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瞎吹吧!呵呵!"
"我可没乱吹,这事很多人都知道,跟陛下一起回来的士兵都看见了,两人可真是郎才女貌,一对金童玉女啊!看见的人没有不被其样貌所迷的,听说那仙女皇妃的容貌还在雪皇子之上呢!"
"真的假的啊!我可是没有见过比雪皇子还要美的人啦!"
"你见过雪皇子!"
"那是,我以前的好姐妹就是雪皇子这院里的丫头,唉!只是不知为何后来不知得罪了谁,反正是不见了!"
"不会吧!我也听说过,这雪苑里的人好像自从雪皇子消失后,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特别是陛下登基后,这雪苑更是直接被一把火烧了!"
"这么邪门啊!你别说了!"
看着那聊得火热的三个侍女,她们应该是负责内院的丫头。
殇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是眉间却是微微的皱起。
浅浅却是听的有趣了,一挑眉头,拉着殇的手便进入了内殿,看着熟悉的一切殇有些恍惚。
"浅浅这里一定是按照原来的样子建的,就连摆设都是被人精心的按照以前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能感觉的到,不然不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了!"
"我以前肯定很喜欢紫色,呵呵!你看就连床上的纬纱都是紫色的!"
"浅浅你会不会觉得很娘啊!"
这问题问的浅浅直接嘴角抽搐。
"你看就连衣橱里的衣服大都是紫色的,我没猜错吧!"
"我以前肯定喜欢吹箫,你看那面墙上全是各种各样的萧呢!"
看着殇那有些孩子气的在屋里转来转去,忙绿的样子,浅浅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明镜般,看来殇也看出问题了,只是,现在还不愿戳穿而已吧!保留一丝美好吗!
"唉!浅浅,我们走吧!我还想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拉着浅浅的小手,两人再次跳跃于屋顶之上。
"这里是慈宁宫,应该是皇后的住处,现在却是没人住,看来因为母后,想必这里成了禁地了,还好不是太荒凉,总算是有人在打扫。"
"那里是龙翔殿了,应该是皇帝的寝宫,原来应该是父皇的住处,现在是新皇的了。"
今晚殇的话似乎特别的多,浅浅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她知道殇似乎在慢慢的变化着,这种变化很微妙。
两人手拉着手静静的坐在一处荒凉的宫殿屋顶上,殇抬头望着星空,脸色呆呆的,手却是紧紧的抓着浅浅的小手。
浅浅知道此时不用说什么,静静的陪着殇便是最好的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殇低低的声音传来:"浅浅我想起来了,在我原来的雪苑时就响起来了!也记得自己是怎么会失忆重伤的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浅浅,我觉得人性好复杂啊!"
"我觉得其实最简单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因为越简单的生活越幸福!"
"以前,母后很喜欢在睡觉前给我唱首歌,可那时我总觉得自己长大了,总觉得那样很丢人,我还因为这事被哥哥笑话过!从那以后我就不让母后再唱了。"
"还有父皇以前老是喜欢拿他没修过的胡渣,扎我的脸,就为了这个我拼命的和师傅学轻功,七岁以后父皇就再也扎不到我了!呵呵!"
"以前我很喜欢和哥哥一起捣蛋的,可自从那件事以后,哥哥再也没有跟我在一起玩过了,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到。"
"那年我五岁,哥哥八岁,在洞天,雪下的很大,我看见湖边有好多的小朋友在冰上玩,就提议去滑冰,哥哥想也没想就同意了。那天的雪下的格外的大,也很美,我们两个故意甩脱了暗卫,独自跑向了湖边。"
"在冰上哥哥拉着我的手,那冰面很滑,我根本就站不起来,哥哥为了我,膝盖都破了,流了很多血,后来渐渐的就好了,我们渐渐的掌握了技巧,没那么容易摔跤了,我就向湖中央划去,哥哥在后面喊我,叫我回来,我当时还对着哥哥做了一个鬼脸,结果,没注意湖中心的冰面太薄了,我就掉了下去,掉下去的那一刻我看见哥哥的脸色惨白,一脸的惊慌!"
"后来我就不清楚了,再醒来就已经在皇宫里了,自从那以后我就特别的怕水!"
"后来我听人说是哥哥跳进了湖里将我救了出来,当暗卫赶到的时候,哥哥已经奄奄一息的趴在那块冰洞的旁边,可却是手中紧紧的抓着我不放,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将我能上去了。"
"后来我回到皇宫里大病了一场,听说哥哥也病了只是没有我的严重,那时候的哥哥已经有了内力,所以扛了过来。"
"可是,父皇和母后大怒,罚哥哥带病在我的院中跪在雪地里,直到我醒来,他整整跪了三天,那三天一直在下着大雪,我不知道他那么小的年龄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事还是我长大后偶尔听下人提起才知道的,只是那时候我和哥哥已经有些生疏了,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于是,我就常常的躲着他!"
"那次我醒来后,想要去找哥哥,可是父皇,母后都不同意,直到我完全康复,才去看的哥哥,见到哥哥我很开心,哥哥还是像以前那样对着我笑,可是我却是明显感到哥哥似乎变了,只是说不上来那里变了,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变化,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看父皇和母后。"
"我不知道父皇和母后对着哥哥说了什么,可是,从此以后,哥哥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了,但他见到我还是会笑的很开心,但我不喜欢那样的笑脸,我总觉得哥哥不想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