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吴三桂怒目而视,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他。他不是对陈圆圆念念不忘,这点连钱虎都不知道,按说陈圆圆至始至终都没有与吴三桂接触过,然而吴三桂好像知道陈圆圆,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一无所知。
“嘎嘎嘎!吴三桂你不是非常想老子的圆圆抢回去吗?还他妈的说是你的未婚妻,够无耻,想夺权我女人之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老子不会啃半声,毕竟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本事看护的男人,的确没有资格提出任何抗议,这个乱世中抗议是没有用滴,假若我失败了,那么你吴三桂怕是更加疯狂,老子家里的婆娘那个不是娇滴滴的,没有那个男人看到老子的那些婆娘不流口水,说明老子有本事啊。”
钱虎笑嘻嘻地看着吴三桂,大大的鄙视吴三桂这种现世报的玩意儿,有本事就不会把这么一个好女人给带在身边,无非是为了展示自己的雄才伟略,如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卞玉琼原本在心里不停大骂钱虎无耻好色,但是听了钱虎的话后,反而沉默了下来,钱虎的确是令女人疯狂,在对待自己的女人的确够好,甚至还鼓励自家女人做事,而不是像其他男人那样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
这种态度和做法,对天下有本事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魔力,无法抵抗和抗拒。对敌人狠,对自己的女人则是好,不过唯一一点就是千万不要触动他的底线,否则后果会很惨。
感受钱虎大手不规矩,已经开始朝下,裙子下面触摸禁区,身子不由颤抖起来,但是又不敢反抗,害怕钱虎真的当着吴三桂的面,然后把剥个精光,那更加丢人。现在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钱虎在做什么,好歹还有裙子遮挡住春光外泄。
外面的杀声终于停歇了下来,显然钱虎已经在济南城接触了战斗,达到了剿灭的目的,不过唯一没有动的却是济南府的德王府了,这点钱虎没有东,那么崇祯并不会认为他就反,钱虎还是能抱我政治和分寸,甚至钱虎还打算让德王在政治上站在他这边,只要他说上几句,把朱大典、吴三桂等人说成是阴谋造反,勾结鞑子,这样的罪名的确谁也背不起,东林党必须承担起这个政治污点。
瞧着被捆绑起来的吴三桂,钱虎笑了笑,讽刺道:“你们两位在这里慢慢的做着,大爷不恭候,听着四处的淫荡声,我也得去泻火去。你们可以在屏风外面听听那动听的乐曲,本侯很乐意。”
说着,拦腰抱起已经被钱虎搞得不堪的卞玉琼,直接快步奔往屏风后面,听着屏风后面那嘶嘶的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可以在脑海中想象得到钱虎已经开始动手了。
看着一具赤裸的羔羊,钱虎用手轻轻的在那对耸立的制高点,轻轻捻了捻那颗红色的宝石,探寻幽谷萋萋芳草,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声音,钱虎身体突然间兴奋起来,发出一阵阵的嚣张而暴力,一头猛虎般扑了下去……
农夫山泉有点甜,自诩勤奋的农夫在见到新的沃土后,没有不兴奋,虽然这快沃土开始有些不令人满意,甚至还有这打算租借的心思,不过在开垦过程中越来越喜欢,越是欲拒还迎,钱虎越是卖力,甚至还有些粗暴。
攻城略地那是他的强项,至今为止,还没有他攻不下的坚城,也没有那座坚城可以承受他的猛烈的进攻,在忠贞的女子,此刻只有成为迎合品,心里不想,不愿意,但是身体却一点点出卖她的灵魂。
“钱虎你不得好死!”吴三桂听着卞玉琼不断发出来的声音后,心里的怒火不断的冒起,深深的后悔自己为何要做大尾巴狼呢?若是早一步吃了这头小乳猪,那么卞玉琼不过是一只他穿过的鞋子,可惜现在还是他刚刚买来的新鞋,还没有来得及穿,便被钱虎给抢了来,自己套了上去。
“嘎嘎嘎!吴三桂,现在是不是很嫉妒,大爷就是看你愤怒的样子,怎么了,谁叫你们他妈的装逼,本来可以拔头筹,偏偏装逼,一个伪君子而已。现在后悔了,为何自己不早早的吃了这头小乳猪,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若是知道,也许你就不会这么做了,有时候装逼装君子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知道做君子与小人的区别了吧!老子从来不做君子,更喜欢做个超级流氓,因为流氓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从来不会把口边的肉给他人得去。”
