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明深意的语气带着几分醋意,这个女人,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和别的女人勾肩搭背,揩人家油?
她一个女人对别的女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令人吃惊,比男子更甚的举动,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木青焉明显被男人不悦的情绪给弄得十分尴尬,“……这不是钱也花了!总——总要摸几下,这样,钱花出去才有价值——不然多亏啊,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她低着脑袋,不敢看被醋意冲昏理智的男人。
“对,你的钱不像是大风刮来的,但很像是大风刮走的。木青焉!你记住你是一个女人!你当着你夫君的面,你对别的女人,摸臀,言行放浪!你这叫不守妇道!你明不明白!”
他的手一直在她的腰间搂着,以一种弓腰的方式,将她抵在桌上。她全身的重心只能依靠他抱着他的那一只手,若是他一放那么她还真的后背就撞到桌上了。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勉着唇很明显,她被这句“不守妇道”给逗的当下噗嗤一声,“厉千殇,你脑子没事吧?我摸女人,和她们开开玩笑,你至于这么激动?还不守妇道?不守妇道的词语是这么用的吗?女人的醋你都要吃?”
木青焉手指狠狠的戳他的胸口,十分有理的反驳,“你觉得心里不平衡,你也可以找几个男人过来摸两下,我绝不会有意见!我还会支持你!”
男人脸色一瞬间就一片灰色,“我可没有你这种嗜好,不过为夫倒是对夫人的美色,来者不拒,所以用夫人的美色来补偿为夫刚刚到损失!”
男人眉头一挑,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桌上,一旁的青瓷茶具被男人一手打翻发出清脆的响声。
木青焉咽口水,心中暗暗的说了句:在桌上?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门外,小厮听到茶具打翻的声音,拿着扫把过来,在门口站着,他刚敲了敲门,男人却冷漠的说了句,“滚!”
打杂的小厮,只得微笑的说了句,“客官莫要生气,小的就是来收拾一下。”
木青焉确是一副,不许他凶人的表情,男人只得听了她的话冷漠道:“下去吧,一会再来!”
小斯走后,木青焉手指推开了男人。准备起身,男人的越发凑近,房间好闻的香气让四周一切都变得暧昧无比。
“你还没补偿我,走的了吗?”
前些日子,他以身试药,所以体内还残留各种毒素没有散去,这才导致他们成婚后,他一直没有行周公之礼,若不是怕体内的各种毒素会以精血传到她体内,他一定会把她制服的老老实实。
不过也就是近期而且,过些日子等沈星宸炼制的丹药完成,他就可以不用在回避夫妻之间的那种事情,更不会害怕他体内的毒素会伤害到她。
每次与她亲热后,他总会克制自己不要不要碰她,自己爱女子就睡在自己身旁,而他却不能碰,这对他无疑是一种折磨和煎熬。
“你要什么补偿?”
他是要碰自己了吗?她内心砰的一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样,结婚那么久了,他还没有碰过她,这样的定力她还是非常欣赏的。
“焉儿,你明知故问!”男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木青焉学着从电视剧学到的本事,抬起脚慢慢磨蹭他的腰间,画圈的姿势往下……
男人面色一惊,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谁顶得住?
“你真是个妖精!”
木青焉的手滑落他的胸口,慢慢打着圈圈然后她熟练的攥着他的衣领,用力往下扯,以一种和她直面对方的姿势,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顶不住她这样的挑逗吧。
厉千殇瞳仁一缩,感觉全身一股燥热肆意流串。他知道,在这样下去他肯定是忍不住了,当下便要离开,木青焉玩的正高兴,怎么可能让他溜走?
她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吻,慢慢细品在撬开他的贝齿,she尖细细品尝,她的吻技早就被男人训练的完全把控的恰到好处。
木青焉吻了好久,见他不为所动,当下就没在继续,她不怀好意的咬了一口男人的唇,然后离开,推开男人。
明明没有成婚的时候,这个男人还碰过她的,怎么反而成亲他就不碰自己了呢?难道男人都一样得到就觉得素然无味了吗?
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只是外面的声音,让她理智回笼。
厉千殇看着对面的女人,眉头紧锁,就知道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不碰她。
不过他没有戳破,木青焉开了门,就听见楼下喧哗吵闹的声音,抱着吃瓜的态度便置身前去,她双手低靠在围栏,看着楼下的两个男人互不相让的争第一花魁。
慕容卿她认识,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若不是她化妆故意把自己化丑,还真不好保证他会不会轻薄自己。
在太傅府的时候,丫鬟门对他也是避之不及,府上的丫鬟,多半让他调戏过。
身份卑微的丫鬟,有些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下有好戏看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人抢一介花楼女子,若是让太傅那老东西知道,会不会被他气死?
这个险恶的念头就这样,在木青焉的脑海滋生。
“慕容卿是京城出了名的浪子,你若想救你大哥,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厉千殇和她一样,双手靠着围栏弓腰淡淡的给她出主意。“你是说,拿这件事情去威胁他?”
“不是!”他淡淡的开口。
他的声音早就臭了,用这个威胁无疑是江水投石头,掀不起什么大浪。
“焉儿,眼见未必为实,他的料可比这个精彩多了!”
男人若有所思的说道,似乎背后有什么大料等着她去发觉。
此前他就让白洛衡调查他所有有关的人物关系背景,发现他和欢馆里面的一位男花魁,有密切的关系。两人私下密会,为了掩人耳目,会带他来春香楼,久而久之他成了这里的常客。
很多人都觉得他浪荡不羁,****,却不知道他有龙阳之癖,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木青焉仔细的看了那个和慕容卿抢女人的男人,这一看,傻眼了,居然是子羡?!
不是吧,那小子居然……木青焉还来不及多想,手就被男人钳制,便带她进入一间陌生的厢房。
厉千殇关上门,木青焉想说为什么把她拉走,却听到屏风后传来一声比女人还魅惑的男人声音,“啊倾,你回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每次都要以这样的办法掩人耳目,真是难为你了……!”
这声音听的木青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厉千殇冲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把她护在身后。
屏风后,男人整理衣服,掀开纱幔的刹那间,被突然两个陌生人的闯入吓得赶紧把衣服弄好!只不过那八块腹肌还是不小心被她收入眼底。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房间,快出去!”
木青焉看着这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修长的身姿挺拔却妩媚妖娆,一个男人居然长得如此美艳,真令人心动!
厉千殇幽深的眸光一转便开口,“我们是啊卿的朋友,在下千殇,这位小兄弟姓木。啊卿说要给我们介绍一位朋友,让我们先上来,多有打搅,万分抱歉!”
妖媚的男人听到,他们是慕容卿的朋友,当下就放松警惕,“原来你们是他的朋友,我还以为他不会带我认识他的朋……”
友字还没有说完,妖孽男人忽然面色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声音冷漠的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卿明明就告诉过他,他们的关系复杂,少一个人知道,就不会多生事端,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是啊卿的朋友,就算是,啊卿也不可能让他们彼此认识。
“原来你便是欢馆里的男花魁?啊卿背后的秘密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