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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麻烦来了(六)*
回答话的同时,陈伯康的一只脚已经悬掉在地上,另一只脚正往下挪移,准备两脚下地支撑,惯性的将身体向上站直,没想到碰到了一片湿滑泥泞的所在。
两人僵住,陈伯康是手和脚都一动不动,脑袋一片空白;虞晚晴浑身颤抖,两手使劲抱着他,身体不自觉地在扭动,忽然间咬住他的肩膀,呼吸急促,激烈地抖动个不停。
陈伯康靠着床沿,两腿并立支撑,任由她在不停的肆虐,等待着她最后的平静。
终于,她闷哼了一声,静止了下来,头紧靠在他的肩颈窝,咬着他的肩头,呜呜呜的发出母兽一般的呜咽声。
又过了一会,见她终于安静了,慢慢的缓缓地抱着她。
“咱们换了新鲜的玩法,这可是我一直秘藏的喔。”他假装开心的调笑的说。
她抬起头侧脸看着他,用手抚摸着自己咬过的痕迹,仍旧气息难平地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
陈伯康没去理会她在说什么,将她用力一搂,触手处冰凉黏滑,喘着粗气,搂抱着白花花的身子走着,将湿淋淋的身子往桌上一放,在她面前极力的调节呼吸。
“你....你...要是....想....”
“没事,完事了,我待会儿去冲个凉水。”
陈伯康摸索了一阵,没有找到窃听器,不由得急躁的左摸右摸起来。虞晚晴冷静下来,搂着他轻声的说,“在你的右手边,第一个框,右数第二个木条,有个小楔子,就在那儿。”
陈伯康闻言沿着桌框摩挲,果然摸到那个楔子,欣喜的用力去拔楔子。拔出来后,用手去抠那个玩意,兴奋地用力摇起桌子来。
桌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随着他动作加大,力度加大,整个桌子轰然间垮了。
陈伯康早有准备,在桌子要垮掉前,早就将她的臀被托举住,牢牢地将她抱住,不让她跟着桌子一同跌倒。
可他忘记了人的本能,虞晚晴在被他抱住的时候还没怎么样,因为下面还有桌子。在桌子垮掉的一刹啦,她整个人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双手死命的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像饥饿的蟒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腰,低声叫着,守业,守业。
同时,他的脑袋再次嗡的一下,不知道怎么了,嘴里喃喃的叫着,“天啊,晚晴,我做错了。”
浴火在熊熊燃烧,所有的火焰将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忘却所有的一切。脑中还保持着一丝清明,想告诉她要把窃听器的事做完。精神一分,竟然就泄了劲。
虞晚晴叫了一声,四肢紧搂,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绕在他身上,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和耳朵,感受着余韵。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平静了。
陈伯康闭着眼睛,呆若木鸡,一动不动。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两个人之间变了,全都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变得更复杂,更混乱了。
虞晚晴用手在他身上摩擦了几下,贴在他耳边说:“我们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所做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嗯。”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更好的完成使命。”
“嗯。”
“守业。”
“嗯。”
“我们是共产党员虞晚晴和(国)民党党员王守业,为了击败日本特务南造云子,汉奸李士群,演了一出戏。”
“嗯。”
“我没有怪你,不用这样自悔。你这样不好,我是心甘情愿的。”
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听着,我说一句,你跟着重复一句。”
“我们是逼不得已的。”
“是的,我们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我们没有做错,没有过错。”
“嗯,我们是对的,没有做错。”
虞晚晴松了一口气,松开缠绕的双腿,落地站稳,用平静的声音说:“咱们进去吧,别弄伤了自己。”
“你先进去吧,我还要把这里给收拾一下。”
“啊,别开灯,等我先进去!”她惊呼一声,逃也似的窜进了过去。