钱虎一边猛烈的进攻,一边污言碎语,似乎吴三桂越是这样,他表现越是大开大合,便是已经处于风雨中的玫瑰花,此时迎接着风雨的清晰,春雨的滋润,展现出女人从少女变成少妇的成长。
盛开的玫瑰花,虽然带刺,此时把刺一拔掉后,就是一朵令人痴迷的花儿,盛开了,令男人血液膨胀的魔音不断的吞噬着外面吴三桂的心灵。屈辱在不断的提升,而无能为力,此时的吴三桂恨不得挣脱捆绑的绳子,然后把钱虎生吞活剥。
钱虎感受着卞玉琼那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紧凑而紧密的感觉,给人一种欲罢不能,很想永远的留在里面,保持这种紧紧箍住的肉坏,阳关三叠,三重阻隔,那是男人的梦想,极品欲女名器。
“小biao子,老子现在舍不得把你送给他人,想不到你还是一个拥有名器的女人,难怪历史上你会那么骚!”钱虎狠狠的耸动几下后,随即压在卞玉琼的肉体上,笑眯眯的说道。
此时的卞玉琼却有气无力,浑身酥软,她没有想过钱虎会这么强悍,出生于肮脏的青楼,她岂会不知道男人的能力,像钱虎这般强悍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其它到青楼的那些公子哥们,若是遇到她这样拥有丰厚的资本的女人,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便会缴械投降,而钱虎则是以战胜者身份在跟她说话。
卞玉琼此时已经没有估计吴三桂的感受,甚至心里还有种暗喜,女人的心思根本不是男人可以轻易琢磨,开始还是仇敌,现在似乎有种解脱,心灵中并没有真正的怨恨,哪怕一点点的恨意都没有,似乎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卞玉琼真的害怕把她送动军营或是送到青楼里,那样她今生就别想出来,以钱虎的能力和手段,要是报复她,那么她一生算是真的的毁了,钱虎哪里知道,卞玉琼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激怒他,然后让钱虎看到她的疯狂和能力。
在钱虎眼里,卞玉琼这样的女人,的确心机深层,看到卞玉琼的表现,他可以体会到,卞玉琼根本没有任何的不满甚至还看到她一脸的满足,虽然掩饰得好,但是在将才那种猛烈,攻击人的灵魂深处的飘飘欲仙,是无法掩饰自己的内在心灵。
听着吴三桂在外面一直骂着,把他骂得好像世界上就没有他这么坏的人了,心里一阵好笑,现在吴三桂还是不成熟,野心大,但是资本和历练还不够成熟,否则就不会干出这种嫉妒的事情出来,也不会这么快就进入到了他的口袋。
钱虎本来把吴三桂放到最后处理,那知吴三桂并没有今后历史上那么英明,吴三桂是可以历史上汉奸中最令鞑子畏惧的人物,同时他麾下的十万关宁铁蹄也不弱于鞑子的骑兵。
小黑突然拿起裤子,看着朱大典的女儿,笑了笑,道:“今后你就是爷的小妾了,要想保住生命,那么就得表现好,那么也许你母亲还有活命的机会,老子出来可以救你们朱家女人,其余的男人我没有这个本事,而且我家将军也不可能让他们长大后再来破坏社会安宁。”
当小黑走出房间,来到大厅后,听到钱虎已经把卞玉琼开垦了,心里一阵失望,心里还想着,若是将军不要,他还想打头阵呢,现在没有机会了,不过想到自己今天吃到的这个女人也不错,很听话,甚至还有讨好的他态度,心里满意极了。
小黑来到大厅,看到还有两个特卫在站岗,小黑道:“你们去吧,这里有我在,没有什么事情,况且战事已经结束,不会出什么岔子。不过给我记住不要太太,得给其它弟兄留点。”
“是!”两个特卫一溜烟就不见,搞得小黑大骂道:“狗日的,看到女人就不要老子这个长官了。”
“你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你属下做好人!”朱大典此时非常的平静,听着吴三桂的骂声,他没有阻止,现在已经成为了阶下囚,骂也于事无补,何必浪费口舌,反而落了下层。
“我不是好人,但至少比你们好多,老子至少做人还有个底线,不会去做汉奸,而你们这是汉奸,还坏蛋龌龊方面,老子至少也是坏蛋中的好人,而你们这是坏蛋中的坏蛋,杀人不见血,栽赃嫁祸干得炉火纯青,不过你倒是本事不小,你女儿不错,服侍本队长来,尽心尽力,哎,要是你女儿很丑,嘿嘿,我倒是很乐意看到你去品尝,让你们父女同飞,真是人间一大乐趣。”
说完,下黑不再理会朱大典,心说好歹你也是老子的便宜老丈人,给你点面子,死前不让你受太大委屈,而吴三桂就没有那么好命了,小黑用脚抬起吴三桂的下巴,嘲讽道:“瞧着你满脸不服气的样子,小爷我就不爽,你还别不服气,这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你干的那些坏事,以为没有人知道,嘿嘿,在你说动金顶门后,其实我们都知道,不过把你们的实力估计低了点,哼,否则我军不会伤亡那么大,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在我特卫手中讨到好。整个山东如今已经落入到了我家将军手中,你们就得咔嚓吧!这这段时间好好多吃一点,免得下去后又后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