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各大记者的愤怒的呐喊,张海燕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羲和确实是商界的人渣。可他同时,也是我们京都人民的毒瘤。”
张海燕说着,脸上浮现出沉痛的神色。
“相信大家对我,都不陌生。昨天,我召集各大记者,召开了一场对于羲和的声讨大会。”
“我本以为,罪犯羲和只是伤害女童后,丑行被揭发,却不想,这其中还有更肮脏的事情。”
张海燕说完,朝一旁的李有才夫妇走去。
“这位大姐名叫李玲,是照顾受害女童的阿姨,旁边这位是这大姐的丈夫李有才。”
“其实,在这次猥亵女童事件还没爆出之前,李大姐作为照顾女童的阿姨,就曾经发现过羲和单独带着女童进入过小房间,甚至还在房间外面听到过女童的激烈的求救声。”
张海燕说着,将话筒递给了李有才夫妇:“李大姐,李大哥,我知道你们作为苗苗半个亲人,对于她受到这种伤害,你们心里比谁都痛苦,甚至不愿再去想起这种肮脏的事情……但是,为了还受害女童一个真相,也为了罪犯能够受到法律的惩罚,还请你们将你们看到的真相,完完全全的告诉大家!”
李玲一脸木讷的看着张海燕。
似乎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一袭灰色的麻布衣穿在身上,显得神色更加灰败起来。
而她那头发凌乱,嘴唇干裂的模样,又像极了一个亲人在面对自己的亲人被人伤害后的无奈和痛苦……
张海燕见李玲一副白痴模样,不免瞪了她几许。
最终见李玲仍旧还是不为所动时,又看了看一旁尖嘴猴腮的李有才。
李有才见此,用手肘快速的撞了下李玲。
“死女人,赶紧给我说话。”
李有才恶狠狠的等着李玲,那模样好似李玲不按照他说的做,就要活生生的掐死她一般。
不知是李有才的眼神太过凶恶,还是李玲被他打怕了,她迟疑了一会儿后,伸出一双颤抖的手,接过张海燕手中的话筒,抖着唇,说道:“好……”
李玲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始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昨天夜晚李有才告诉她的那些污蔑羲和的那些话。
说她是怎么发现羲和看苗苗的眼神不对劲,又是怎么发现羲和带着苗苗进了小房间……
最后,李玲伸出一只长满老茧的手,从李有才手上拿过一只录音笔。
她打开录音笔后,里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求救声。
“叔叔,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放过苗苗吧,苗苗听话,苗苗再也不敢跑了,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众人听到录音笔内的声音后,全都红了眼眶。
有些的更是咬紧牙关,一副恨不得吃了羲和的模样。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
……
李玲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录音笔内苗苗的求救声,她忽然掩面哭泣起来,“呜呜……苗苗,我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李玲嚎啕大哭,心里也是无尽的自责,如果不是她的话,孩子根本就不会承受这些!!
一旁的李有才见妻子哭的这么凶,脸上一脸愤怒:“这个羲和,不仅伤害了孩子,更伤害了我们一家,我妻子发现他的罪行后,他先是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保守秘密,不让的话,就要弄死我们……”
“我们一个小老百姓怎么会是他的对手,自然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们起初没想要他的钱,他们的钱那么脏,我们怎么能要,我们本来是想带着苗苗离开的孤儿院的,却不成想这个羲和竟然做起好人来,要给孤儿院投资,他还以大善人的身份自居,简直不要脸……”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若是在不站出来,恐怕孤儿院里所有的孩子都会遭受他的折磨,不得已,我们冒着生命危险,站出来,控告这个人渣,这种没有人性的畜生,死一万遍都不为过……”
李有才愤怒的控告再一次将观众的情绪燃到一个至高点。
“这羲和简直不是人!!”
“这种人,就应该判死刑,下地狱……”
“恶心至极,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诅咒他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
记者发布会开到这里,已经达到了林凛想要的局面。
证据,证词,都有了,接下来就是走法律程序,利用舆论的压力将羲和送上监狱。
而到时候,等到他坐上战国集团的总裁,这羲和,还不得求着他将他放出来,而他作为羲和的救命恩人,就算是羲和对他有怨,也不得不屈服于他,为他卖命,将他林凛继承的战国集团,打造成全世界最辉煌的商业帝国。
终于,一向不显山露水的林凛,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唯,你还不出手,在等下去,可就来不及了。”
战九曜疑惑的看着林唯一。
这丫头,今天怎么冷静的有些异常。
听封郁说,在昨天的声讨大会上,她可是差点忍不住和那些记者上前理论了!!
林唯一看了看时间,朝战九曜点了点头,确实……该到她上场的时候了。
她朝林凛轻蔑的笑了笑,牵着战九曜的手,慢慢的走到发布会的最上方。
而此时,林凛自然也看到了她。
面对林唯一的出现,林凛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事情已成定局,无论林唯一怎么做,都不可能扭转乾坤。
他就等着她,跪在他面前,后悔的求饶了……
在林凛得意洋洋的眼神里,林唯一松开战九曜的手,快速的走到发布会的最上方,大声喊道:“羲和就是人渣,毒瘤……这样的人我们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恨他现在还拒不认罪,简直就是死不悔改,我们一定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面对林唯一激烈的大喊,不光是战九曜一脸呆滞,就连林凛和一旁的张海燕,也呆愣下来……
这林唯一,到底是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