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有可能吗?”沙云凉凉地说道。
“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老子就是痒死,也绝不。”挠痒的人说道。
“那你就痒死吧。”沙云说着,就对着跪趴着的那人背部打下一掌,‘噗’的一声,那人*里的一张麻将牌,就飞了出来。
跪趴着的那人低声叫痛,虚弱地说道:“里面还有。”
闻言,沙云又在他的背上拍了几掌,利用法力疏通他的内里,于是就有三张麻将牌带着血飞了出来,跪趴着的那人咬伤了下唇瓣,对沙云说道:“谢谢。”接着就昏迷过去。
“有两下子,不过就凭你一个小女娃,就想赢过我们所有人吗?”有人冲着沙云说道。
“那就试试。”沙云看着说话的那人说道。
“呵,那我们就试试!不过,这个石洞的规矩是用麻将来一决胜负的,不是凭你的武功修为!”有人大声囔开了,顿时,几十人聚集在一处,冲着沙云围了上来。
沙云看着他们,阴冷地微笑,“用麻将一决胜负?那我就陪你们玩玩。”沙云一跺脚,地上的麻将小幅度的跳起,沙云再一跺脚,那些麻将对着那些人全部射去。
哀号惨叫声不绝于耳,“你违规!”有人捂住被麻将伤到的地方喊道。
“我现在不就是和你们,在用麻将一决胜负吗?”沙云笑着说道,脚下时不时的一跺脚,一张张麻将牌,随着她的意念,击打着所有人。
楚静兰在石洞外等待着,等到天色将黒,石门才缓缓打开,沙云一身轻松地走了出来,“爽!”
“你没事?”楚静兰问着沙云,眼睛看向石洞里横七竖八、脑门上肿了大包小包、嘴里哀嚎的人,唇角抽了抽,他就知道这沙云不简单,在山林里就能对付专业的杀手;在石洞里,遇见的只是一些赌徒,被欺负的人,肯定不会是她。
“嗯,你在等我?”沙云看着楚静兰问道。
“没有,我是在等胜利者。不过,既然你出来了,我就送你出去。”楚静兰说完,就有许多穿着清一色银白服装的人,鱼贯地从暗道的一边走进石洞,把那些昏迷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拖出来。
“这是?”沙云奇怪地看着那些人。
“他们要把这些人‘送出去’,让人来‘认尸’。”楚静兰说道。
沙云好笑地看着那些哀嚎的人脚朝上、头朝下地被人拖着离开石洞,消失在暗道里“你确定这是送?”
“不然呢?”楚静兰同样笑着看向沙云。
“好吧。”沙云微笑着,跟楚静兰往另一条道离开。
外面依旧排着长长的队伍,恭掌印一脸焦急地站在今天跟沙云分别的地方,翘首以盼着。
“那人是在等你?”楚静兰看着恭掌印问着沙云。
“嗯,我走了。”沙云说着,就向恭掌印走过去。
恭掌印看见沙云平安无事地出来,拍着胸膛说道:“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输了呢?”
沙云笑着看恭掌印娘娘腔的动作,“你等很久了吗?”
“也没等多久,找好客栈,我就来了。”恭掌印翘着兰花指说道。其实恭掌印也刚到,现在虎阳城的全部客栈都爆满,想找个睡觉的地方,难。
有些人还是直接在大街上,凑合一宿就过去了。恭掌印找了好几个客栈,恰巧就碰到一家客栈,刚好有人退房,不然今晚他和沙云也要露宿街头。
走在沙云前面的恭掌印,忽然停了下来,看向沙云说道:“那个……我找到的客栈没空房了,今晚我们要合住一个屋,你看成不?”
沙云无所谓地说道:“可以啊,还有问题吗?”
“那我们先去吃饭。”恭掌印说着,就带着沙云去他们现在落脚的红尘客栈。
沙云他们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街道上依旧人声鼎沸,比白天还要热闹。
恭掌印见沙云没有去‘夜游’的心情,就带着沙云回了二楼的房间。可是看着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恭掌印尴尬了,他明明叫店小二找一张卧榻过来的,现在既然还没有送来。
恭掌印转身冲楼下喊来店小二,店小二非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客官,本店的卧榻都被人租用了,刚才你不在,就没来的及跟你说。”
“那……算了算了,你去烧壶水送过来吧。”恭掌印说道,看着站在房间里的沙云,想着,今晚,我还是在椅子上凑合一宿吧。
“沙云,今晚你……”
“我睡这里。”沙云打断恭掌印的话,直接跃上了房梁,粗大的房梁刚好容身。
恭掌印张着大嘴,这……主意不错,‘赌王争霸赛’还有好些天,要每天晚上窝在一张椅子上休息,那也是很累人的。
店小二送来了茶水,打量着只剩恭掌印一人的房间,对着已经放下床幔的大床,笑地一脸猥琐,恭掌印无语地连忙轰人。
一夜平静,恭掌印舒服地睡在大床上,沙云侧躺在房梁上,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慢慢地闭上眼眸。
第二天,沙云不在需要恭掌印带路,直接前往‘赌王争霸赛’的会场。没想到,楚静兰穿着一身张扬的紫衣站在会场的入口,一身风华迷倒了早起的女子们,个个粉红着小脸,盈盈一笑地从他身边走过。
楚静兰勾起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对着缓缓走近他的沙云说道:“起的够早,吃了吗?”
