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看到乐维在那吐得站都站不稳了,于是走过去扶她。
乐维在抬头看到王子那一瞬间,这里要做一个很长的慢镜头,两人四目相对,要有一种微妙的情愫流动。
什么微妙的表情,叶晴晚对沐云帆完全没有,所以NG了好几次。
拍这部剧有史以来NG得最多的一次。
导演耐着性子不停地解说,沐云帆倒是做得不错,眼神跟表情都很到位,就是叶晴晚一个人的问题。
叶星月站在后面看着,她心里已经意识到了浓浓的危机感,只怕沐云帆心中对叶晴晚仍有余情。
一定是这个贱人借着演戏的机会勾引他!
就知道沐云帆这么好的条件,叶晴晚不会甘心放弃。
最后演到叶晴晚吐得都快要真吐了,才勉勉强强通过。
哎,真心不想玩这种暧昧。
然后就是王子扶着乐维进房间了。
这一场床戏,不少好事人都跟来看,被导演赶走了许多。
进了酒店房间,王子绅士地把乐维扶在小沙发上,看着她酡红美丽的脸蛋,一时心动,亲了她一下,而乐维刚好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又是情愫流动,要光看着都有那种,心跳‘砰砰砰’的感觉。
叶晴晚‘砰’个屁呀,完全没感觉,导演又不满意,一遍一遍地重来。
搞得叶晴晚的脸都被沐云帆亲了好几下,亲她心里越发不舒服,越不舒服,越难进入状态。
NG,NG,N得导演都生气了。
“我说小叶同志,你的表现不是一直都很好吗,这是怎么回事,你再调整一下,别因为你一个人让整个剧组更着加班。”这导演也是非常执着,这场戏就是通宵都要拍完。
后面不离不弃跟着的叶星月指甲挠得咔咔咔,这个贱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的云帆哥哥多亲她两下。
这是她的一种手段。
好吧,为了不让沐云帆多亲到她的脸,叶晴晚只好放下偏见,努力入戏,顺便把沐云帆幻想成司夜鸢的样子。
四目相对之后,是一场放纵,乐维主动伸手抱住了沐云帆的脖子。
然后就是两人的喘气声,导演要求的是两个人同时吻上对方的唇,而且还要深吻。
叶晴晚看着沐云帆愣是喘不出来,只有沐云帆一个人在喘,然后他突然捧着叶晴晚的头就吻了上去。
叶晴晚下意识地偏开,没让沐云帆吻到她的唇,只吻到她的脸,沐云帆又要吻过来,她又偏到一边去。
最后沐云帆竟然双手抱着她,亲吻她的颈脖,还在将她的吊带裙往下拉,唇也跟着往下。
呜呜,是剧情需要还是沐云帆在占她便宜。
叶晴晚想反抗,奈何身体被沐云帆死死地压住。
导演竟然还拍得聚精会神的。
琳达站在外面看着,手中还拿着叶晴晚手机,因为手机又响了。
屏幕显示的还是‘司哥哥’。
琳达看着屏幕,准备挂掉的,眼角的余光看到,走廊对面走过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披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脚下大步生风,黑色的风衣衣角掀动着,划出闪亮优雅的弧度。
琳达只看了一眼,目光就无法从这个男人身上移开,这个男人冷冽,邪魅,是一种从灵魂当中带出的尊贵与优雅。
好吧,琳达看着他不止是因为帅,是因为男人拿着一只手机放在耳边,似乎在打电话,电话应该没接通,因为不见他说话。
而琳达手中,叶晴晚的手机不停地响着。
‘司哥哥’三个字在屏幕上跳动着。
琳达低头看手机的瞬间,那高大的男人已经走上前来,低头看到她手中的手机,不由分明直接抢了过来。
酒店房间里,围着一堆人,摄像机对准沙发上的男女。
沐云帆死死地压着叶晴晚,眼看吊带裙被扯得就要滑下肩膀。
突然一声:“滚开!”
一个男人强势地穿过众人走进去了。
叶星月睁大了眼睛,因为她居然看到司夜鸢了。
沐云帆非常入戏,准备把叶晴晚的裙子扯下来时,身体被一阵大力掀开。
叶晴晚被压得眼泪泪泪的,死死抓住胸前的布料,蓦地身上一轻,然后——
她竟然看到司夜鸢的脸了。
“你个臭丫头,真给我脱,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男人俊美的面容阴沉蜜布,将叶晴晚拉起,无视众人,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他们走出去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良久,有个人说了声:“是我看错了吗,刚才那个人是司大少?”
叶星月一张脸都扭曲了,她看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是司夜鸢,司夜鸢过来把叶晴晚带走了。
司夜鸢走得太快,叶晴晚捂着快要跨下的裙子,被拉得差点飞起来。
“大骗纸,你拉着我干什么,你不是好事将近了吗,闲得蛋疼过来打扰我拍戏是不是,放手!”
司夜鸢要被她气死了,打了无数个电话不接,飞机延时,本来下午两点就该到的,结果五点才到江城,下班高峰期,来的路上又赌车。
打叶晴晚电话没人接,最后找了傅逸轩才知道她在这家酒店拍戏。
火急火撩赶过来,果然看见她在跟人拍情浴戏,她还真敢拍,司夜鸢窝了一肚子的火,直接吼了她一声:“再不闭嘴我就强了你!”
叶晴晚被吼吓了一跳,不过真的闭嘴了。
一路飞快,被他拉到了停在酒店外面的车上。
把她塞上车,司夜鸢黑着脸,一句话不说,一脚油门踩下去,开得飞快。
吓得叶晴晚‘啊’得一声,张口又大骂:“司夜鸢你个王八蛋,你想死别拉上我行不行,我还要拿影后的。”
“闭嘴!”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那我多没面子,快把我送回去,我的戏还没拍完呢。”
司夜鸢侧头一句:“再不闭嘴我就在车上强了你!”
果然还是这句话有效,叶晴晚悻悻闭嘴了,把裙子的肩带拉好,还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脸颊跟脖子,感觉恶心死了,不知道为什么。
司夜鸢无比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自己脏。”
叶晴晚立即反唇相讥:“我这样就叫脏,那某个带女人进酒店的男人不是更脏。”
司夜鸢唇角勾了勾,心里的气一下就没了。
就知道这丫头吃醋了。
她指得是媒体拍到,他带洛安琪进酒店的画面。
“别乱想,”司夜鸢伸手像摸小狗一样摸摸她的头:“我跟安琪什么也没有。”
叶晴晚忍着不回他,因为她发现自己一回,语气就很酸。
“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哈哈,”司夜鸢又摸摸她的头,被她用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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