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虎自认为自己的第六感最为灵应,一直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是他的第六感救了他。这次没有感应到这个假小子对他的杀意,故此,钱虎却没有那么紧张或是掉李二狗重点照顾。
在他看来,一个优秀的情报头子,在自家的地盘上都无法控制,那么说明他没有这个能力挑起情报这个担子。况且,如今整个登州内,百姓已经归心,若是要查询异地而来的细作,只要通过百姓监控,便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
这里的老bao看到钱虎进来,露出了惊讶神色,甚至还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忧。她是跟随钱虎一起从江南而来,秦淮八艳可是她的调教之功,故此她在等走经营,还真没有谁敢来这里打怡红院的注意。这是侯爷府跟她合伙开设的妓院,还真没有谁的胆子敢在钱虎头上动土。
平时,她时常出落侯爷府中,对侯爷府中的事情她一清二楚,不过钱虎既然已经来,不论是与不是偷偷出来,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
她一个开设妓院的老bao可没有这个能力去管侯爷府中的家事,钱虎是什么人,从来都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在江南她可是亲身体会过,绝不敢跟钱虎唱反调。
“吆!钱公子,姜公子也来了,快快请进。”老bao可是玲珑剔透,在看到钱虎的眼神便知钱虎不愿意暴露身份,立即心领神会,笑着脸道。
“呵呵!老bao啊,本公子今天出来就是找乐子,听说你们这里来一批大洋马?正好来这里见识一下,是否如传言中那么豪放狂野,男人嘛图的就是一个新鲜和痛快。”钱虎大手在这个年近四十的李媚娘粉团上捏了一把,叹道:“媚娘依然风韵犹存,真是不减当年那妖媚之气,若是有着大洋马可骑,图个新鲜,少爷倒是喜欢媚娘这样的可人儿。”
“钱公子说笑了,奴家已经人老珠黄了,那还在钱公子眼里。”李媚娘故意抛了个媚眼,叹息道:“你们男人那个不是喜欢清华正茂,容颜颠倒众生的姑娘们,如今媚娘已经是昔日的黄花,岁月如刀,容易催人老,至今想起恍若昨天。”
“哈哈!媚娘怎能贬低自己,在本公子看来,媚娘可是比起那些青春果子迷人多了,更加令本公子行心动不已。”钱虎一手揽着李媚娘没有因为岁月的侵蚀而使肌骨萎缩,依然肤若凝脂,出阁之女般滑腻,弹性犹在,搭配着熟妇的气息,更加令男人萌动。
“公子真会说话,媚娘终于知道为何公子红颜知己那么多,算是见识到了公子的魅力。便是媚娘如今听得公子之言,仿若年轻了几十岁般,回到了过去。”李媚娘乘势紧贴钱虎,美目期盼,仿似期待情郎的赏析。
“哈哈哈,美人儿,今天不行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本公子早已经把你看成了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冷落于你,若不是因为诸事繁忙,家中杂事使得本公子迟迟没有一亲芳泽。待媚娘下次到府中,咱们可以好好研究一下经营之道,随便相谈人生,有着媚娘在,更加让本公子了解女人身体的秘密。”
钱虎把手深入到李媚娘的衣襟内,开始肆无忌惮的游猎把玩,随即又道:“在这里不适合咱们进行探索人生真理,我喜欢在府中,免得让他人分享了咱们间的友谊,我可会吃醋的。”
“我等你!”李媚娘幽怨的瞟了钱虎一眼,随即脱离钱虎,眼中见识喜色,若换做他人,李媚娘不会相信,但是钱虎不一样。对她说的话和承诺绝不是一时戏言,她一直没有找一个落定的家,其实也是畏惧男人靠不住之故。
至于钱虎的为人,是好色,不过也算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至少给她安全感,既不是贪图她的钱财,也不是贪图她的能力,而是真是喜欢她这个人。
每次在钱虎家中,名义上是去拜见一下柳如是陈圆圆等女,其实她心里清楚,那是去见一见钱虎。每当看到钱虎眼中那股占有欲,她心里说不出的快意。
钱虎舔了舔嘴皮,对于李媚娘,钱虎没有任何掩饰自己的欲望,笑了笑道:“给我的那些弟兄找那些大洋马来,给他们常常味道,免得出去丢本公子的脸。”
“奴家知道了,难道钱公子不信任奴家的眼光吗?在怡红院,只要是公子的事情,奴家那是拿出了一百二十个心来奉献。”李媚娘走猫儿步款款离开,看得姜大壮眼直不已,叹道:“想不到李妈妈还有着风韵的一面,熟透的果子啊。公子真是好眼光,若不是跟随公子到这里,还不知道李妈妈的庐山真面目,掩饰得真好。”
“嘿嘿!大壮今后学着点,观女之术也是一门学问。若我没猜错,李媚娘还一个老处女。并非是世人眼中的残花败柳的货色,应当是从事一人行业,从勾栏中隐居于妓院中的奇女子。”钱虎道。
李媚娘也许在世人眼中,她是妓女出声,其实应当是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出生于勾栏之院。而非一般的妓院污垢之中,这有着很大的区别。况且当时在江南的时候,他就发现李媚娘在他抱着的时候,身体在颤抖,其实是一个没有经过男人开垦过的女人,有着很高的服侍男人的理论,却没有去实践过其中的真伪,她的一切勾引迷惑服侍男人的手段,都是通过秦淮八艳来一一实现。
秦淮八艳虽然所在的楼阁不一样,属于不同的老板手中的卖身奴,但是调教技术和技艺都出自李媚娘之手。看看她调教出来的八艳,无一不是调调众生相的高级美女。
瞧着进来的大洋马,钱虎叹了口气,姿色太挫。没有欲望,只得从中挑选了一个还算高挑的大洋马,她算是怡红院中最为出色的一个进口货,算是给天下男人解解馋,只治标不治本。
上了楼的众人,各自挑选一个,然后迫不及待的进入房间去探索其纵深宽度的真伪,进入怡红院的假小子气呼呼的看着钱虎搂着一个藩婆子进入后,脸色铁青,在外面看到这个假小子的愤怒的神态,李媚娘好笑,好像侯爷府中没有你这号人物啊。怎么吃起侯爷的醋来呢?