“嗯。”沙云眼角扫过那些依旧掩面偷瞧着楚静兰的人,看着楚静兰说道:“里面开始了吗?”
“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开始,我有句话要告诉你。”
楚静兰略有深意地看着沙云,在沙云挑眉时,开口说道:“接下来的几天,我、是你的……”一语未尽,楚静兰拉住沙云的手,轻吻着沙云的手背,“会场负责人。”
楚静兰的动作,引来周遭一大票女子的惊呼、羡慕声,沙云淡定地看着楚静兰,“一大早的,可以不要这么‘骚包’吗?”
“我的‘骚’,只对你一人。”楚静兰说道。
“……”沙云有点受不住了,冷冷地说道:“还是赶紧带我进去吧。”
楚静兰郁闷地收回手,这个沙云真是不解风情,“走吧。”
‘赌王争霸赛’的会场是在一个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犹如宫殿般的赌坊下面进行的。赌坊的下面是地底层,地底层早就挖好了许多曲折的暗道,每一条暗道都连通着一个石洞。
要想进入石洞,必须要有每个城镇赌场制作的名帖,才能直接找上‘赌王争霸赛’的负责人。‘赌王争霸赛’的负责人会验证‘名帖’的真实性,一旦有人冒名顶替,直接就会剥夺名帖上的人、还有冒名顶替名帖上的人终生‘赌’的资格,所以绝大多数,因为没有名帖,都在乖乖地排队等待。
再加上来参赛的人数太多,所以每个没有名帖来参赛的人,都会被安排抽纸条子,根据纸条子上面的序号,来安排几十号人同处一个石洞进行比赛。
而每个石洞,每一天都在进行着无数场的对决,像沙云昨天遇到的,只是‘赌王争霸赛’的冰山一角。在石洞里面,每时每刻都有人被‘淘汰’。一旦在石洞中失败,就失去了争夺‘赌王’的机会。只有通过了石洞里的‘角逐’,才能到犹如宫殿般的赌坊里参加‘赌王’的终极对决。
接下来的几天,沙云在一个又一个的石洞里,赢的轻松,最后总是在哭嚎声中,走出石洞,楚静兰每天都犹如看‘怪物’一般地盯着沙云看,张着大嘴,不知该说什么。
这些天里,‘沙云’这个人,在虎阳城里是家喻户晓,所有人都知道,‘赌王争霸赛’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娃来参赛,她创出了不败神话,不出意外,‘赌王’的牌匾肯定是她的囊中物。因此有人专门在虎阳城里开了一个赌局,买沙云赢的,一赔二十,买沙云输的,一赔二。
沙云为此苦恼了良久,因为每到夜间总有黑衣人来红尘客栈,找她指点‘赌术’。可是很不巧的,房梁已经被她占据。
那些黑衣人不是走窗,就是想直接从门口处进来,迷香、蒙汗药,能想到的招数,统统都使出来,但是总是在隔天一早,每个人都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不省人事地躺在红尘客栈的大街前。
恭掌印的黑眼圈越来越浓重,楚静兰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僵,只因就算沙云遭到‘夜袭’,在第二天依旧一身清爽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参加‘赌王争霸赛’,让那些想方设法想弄死沙云的人,气的牙痒痒的。
就这样一个月以后,沙云拿着专门定制刻有‘赌王’的玉牌,站在虎阳赌坊的正中央,受人围观,虎阳赌坊又给她送上了数不清的银票。
沙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后巨大的‘赌王’牌匾,开口要求,让‘赌王争霸赛’的人,把牌匾送去洛阳的‘沙之赌场’,她可不想一路上还要扛着‘赌王’的牌匾招摇过市。
恭掌印顶着两黑眼圈,拿着沙云扔给他的大量银票,笑地花枝乱颤,“看见没,这就是我们洛阳赌场的主人。”楚静兰扶额,这恭掌印也够可以的,笑地如此风骚,也不怕有人‘挑衅’。
沙云拿着玉牌,面无表情地走向人群,在人群中,有许多人混在人群里,对着沙云是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就等着沙云走进人群里,直接把她给‘结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