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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抽了,补订前面v章即可治愈→→难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改变最终的命运么?

“我不想去东宫。”

燕不离手疾眼快地扶住了踉跄的老爹,安抚道:“爹,稳住,您刚才幻听了.......”

燕重锦又不怕死地喊了一遍:“我不想去东宫!”

“你、你个毛儿没退净的小杀才!”燕濯云捂着心口骂道,“你当太子伴读是玩闹么?那是多少皇室宗亲、达官贵人求都求不来的!”

燕不离也有点理解不了:“儿子,皇命难违,你总不能教爹抗旨不遵吧?”这孩子到底怎么了?难不成和太子八字相克?

燕重锦几番思量,还是没敢说出见死不救的事,免得老人家当场驾鹤西去。

梁焓既没死成,势必要寻自己的麻烦。如果这辈子不和对方罩面,自是轮不到燕府头上。可一旦做了伴读被太子认出来,自己能不能活着出东宫是个问题,燕家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

见儿子沉着小脸一言不发,燕不离决定先稳住发飙的老人家:“爹,您先喝口茶,消消气儿,我劝劝重锦。”

燕濯云瞪他一眼:“你劝?你劝管用么?这小兔崽子听你的么!”

燕不离无语凝噎。

即便他是武林盟主,也依然降不住这个小祖宗。连隔壁老王都知道,燕家家主要想让自己儿子听话,那得关门,放夫人。

月夫人此时正在浣春院里幽会小叔子。

结霜挂雪的玉兰树下,一黑一红两道身影相对而坐。一只修长的手自勾勒着银色星纹的玄袍袖里伸出来,从棋笥中执起一子,不轻不重地落在残局一角。

“表嫂,你让着我点行不行?”燕红星哀嚎一声。

池月两指一碾,捏在手里的棋子无声地碎成了瀣粉,像雪糁一样纷纷落下。

“让你三子了,还能不能玩了?”

燕红星一缩头,哭丧着脸道:“算了,你压根就没想让我赢。”凭表哥的智商和这位主儿对弈都能三局两胜,明显就是看人下菜碟嘛。

池月摩挲着膝上的鬼脸银面具:“看你淘换到这个东西的份上才给你机会,只要赢我一局,就替你在不离面前美言两句。”

呵呵,老魔头会这么好心?燕红星忧悒地一摊爪儿:“正阳宫重建至今,柳惊风劳苦功高,如今在江湖上也有了名气。我实在不明白表哥为什么...”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小子别想和姓柳的私奔。”燕不离牵着儿子溜达过来。

“表哥,你这叫饱汉不知饿汉饥。”燕红星不服气地抗议道,“凭什么你们两个天天郎情郎意的,我就活该孤独终老啊?!”

“谁让你孤独终老了?”燕不离星眸一眯,“娘不是给你挑了好几家闺秀么?”

“老子不要女的!”

“燕红星,你家这支可就你一根独苗儿,不娶女人是想绝后不成?”

“你们也是男人啊!”

某人嘿嘿一笑,不要脸地把自家儿子往前一拎:“你有本事也和柳惊风生个娃啊。”

燕红星被噎得满脸青白,哆嗦着手指指着无耻的一家三口,汪地一声哭了。

看了眼小叔泪奔而去的背影,燕重锦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而望向两个无良爹爹。

池月从红泥炉上取下瓷壶,悠闲地啜了口早茶,对燕不离道:“其实大可不必一直提防姓柳的,整个武林盟都在燕家手里,一个小小的正阳宫还能翻出天去?”

“倒不是怕柳惊风对你我不利,而是怕他对红星......”燕不离在石桌旁坐下来,“再混账那也是我表弟,这条路有多难走旁人不晓得,你应当清楚。”

池月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原来是试探。

同性相恋何其艰涩?当初他和燕不离也是分分合合纠缠许久,几番出生入死才修成了正果。倘若让燕红星和柳惊风相处得太容易,只怕后面的路反而不好走。换句话说,如果两人连这点阻隔都突不破,还谈什么心真情坚、天长地久?

燕不离对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也算仁至义尽了。

只可惜......他垂眸凝视着手中的面具。如果池日还在,他保证不揍对方就是了。

燕不离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倏然神黯。

池氏兄弟虽然彼此看不对眼,但心里都装着对方,只是从不习惯表露出来罢了。着实不愿看自家夫人情绪低落,他转移话题,谈起了今早皇帝召儿子入宫伴读的事。

池月听完也略感意外。燕重锦虽和燕不离一样喜欢翻墙揭瓦,但向来懂得拿捏分寸,再顽劣也不会触碰大人的逆鳞,为何一遇到太子就一反常态?

