下站起来,他们知道当务之急是寻找敌人,寻找伤员,尤其是寻找爱你,她可是朱砂的未婚妻,边防战士不能么失战友的未婚妻,丢了他们会感到对不起战友,对不起牺牲的烈士。当天亮的时候,边防战士醒来,每一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面对横七竖八的尸体,不论是越境分子,还是老百姓,还有边防战士,都被雨水淋湿了。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每一个人痛心疾首,如果不是越境分子越境能发生这种事吗?
在胡向前看来,中**人是最讲和平的,然而这种和平并不长久,经常有人肆意攻击。眼下,这支队伍没有经过任何有关部门批评就越境,真是无法无天了,作为军人怎能熟视无睹,尤其是打死这么多人,边防战士岂能善罢甘休。既然进来了别想再出去,不论是谁,只要进来不是死就是投降,否则没有其他出路。经过一夜的休息,突击队员恢复平常状态,面对现实,胡向前还是给突击队员规定了纪律,定下了约法三章。报仇雪恨,不能忘记审问,对一些重要情报要及时上报上级。
在杨大光看来,什么审问不审问的,抓住就是一个结果,枪毙。杨峰和强劲也有同感,否则他们出来干什么,如果不是为了报仇雪恨他们不可能违反规定。作为身人不服从命令就是违法行为,是一定要被纪律处分的,尤其是党员干部。
胡向前说:“我们绝大多数人是干部,成立临时支部,我是支部书记,杨峰和肖强劲是副书记,其他战友列席,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支有组织的队伍了……”胡向前的话得到大家支持,杨峰和肖强劲也分头讲了看法,只有杨大光背道而驰。他说:“我不同意啰嗦,打仗是干脆利落的事,我们已经成为纪律约束了现在不能再受约束,我们是自由打仗,随便歼灭敌人……”
胡向前刚要说什么,忽然听见了飞机声响,是敌人的,还是我们自己的?所有人马上进入了战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