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站住!把钱交出来!”道路中出现了一个汗流浃背拿着刀的强盗
“这么热的天你还来打劫真是辛苦啊,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有孩子和妻子吧?你想想你要是出了事你妻儿怎么办”韩青关心地问
“你话真多..这一袋铜钱够不够”魏晨将一袋铜钱丢给强盗,只不过刚脱手就被韩青抓住
“为什么要把钱给强盗,你要是怕我替你收拾他”说完后韩青把钱袋交给魏晨跳下马
本来炎热就使强盗脸非常红,感觉被韩青戏弄后更加地赤红了,强盗向韩青冲去然后被韩青踹到地上,强盗先是猛*喘两口气随后迅速爬起艰难地支撑着身体
就在韩青准备将他踹到一旁时,旁边响起“爹!你没事吧!坏..坏蛋你们滚开!”一个消瘦的小女孩突然出现挡在强盗身前
韩青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小女孩,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背后的魏晨
“孩子爹对不起你,你娘死的早你又...”强盗痛哭流涕地大叫,韩青想听听后续而魏晨将钱袋丢下离去
韩青赶快跟上“我还想听听...”
“反正都是只会说自己悲惨的故事,你要想听我可以给你讲一晚上”
“他们是骗子?不像啊”
“结局无非两种悲伤和气愤,选一个最想预见到的吧”
“不行!我要知道他们的真实情况!”说完韩青就想掉头回去
“慢!调查清楚然后呢?是骗子你要怎么办?”
“这..当然是把钱拿回来呀”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他们身体消瘦肤色泛黄说明他们也确实是几天没吃饭了,你把钱拿走岂不是断他们绝路”
“可...”
“走吧”
--------------------------------------------------------------------------------------------------------------------------------
魏漾魏起在房中看着外面的绿草
“二哥我们为什么坐在这里?”
“大概...是在虚度光阴吧”
“为什么?二哥不看竹简了吗?”
“我在想我有什么竹简里的内容给忘记了,忘记了的我在去看一遍,你呢”
“我在想未来我结婚的样子”
“我在想二哥三哥内心所想的,一模一样哦”魏阳明突然出现说了一句
魏起将魏阳明抱起“阳明怎么了?平时你虽然吵吵闹闹但都不会来我们房间的”
“三哥二哥阳明是来道别的”
“宣儿才刚走..阳明你也没回来多少日子怎么就...去哪啊?”
“我猜是道家,位置应该是向东二十里然后向北一里”
“猜?”魏起不以为然,魏漾则是在思考她的话
---------------------------------------------------------------------------------------------------------------------------------
天色逐渐变暗,空气也慢慢凉了下来,二人也生起火
“黎国的强盗是难民和骗子组成的吗?这么弱不经打”
“别的国家应该也是一样”
“不一样!康国的强盗都是十选一的,还有称号呢‘氏卒’”
“氏卒不是康国的士兵吗?为什么被你称为强盗?”
“因为他们对平民收税方式无非是打砸抢,所以被称为强盗也不为过”
“康国的税很贵吗?”
“税不贵但谁不想赚点外快呢”
“怎么可能,官府不管吗!”
“官府?康国连官都没有,是由氏族管理领土,所谓的官只是他们自封罢了”
“这...怎么可能”
“我来到这里看到平民的情况后我也是恍如隔世”
“让我想想,我有些无法理解”
“我们互相说说对方的故事吧挺无聊的”韩青提议道
“....”
“我小时候啊..”
“我们才认识不到两天”
“那有什么关系!”
“随你便我睡了”魏晨扭过头不理韩青
“在我小的时候我想走出大门,但是我爹不想让我走出去,但他还说了如果我精通了礼数射御就让我出去,我一直都非常认真地做我的功课知道我完成所有功课的那一天...”
“他却骗了你”
韩青看了魏晨一眼,魏晨还是那个姿势就像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嗯,有一天我完成了所有课程,他把我锁了起来,带我去见了一个糟老头子,然后在晚上我把他打晕了,我逃了出去,我开始时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一两米多少钱一件衣服要多少钱,被骗了许多次钱也像是流水一样,要不是没人打的过我,或许我...”
“要是加上你**了还被抛弃或许会更加感人”
“我也确实被抛弃了,那个男人他...他好特别”
“?你怎么不骂他?”魏晨扭过头对他说
“他都是为我好我...”
“有点意思说下去”
“我说完你也要说”
“...明天我说我的事”
“那个男人开始时看我是陌生人,之后做事时看我向竞争对手直到我准备离去时才把我看成朋友”
“你为什么喜欢他?”
“没有!我没说我!喜!欢!他!”
“好好好你接着说”
“开始时我刚刚到那个地方,他思维迅速果断胆大地把一个栽赃案在几句话的时间就圆满了然后我就在他身边了”
“过程呢?栽赃案的过程呢?”
“我非常地积极帮助他,我先思考最可能犯罪的人然后我帮他审问罪犯,虽然他知道后很生气,被他询过后我才明白我错了”
“喂回到我”
“到最后他假装不理会事物,把工作都交给我,我把他的事完成后去见他了,我想和他当面说清楚。他用拙劣的演技说事情的严重性,我离开了,没告诉他我的一点事情以免他被套话。你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