回想起陵寒山别院那日,燕不离自湖中救起太子,儿子却在初见对方时就面露异色。那双和自己极像的潭眸,流露出的是掩饰不住的错愕和忌恨。再加上今日对入宫伴读的抵触......

池月目光一凛,问向儿子:“难不成......太子得罪过你?”

我的亲爹,要不要这么敏锐?燕重锦咽了口唾沫,摇头否认:“没有。”

猝不及防间,一股凌厉的掌风迎面击来,堪堪被人隔在额前三寸!

燕不离脸比雪白,横眉竖目地挡在儿子身前,质问道:“池老魔你疯了?想打死他不成?”

池月面冷如冰:“小小年纪就敢撒谎,长大还不知道敢干什么,我看他确实欠教训了。”

“那也不用下这样的狠手啊!不是你生的不心疼是吧?”

“闪开。都是你这个心疼的把他惯坏了。”

“老子不闪。这特么是我儿子,你动他试试?!”

“试试就试试。”

两人出手如电,眨眼过上了招儿,几个起落便打上了房。

燕府的下人也习惯了。自月夫人武功恢复后,浣春院的屋顶就三日一修。偶尔赶上二位爷火气过旺,连邻居家的墙都得重砌。

武林盟主和魔道宗主互殴的场面太过凶残,燕重锦不忍直视地转过身,不经意瞥见了搁在棋盘上闪着银光的面具,眼前登时一亮。

.......

白嫩嫩的小手抚过一面海水龙纹铜镜。从用料和做工看,构造精致,纹理细腻,和明代晚期的工艺水平差不多。待翻过来,光洁的镜面上出现了一张稚嫩的面孔:淡眉长睫,明眸皓齿,略带婴儿肥的白净小脸,一瘪嘴便如同吹起了两只气鼓鼓的包子。

镜中人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梁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穿成了一个年幼的太子,距离娶妃纳妾起码还有五六年,所以下半身的幸福先不用肖想了。当务之急是糊弄过帝后和东宫三师,免得被当智障给废了。

“殿下。”春生弓腰含胸,迈着小碎步凑近道,“杨太傅已到文宣阁,还奉圣谕给您带了位伴读。”

梁焓眼角一绷:“太子伴读?”

“正是。据说是西城燕家的少主。”

“哦......就是那个救了本宫的人家?”

“不错。小的打听过,燕家乃清贵世族,前几代先祖也曾封侯拜将、登朝入仕。如今的家主燕不离任武林盟主已逾十载,是统领江湖正魔两道的头号人物。”

太子伴读向来是个敏感角色。要么是帝王拉拢臣子以示恩宠的手腕;要么是为牵制宗室留质宫中;要么是为储君培养近臣心腹,要么......就是皇帝拿来监视东宫的棋子。若这颗棋子玩得好,便有从龙之功;若玩得不好,往往会被登基的新帝第一个拿来开刀。

梁焓一伸小短腿,从花梨坐墩上出溜下来,吩咐道:“更衣。”作为一名历史系学霸,他倒要看看慈祥的父皇给自己安插了怎样一枚棋子。

春生连忙上前侍候,梁焓一瞅托盘里的衣服就头大了。

按淳国礼制,皇室男子皆可着黄。皇帝的龙袍是明黄,王爷的蟒袍是赭黄,唯独太子的冕服最奇葩,是特么的屎黄。

幸好他还是个十岁孩子,可以在衣食住行上耍性子。发过一通脾气后,梁焓成功换了身绣金梅青常服,外罩黛蓝鹤氅,带着一溜近侍匆匆赶到文宣阁。刚走近学监大殿,便被一个举着戒尺的儒衫老者堵在了门口。

“少年辛苦终身事,莫向光阴惰寸功。”杨太傅已近七十高龄,精神却矍铄得很,训起人来也丝毫不留情面,“学无小事。太子承社稷大统,当以身作则,怎的又来迟了?”

梁焓向来讨厌这种老古板,看到那张写满阶级斗争的脸就像看到了马哲老师。正欲反驳,旁边的春生先噗通一声跪下了。

“太傅恕罪!太子前阵子溺水染了风寒,今日才刚能下床。小的本来劝他再休养几日,可殿下说业精于勤,不可荒废,非要坚持过来。殿下年纪尚小,身子又弱,所以行路慢了些,万望太傅体谅!”

