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友说得不错。古钱币确实具有文物价值。”杨文鉴附和道。
“可是,我对古钱币却没多少研究,贸然出手,怕是不值。”安岭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呵呵,如果安小友想买几枚娱玩,我到是可以帮你把把关,再说,古钱币的价格还没有价格较高的文G票贵。”
显然,杨文鉴说的价格较高,是指套票在5元以上的者。
“好啊,如果可以,就麻烦杨老了。”安岭这声“杨老”也是真诚的。不管怎样,哪怕安岭梦境里活了五十多数,但他196年出生的晚辈是永远也改不了的。
他与杨文鉴相比,他的长项在未来,在理念;而杨文鉴的长处则在历史、过去与经验。当然这里的经验不是指人生经验,而是指收藏这一块的经验。
毕竟梦境里的安岭虽然号称“杂家”,只是多有涉及,真正深研者,并没有几项。
见安岭没意见,杨文鉴又给杨恕一个眼神,这两叔侄的配合已经绝对默契加默契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老头提着一个布口袋走了进来。
“安小友,这是钟老,专门研究古钱币的专家,业余时间常在邮市附近闲逛,看有没有机会收购到好东西。”
“钟老好。”安岭急忙站起来恭敬地招呼道,不过没弄清楚杨文鉴为何找一个专家过来,这个,应该找一个卖家吧。
“钟老家有病人,他也要转让自己的收藏品以赚几个差价的。”杨文鉴补充了一句。
“理解,理解。我听说过一句话,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安岭说得很真诚。
两个老头子抬着看着安岭,这话,俺们活了一辈子都没听过,你小年轻怎么就听过?
“哎,也是小时候,一个云游和尚路过我老家,看到我拿着一分钱在代售店里买水果糖,但店主却不卖给我,因为那店主要卖分钱一颗。那老和尚看不过去,帮我出了一分钱,然后就出口说了这句话。”
安岭只得东扯西扯一番,总之你两个老鬼再鬼,又怎么知道俺的谎话随时都能出口而成呢。
“看来你是遇到得道高僧了。”两位老人对视了一眼,新来的钟老说道,“听说小友想要收藏钱币?”
“是的,如果有合适的,我收购几枚也不错。”安岭没强迫自己。
“好吧,我今天随身带了二十多枚,你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眼的。”钟老说着,轻轻地把布口袋里的东西倒在茶几上,并用布口袋轻轻地蒙着,好像怕钱币跑了一样。
看着一枚枚形状各异的古钱币,安岭突然懵了,因为他感觉到,每一枚钱币上,竟然有氤氲的气息,而那气息似乎还有浓有淡。那感觉,有如大冬天,在你面前摆了两杯茶,一杯是半个小时的温温茶,还有热气外冒,但却不浓了;但另一杯则是主人家刚用开水给你冲的一杯花茶,杯口几乎是浓烟滚滚。
“怎么会这样?”安岭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
“安小友,你感觉如何?”杨文鉴见安岭有点发愣,善意地提醒道。
“哎,杨老,你知道我不懂这个。要么,麻烦董老帮我讲讲这些钱的故事?”安岭当然不会说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原因在于,梦境里他虽然不懂古钱币,但也多次看到过古钱币,甚至还有朋友送过古钱币收藏册给他。只是他当时的兴趣确实不在这方面罢了。
“好吧,我给你讲讲,这一枚钱币,是清末太平天国发行的钱币,我们称之为‘太平通宝’,它实际上是一枚小平钱,有‘太平天国圣宝’几个字。这个是著名的王莽钱……这个是西夏钱……”钟老介绍了约十来分钟,才把每一枚钱币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不知钟老需要多少价格才转让?”安岭不动声色。
“我今天带来的钱币都不怪,这几个最便宜,1元钱一个;这几个1元5角,这几个要元,这两个要元,这两个要5元。”
安岭已经明白那些氤氲的气息是什么意思了,它实际上是价值与价格的综合体。而且,貌似还是以价格为主。
尼玛,价格高,烟气就浓,这不就是典型的金手指么!金手指,就是拙金的手指哈,黄金做的手指哈,见钱眼开的金手指哈……
安岭内心里在哈哈大笑,但他表面上却忍住了。
“这样吧,我把元以上的都拿了。既然钟老是杨老的朋友,我也就不讲价了。下次如果钟老还有货,我们还可再次合作啊。”安岭说着,把自己想要的十来枚币给分到了一边,然后便从书包里掏钱。
陈国兴只是怔怔地看着安岭,他有点搞不懂这个兄弟了。不过,搞不懂的他却是百分百成了安岭的跟班了。因为,安岭已经从上周开始,每周给他补助1元钱的菜金了。
千万不要小看这1元菜金,如果只吃素菜豆腐类的,完全可以应付一个星期。因为这1元的菜金,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国兴与安岭一样,碗里已经是一荤一素了。
安岭为何只买贵的不买便宜的?其实做收藏与炒房产类似,价格高的往往都具有稀少性、不可替代性等特点。当需求被激发起来后,原本价格高的,会涨得更快。
譬如早年买房子,老赵在龙南市中心买了一套房,000元一平,花了0万买了100平,0年后,这个100平已经价值50万以上了;老钱在另外一个地级市买了一套房,同样花了0万,而且是0平米外带花园的别墅,但这套别墅,在0年手,却也只值每平6000元,也即整幢别墅不过1万罢了。
收购钱币已经成了顺其自然的事。至于邮票,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个星期天,安岭心头一直处于痒痒状态。
因为,他不太确定他看到其他什么东西时,也会有这种氤氲现象。
所以他在离开邮市后,当即钻进了附近的钟表店,而且直往那些最值钱的手表上瞅,只是他瞅的结果,便是没有结果,那些手表虽然标价上百,却没有什么氤氲的气息冒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