陈伯康深呼吸了几口气,等心气更加平稳之后,打开灯,在灯光下赤裸着站着,四下观望。不知道在外面看表演的人是否已离去,只能装作对垮掉的桌子惋惜,顺便在地上搜寻着,又装作无意中发现了窃听器,气恼的用烂木棍将它砸烂,然后拿在手里,冷哼一声就回卧室去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陈伯康觉得怀里多了一团暖呼呼香喷喷的,手臂酸麻,睁眼一看,温香满怀。原来在昨晚,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虞晚晴给死死搂在怀里,将她给抵在靠墙的一面,两手各自抓住一个,下身也抵在她的下身。
她被朝着他,面向墙壁,除了一层纱幔,就紧贴着墙了,对他的无礼,似乎是藏无可藏,躲无可躲了。
陈伯康悄悄地起来,直接就往外面去,他的兜里装着昨晚拿到的窃听器。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必须找到南造云子和李士群解决,还要当面解决。否则这个问题一旦遗留下来,将会有无尽的麻烦。
在他出门的一刻,虞晚晴就醒了。她很害羞,昨晚的一切来得太突然,虽然以前有过这样想法,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能感觉到陈伯康的心情,很懊悔,很沮丧,如果不解决,对今后两人之间会带来后遗症,不利于开展工作。
她到了卫生间,洗漱完了之后,对着镜子看了起来。里面的人漂亮性感,皮肤细腻,白皙,**高耸,巨大丰满,腰肢细软,小腹平坦,没有一丝的赘肉,臀部宽大饱满结实,下肢修长,圆润。
她很骄傲,很自豪,不怪这小子会喜欢上自己,又想到,该如何跟他解决这个问题,是坦白,还是顺其自然。虞晚晴自己也不知道,这种事也不可能向上级汇报,请求帮助,只能自己解决。
化完妆,看着妆后的自己,虞晚晴感到自己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开始贪恋享受了。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这么多的战斗,自己始终没有改变过对共产主义的信仰,即便是现在,享受着根据地和地下党的同志无法想象的生活,也从没有改变过。
可这个陈伯康,一直都在潜意识的抗拒着,为什么会这样,这让她非常苦恼的,就在昨天,两人还进行过一次交谈,仍然没有进展。对他这样优秀的地下工作者,是党所需要的人,是革命所需要的人。
“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让他接受党的主张,成为我们的一员!”
就在虞晚晴想着怎么才能将他拉进光荣的革命阵营的时候,陈伯康已经跟李士群坐在一起吃早餐。
端着一碗稀饭,哧溜哧溜的喝着,夹着小菜,捏着馒头,享受这一顿平常的早餐。陈伯康很清楚,这样的早餐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吃得起的,能有一碗粥喝就不错了。
陈伯康先于李士群吃完早餐,坐在一旁抽着烟,等着李士群慢慢吃。这样单独跟李士群在一起的时间好像除了两次坐他的车外,就再也没有过了。
“李主任,你吃好了?”
“嗯,不错,这儿的白粥做得很好,我比平时多吃了两碗。”
“呵呵呵,李主任好胃口啊!”
“你小子少拍马屁了。你这样一定是有事找我,说吧,什么事?”
“呵呵,还是李主任了解我,这个事除了您还真没其他人能解决了。”
“是吗?有这么难吗?”
“主任,您看着是什么?”陈伯康将兜里的窃听器放在桌上,又将它推到李士群的面前。
“咦,这不是窃听器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李主任您安排的?”
“我看看”,李士群从桌上拿起窃听器,观看了一下,摇摇头说,“老弟,我虽然对这玩意不是很懂,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不是我的东西。”
“那李主任,对晚辈有何教诲?”
“嗯,你小子是想让我帮你。”
“是的,我是诚心的,就怕主任也无能为力啊。”
“你是说是她们给你弄的?”
“不是主任您,那就只有她喽。”
“嗯,这倒也是。这玩意你是怎么弄到的?”
“昨晚,在我住的房间里,无意中发现的。”
“是这样,那你想要怎么做?”
“我当然想把这些全都抠出来,要不然我在厕所里都怀疑有人在看着。”
“哈哈哈”李士群放声大笑,指着他连连摇头,幸好自己是吃过了早饭,不然被他这么一说,整个胃口都倒了,别想在吃什么了。
“难道主任觉得这个很好笑?要是有一天他们也给你安上一个,您怎么办?”
“小子,你以为我会中你的激将法?”李士群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实话,这是你跟她之间的恩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介入进去,所以恕我无能为力啊。”
“是吗?如果李主任真是这么想的,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陈伯康站起来,向外走去,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对他说:“主任,有些事情确实情有可原,可有的事情骑到了头上,如果在没有任何反应,恐怕就是鱼死网破了,还请麻烦转告一二。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