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向前边说边朝前面走,他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可是走上前才看清,不是越境分子,是三个猎人。胡向前问:“你们回来了,弄到水了吗?”三个猎人同时回答:“弄到了……”队员兴奋地说:“弄到好水了,喝一口尝尝看看是什么滋味?”
三个猎人这时候回来,让几个队员心事重重,他们不明白这种时候队长为什么派出他们离开,这不是故意让他们离开的吗?一个队员问胡向前:“你是不是派出他们找水是借口,避开打仗是真实目的……”
胡向前说:“是的,他们是猎人是百姓不能与我们边防战士一样,万一牺牲了我们对不起了他们的父母……”芳心斥责:“你这种做法也对不起我们……”
胡向前解释:“在军人与百姓中间边防战士是毫无疑义的冲在前面,而猎人不同他们是百姓不能与边防战士一样,如果猎人牺牲了是我们边防战士的耻辱……”
芳心说:“你现在说这种话是要负责任的,你不能信口雌黄……”胡向前说:“从我接受任务开始我就在脑子里演算了一百次,每一次我都希望百战百胜,可是万一有失败怎么办,只能牺牲我们……”
芳心问:“包括我,也包括你自己吗?”胡向前说:“为了百姓,为了安全,我们只能牺牲我们自己,也包括你了……”
胡向前的话说得天真无邪,让所有人看出他在考虑的问题,队员们并不是挑他的理,只有芳心心有余悸,不服。可是她又是没办法对付胡向前,她知道他是队长,别说队长不能让猎人牺牲,就是让自己牺牲她也义不容辞。
可是从女孩子的角度看,她有点丢失尊严,大敌当前队长不为自己着想却为越境分子着想,这种事她没听说过,更是不能容忍。
“你们还有什么想法吗?”胡向前突然袭击,他问队员,问芳心,队员没说话,芳心说:“我们还能有想法吗,有也没必要的,你不是已经安排稳妥了吗?”
胡向前说:“既然如此,抓紧时间喝水,然后迅速转移……”芳心问:“为什么要迅速转移?”胡向前说:“就你问题多,如果我们不转移越境分子马上就会冲过来,到时我们危险了……”
三个猎人把找到的好水端上来送给每一个边防战士,胡向前嘱咐队员:“你们喝吧,越境分子可能马上就要来了……”
时间紧张,队员们迅速喝了水,然后转移。芳心问:“我们去哪里?”胡向前说:“先离开沼泽再说……”
队伍迅速离开沼泽地,就在这时,一个队员报告有飞机的声音,胡向前慌忙问:“是真的还是假的……”话音未落,他也听见有飞机的声音了,而且是直升飞机,这种时候是哪里的直升飞机,是不是自己人的。
胡向前判断着,他对队员吩咐:“隐蔽……”当队员隐蔽后,胡向前还是不放心地朝天空观看,他想看看飞机是什么样,是不是自己的飞机。
此时,直升飞机在空中盘旋,尤其是在沼泽地低空盘旋,似乎就要降落。由此,胡向前判断,这飞机不是自己的,是越境分子的,显然,他们在寻找他们的人。
老在也看见了直升飞机,而且他迅速判断是自己人的飞机,可惜距离太远他们一时联系不上。老在对兄弟们吼叫:“快放枪,是我们的直升飞机,快放枪,是我们的直升飞机……”
可是老大知道他叫也是白叫,放枪反而引起直升飞机慌忙升起,来不及判断就匆匆忙忙逃跑了。原来,枪声惊动了他们,一时判断不了是自己人还是边防战士,只好驾驶直升飞机离开。
直升飞机离开不久,老大带人来到沼泽地,可是没有直升飞机的影子了,狼气愤地骂:“这是什么人呀,就这样还能找到黄金吗?”老大说:“找不到也是没办法的事……”
看到越境分子的直升飞机离开,一个队员问胡向前:“队长我们为什么不打他?”胡向前说:“我们现在人多,可是越境分子不是一个两个,如果我们暴露目标他们马上就会跟随我们,到时我们想摆脱他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胡向前的目的明确,他是想完成任务,不能被越境分子干扰,可是眼下的情况是不容他有其他想法。芳心说:“既然如此我们也走吧,还隐藏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胡向前说:“你不隐藏能行吗,你知道越境分子有多少人吗?”芳心又不高兴了:“我们困在这种地方不是等死吗?”胡向前批评她:“队员中就你话多,你能不能不说话,当哑巴不行吗?”
芳心很不高兴地说:“当哑巴就当哑巴,看你也是没办法……”胡向前被芳心刺激着,他恼火地说:“你们先跟猎人学找水的办法吧,否则我们一旦打散了生存就是大问题……”芳心问:“有这样严重吗?看你小心谨慎的……”
胡向前:“实际情况比想像得还要严重,你们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们已经被包围了……”一个队员问:“谁包围了我们,为什么没说?”
胡向前说:“猎人回来时就看见越境分子包围了我们,可是为了不让你们分心没告诉你们,现在你们知道了就要提高警惕,联止越境分子对我们突然袭击……”队员恨恨地说:“让他们来吧,肯定消灭他们……”
芳心嘲弄着:“你们说的好听,打起仗来慌了手脚,我看还是听队长的吧……”芳心现在似乎懂事了,她不再与胡向前对着了,她知道大敌当前听胡向前的是正确的,否则她有可能犯错误。
胡向前听芳心这样说,他马上表态:“芳心的话是对的,你们说说容易,打仗是不能的,你看看刚刚我们打仗就有漏洞,你们没有按平时要求的打法打……”
一个队员说:“不能按我们平时要求的打法打,平时要求的是没遇到敌人,现在是我们遇到了敌人,不能对他们心慈手软,我保证不放空枪……”
芳心说:“你保证不放空枪了,其他人能保证吗?万一有一枪是空枪而这一枪恰巧打在自己人身上我们怎么办……”一个队员说:“有这种巧事吗,我看我们还是按要求打,否则是打不胜的……”
队员跟芳心斤斤计较,胡向前听了受教育,他说:“你们说的都对,可是打起来还是按自己的能力打,你能打东就打东,你能打西就打西,能打到哪里就打到哪里,只要配合每一个队员不能伤及其他人就是胜利,我相信你们每一个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