啧,这小太监是他妈人才啊.......梁焓暗暗冲春生竖起了大拇指。

杨太傅闻言面色稍霁:“原来如此。太子病体未愈,外面天冷风寒,快进来吧。”

梁焓随他跨进门槛,往大殿深处走了几步,绕过粗壮的朱色梁柱,便看到角落里伫立着一抹霜白的身影。

那是一个比他高了半头的少年。从下往上,是一双干净的青缎皂靴,一身白锦霜纹劲装。腰间的月白祥云带上缀了一枚燕子玲珑佩,随对方转身的动作微微晃动。再往上,却是一张可怖的鬼脸银面具。

透过眼部的孔洞,梁焓看到了一双没有温度的黑眸。

如寒潭幽涧般。冷冽透骨,深不见底。

为给这个二哥庆祝寿辰,三位皇子前往凌寒山游湖赏雪,太子也因此意外落水。皇上迁怒于庆王,给梁笙下了禁足令,甚至没有言明期限,搞不好就是幽禁一生的节奏。

虽说此事和自己无甚关系,但梁焓瞧着对方委实可怜,开口问道:“二哥,你还记不记得我落水那日发生了什么?”他明明记得有人从后方袭击了自己,如果不找出幕后真凶,庆王岂不是要一直被禁足于王府?

因着廉王的缘故,梁笙对太子落水失忆略有知晓,遂回忆了片刻,答道:“大哥那日醉得厉害,早早睡下了。我因在船头吹了风,折回舱里喝药。你当时正同几个宫女太监在外面嬉闹。后来有人听到落水之声,我们出去寻了一圈,方知你不见了。”

“二哥可知是哪些宫女和太监?”

梁笙摇首:“应该都是东宫的侍从。除了你身边的春生,其他人我也不识得。”

春生......梁焓撇过头,望向候在风亭外的两人。

梁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好奇地指着燕重锦道:“那位戴面具的是何人?”

“一个狂悖自大缺德无礼脸比猪丑心比脸丑精神病间歇发作的混账小人。”

梁笙:“......”

梁焓:“我肺活量吼吧?”

梁笙:“所以溺水了?”

梁焓:“......”

燕重锦已经在雪地里等得不耐烦了。

他可不是东宫的下人,没伟大到让太子和庆王唠家常,自己当晾衣杆儿喝西北风。跺了跺鞋上的雪沫子,提气掠身,运起轻功奔向假山上的风亭。谁知刚跳上一块突岩,耳畔突然捕捉到暗器破空而来的声音!燕重锦急忙一个鹞子翻身,腾空避过要害,却在起落间惊动了亭子里的人。

梁笙低叱道:“怎么回事?”

风亭畔的老黑松忽然下起沙沙雪雾,一道暗影从树冠中跳了出来。那人相貌平平,一身王府护卫打扮,跪地禀道:“属下该死,让宵小惊扰了太子与殿下......”

燕重锦瞄了眼深深嵌入青岩的松子,冷笑道:“庆王殿下的护卫好生了得,出手就是杀招,幸亏我这个宵小躲得及时。”

护卫驳斥道:“你蒙着面,又擅自接近两位殿下,谁知道是不是刺客?”

梁焓乐了:“这你就错了。燕少爷摘了面具才是刺客,能直接吓死本宫......”

梁笙挥退护卫,含笑望向燕重锦:“这位便是三弟的伴读燕公子吧?久闻不如一见,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能避过高手的暗器,果然英雄出少年。”

燕重锦声音淡淡:“庆王殿下谬赞了。我方才不过踩中一截枯枝,也没能逃过您的耳朵。英雄二字,愧不敢当。”

梁笙眸光一滞:“本王病废之身,不过自小修习礼乐,耳力灵敏些罢了。”

庆王的生母是教坊司出身的伶人,喜吹笙,善歌舞,娇姿艳绝却身份低贱。梁笙是宸王酒后乱性的产物,虽是乐籍女子所生,却是盼了十多年的第二个儿子。梁笙幼时远比长子梁昱受宠,焱妃也在宫中压了容妃一筹。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梁笙九岁时东都爆发了一场瘟疫,不少宫人罹患怪病。焱妃久治不愈,香消玉殒。梁笙虽然小命得保,两条腿却就此废了。若非这档子事,储君之位很可能轮不到梁焓。

梁笙遭此横祸,整个人仿佛失了魂魄,病愈后更是颓废如泥。近几年不知着了什么魔,活成了一个文人雅士,终日寄情于诗书酒乐,再不碰触政事。皇帝骂了几年也没了心思。病龙也好,僵虫也罢,全由他去。

听出庆王弦外之音,梁焓对燕重锦愈加不满,绞眉问道:“本宫正和二哥议事,你究竟有何事求见?”

“自是人生最重要的事。”燕重锦一本正经地道,“殿下出来得太久,该回宫用膳了。”

梁焓白他一眼。你是我妈啊急着叫老子回家吃饭?