心里疑惑顿生,不过随着楼上钱虎房间中传出那一阵阵惊叫的声音,顿时压下这个假小子不满声音,听着藩婆子那股骚劲,心里暗怒,低声骂道:“真是不知廉耻的外邦之女,一点儿女驯也不知道,不懂收敛。真是丢尽女人的脸面,恬不知耻,反以此为荣。”
听着这个藩婆子的声音,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道:“大力量点,在用力点,你真棒。”
“靠,老子若是没有这根大棒子,你会叫得这么欢快吗?我**你这匹大洋马。嘎嘎嘎,我干,不但gan你,今后还要去英吉利去品尝你们女王陛下。给你们的国王戴上一顶绿幽幽的帽子,嘿嘿,真不错,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这个味了。”钱虎嘶吼的声音不绝于耳,搞得下面的诸人面红耳赤。
见过无耻,却没有见过像钱虎这么恬不知耻的人,女人无耻也就算了,但是钱虎也不逞多让。
“奸夫**一对,我阉了你,死钱虎,臭钱虎。要让你好看!竟然当着本公子的面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假小子小手紧握,狠声道。
一个小时后,钱虎从房中走了出来,看到留下的那个假小子,钱虎扯了扯口子裤子,随即下楼,道:“小子,怎么不听大人言,这个地方不是你能来的,现在还小,若是想要证明一下你小弟弟的威武,不如进去,今天本公子高兴,可以请客,反正那大洋马已经虚脱了,你去试一试也不错。”
“钱虎,你无耻,我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真是看错你了。”假小子气呼呼的指着钱虎道。
钱虎见她眼中泪水汪汪的样子,好像她遭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心里纳闷,暗道:“老子没有这样的女人啊,怎么吃起老子的醋来了呢?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兄弟,我们认识吗?”钱虎走到假小子的桌子旁,坐了下来,疑惑道:“看你架势,好像咱们关系还很熟似的。搞得我糊里糊涂,咱老钱家还真没有你们这富贵的公子哥儿。”
钱虎说到这里,随即自顾自的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讨厌我干才拔了头筹,破坏了你的好事。像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怎么可能去吃别人吃剩下的肉呢?不过你也不要生气啊,这里的大洋马最迟一脸左右,咱可以到澳门去掳掠一批回来,到时候,你爱怎么折腾随意。
当然,别忘记了把钱带来,免得吃完抹净最后没钱付账,那可不好,所谓作人有两大原则,一不能做贼,要做便做一个明目张胆的超级贼头;二是不能欠biao子的钱。毕竟进入这行的女人都不容易,做的可是皮肉生意,都是为了一口饭吃。”
“你……”假小子颤抖身子,用手指了指钱虎,久久说不出话来,好像他被钱虎给冤枉了。愤然道:“谁跟你认识了,我家从来没有你这样不知检点的亲自,更谈不上熟悉二字,想不到堂堂侯爷,竟然是如此货色。算是天下人看错了你,皇上看错了你。”
“哈哈哈,天下看错了我,他们怎么看管我屁事,我一不偷二不抢,嫖妓有什么错了,天下官员那个不到这种地方来狎妓。二一个,皇上又不是看上我嫖妓的优点,那是看中我能砍人这点,咱别样本事没有,除了砍人外,就这么一个优点了。男人那个不喜欢到这里来,那些风流才子啊不是趋之若鹜吗?他们来了就是风流,老子来了就是下流,他二大爷的,这是你们评价一个人的优劣就是这番评价的吗?其实大家的本质都是到这里来玩女人,难道他们不错老子做过的事情,就因为他们是才子,老子大老粗,所以要区别对待,搞阶级斗争。香蕉个大喇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