梁笙掩口轻咳:“三弟也该回去了,莫让宫里等急了。”

“那二哥好生休养,我先走了。”太子殿下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庆王府。

难得出宫一趟还要被某人监视。梁焓一路拉着小脸,连逛街的兴致都没了。

燕重锦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旁边,少有地主动开口:“殿下还是尽量少和两位王爷来往得好。”

梁焓腹中的炮仗终于被点着了,撩开窗牗揶揄道:“你是眼红本宫有两个好兄弟吧?唉,独生子的寂寞.....我懂。”

燕重锦呵呵一笑:“嗯......殿下兄弟情深,重锦无福消受。”

“阴阳怪气的小人。”

“小人”抬手摸向自己的面具,梁焓吓得立马缩回了头:“不许摘!”

燕重锦托着下巴:“殿下莫慌,小人只是突然想到这里离刑部很近,不如顺道逛逛?”

“去刑部做什么?”

“去见识一番殿下的好兄弟啊。”

早点让这小子明白也好。皇家的男儿...好兄弟只会是右手。

刑部尚书祝珩听闻太子驾到,连忙领着大小官员前来相迎。没想到太子轻车简从,带着伴读和小太监就溜达了进来。

“下官祝珩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梁焓摆摆手:“不必多礼,本宫也是随意逛到这儿了。”

到刑部闲逛?祝珩牙疼地看着这位小殿下。

“是这样,前阵子....本宫在凌寒山失足落水一事,父皇应该交由祝大人查办了吧?”

“正是,不过听闻殿下**欠安,画舫上又无目击者,所以下官暂以意外处理。”

梁焓落座在大堂主座,刚翘起二郎腿又让燕重锦瞪了回去,清了清嗓子道:“本宫也是这几日才想起来。当时是有人从背后袭击,本宫被敲昏了。”

若是有人蓄意谋害太子,这案子可就大了。祝珩大惊失色:“敢问殿下,可曾见着贼人相貌?”

这特么是猪尚书吧?都说了背后中招,老子后面长眼啊?!

梁焓深吸了口气:“不曾。祝大人对船上的人可有调查?”

“有有有。”祝珩派人取来案卷,“画舫之上除了廉王、庆王两位殿下,还有十四名侍女,十六名太监、三十八名护卫......所有证词都在这里,请太子殿下过目。”

梁焓的眼睛还是对繁体字水土不服,遂一股脑儿扔给了燕重锦。他捧着杯香茗,又让春生买了几串糖葫芦,边啃边等。

燕重锦翻看了一盏茶的时间,抬起头道:“祝大人,这案子有蹊跷。”

案发当日,三位皇子包了一艘双层画舫。自凌寒山下起帆,随波游湖。

据下人所言,宴饮过后,廉王醉酒而眠,庆王回二楼船舱休息。太子年幼贪玩,和宫女太监们在甲板上藏猫猫。就在他们找不到躲起来的太子时,船尾忽然传来一声重物坠水的声音,有人大喊:太子落水了!众人蜂拥去了船尾,却没能寻到太子的踪迹。

“人落水之后,如果身上没坠重物,一定会先漂在水面上。”燕重锦道,“画舫周边的水域就那么大,既然刚一坠湖就开始打捞,怎会没发现太子?”

祝珩道:“会不会是那日下雪,湖上还起了雾,目力受阻所以......”

燕重锦打断道:“那么短的时间,又在水流平缓的湖里,人不可能漂远。雪雾虽大,三丈内应是看得见的。”当时他人就在岸上,也听到了梁焓的呼救,画舫上的人怎么可能寻不到?

祝珩圆脸一苦:“那是怎么回事?”

梁焓咽下一颗酸溜溜的糖葫芦,咂着嘴道:“这还不简单?说明落水声和本宫坠湖的时间不吻合。”

“啊?!”

燕重锦颔首道:“他们听到声响的时候,太子早就不在船上了。”

想让一个昏迷的孩子安静下水并不困难。只须把人装在某样器皿中,以绳吊下船,剪开绳子让其逐水而流。等人漂远了再随便拿一件重物丢下水,引起旁人注意,从而使太子的失足落水变得顺理成章。

凶手利用时间差误导了画舫上的人。他们打捞半天也不过是刻舟求剑,因为那时太子已经远离湖心了。

祝珩质疑道:“既然被装在浮水的器物里,太子殿下又怎会溺水?”

梁焓很快反应过来:“本宫可能是被安置在一块浮冰上了。”湖水的温度比冰高,冰块融化到一定程度,上面的人就会掉下来。这种大胆又不留痕迹的巧妙手法......若非倒霉的是自己,他都要赞一声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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