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港市二环路的鼎盛酒吧。
一栋独栋的三层楼,面积大概两千多平,在众多的高楼大厦中看起来很是别致。
门口停着很多车,虽然还没到高峰期,不过一楼的顾客已经不少了,里边钢管舞女郎在舞台上尽情的扭动着腰肢,把肥硕的屁股毫无羞耻感地展现给台下喝酒的顾客!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顶在钢管舞女郎的身上,而那些跟着男人们来的女人们,也掩着口偷笑,也不知道她们是在笑话男人的好色,还是只穿了一块兜裆布的钢管舞女郎无耻!
男人们看起来好像是在欣赏舞蹈,实际上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不知道,在他们心里,早就把那块布给扯掉了!
这时候,忽然间“哗啦”一声,玻璃门碎裂,两个被绑住手的汉子被推了进来,直接撞破了玻璃门!
一楼的那些顾客都是一惊,在酒吧有人打架是经常事儿,但是这么把人绑起来还是头一次看见!
紧跟着,丁展走了进来。
看场子的几个大汉认识这两个被绑住手的大汉,赶紧过来问真怎么回事儿。
两个被抽得满脸是血的大汉吼道:“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收拾他!”
丁展看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冲过来不由冷笑一声。
他打量一下环境,看见身边角落有两个灭火器,伸手拎起来一个,拉开保险销,对着几个大汉就喷了过去。
灭火器的干粉顿时弥漫全屋,挡住视线。
就听“呯呯蓬蓬”的拳脚皮肉接触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那些喝酒的顾客胆小的早就开始逃窜了,迷雾中往记忆里的大门口跑去。
丁展抡开了灭火器,见人就打,只要冲上来的大汉没有在他面前能抵挡得了几下的。
过了一阵子,屋里安静下来。
迷雾逐渐散去,那几个看场子的大汉都在地上躺着呢。
钢管舞女郎早就跑楼上报信去了,其余的顾客全都一哄而散了。
丁展顺着楼梯往上走,到了二楼,是一个舞厅,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客人,一般都是半夜时候喝多了酒的客人才上来疯狂。
这里倒是宽敞,地板明亮,灯光乱晃。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十来个人从三楼走了下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三十岁岁左右的年轻人走下来,身后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伙,有几个手里还拿着砍刀。
峰哥在中港市也算得上是有名有号的人物,能让政府的施工队绕行,可见其实力之大。
在他身后这些人,都是他养的亡命徒,有很多都是他在监狱中花钱买出来的,所以对他是忠心耿耿。
丁展点燃了一支烟,在一旁的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对这些恶棍看都不看一眼。
峰哥得到手下报告,说一个叫丁展的家伙打了他派去要账的两个人。
峰哥顿时大怒,带人就冲过去,正巧抓住了在那里收拾东西的波波,狠狠抽了波波一顿嘴巴之后,峰哥命令人送去红灯区站街,然后让两个手下在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顺便等着丁展。
但是丁展进门就是一顿暴打,逼着两个混子来到了鼎盛酒吧。
从打丁展一进门,峰哥在楼上就已经用监控看见了,之后屋里弥漫着白雾,他没看清什么情况,在等一会儿之后,自己手下七八个人都趴在地上了。
峰哥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峰哥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另外一批手下,让他们赶回来,一边迎了下来。
看见丁展大摇大摆坐着,峰哥也没急着动手,打了个哈哈:“兄台,怎么称呼呀?”
“我是你祖宗,别废话,快说波波在哪,她是我的女人,要是有一点闪失,我要你在这个世上消失!”
峰哥在丁展的眼神里边感受到了压力,但是他身后那些对他崇敬的手下却感到丁展的话简直就是笑话,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这些人发出笑声,连同那个上去报信的钢管舞女郎,还有几个妖艳的女子,都在发笑。
他们就等着峰哥一声令下,上去把丁展打成肉饼。
但是峰哥并没有发话,他感觉有胆子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人,一定是有着超强的实力的。
“兄台,不用这么心急,咱们在道上混,讲的就是一个理字!波波欠我的钱,我找她还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少说废话,你赶紧给我说波波在哪,要不然你就没有机会说了!”
楼下“呼隆呼隆”的脚步声,刚才被打倒的起来了,又跟上来一些生力军,都是些二十多岁大小伙子,多半手里拿着家伙!
峰哥冷笑道:“兄台,咱们实力相差这么远,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我真的很佩服你呀!”
丁展也冷冷一笑,抬手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说这个还早了点,到底谁的实力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就听外边的道路上:“呼隆隆”的声音,丁展拎起一把椅子朝着窗户飞过去。
“哗啦”一声,椅子砸碎了贴着画纸的窗子,外边的光线照了进来。
是十几台挖掘机,把射灯照进了窗子!
“干什么?”
峰哥有些发懵,混了小半辈子,没见过打架还用挖掘机的!
“你到窗口看看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被人拆迁不了你,我来拆!”
峰哥急忙跑到窗前,往下一看,十几辆翻斗车一起把一车车混凝土浇灌在了酒吧说得门前窗下,楼下已经被完全封闭了,要想出去,就只能走二楼窗子了。
“你妈的,你们是什么人?政府拆迁的么?”
“你看我像么?赶紧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在哪,要不然立马拆了你的楼!”
这时候一架直升机“哒哒哒”的飞过来,蔡琳在里边用喇叭问道:“丁总,拆不拆?你要是抬右手,我们立马把这楼铲成平地!”
峰哥急了,怒道:“我看你们敢,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
“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丁展把右手伸出窗外!
“呼隆”一只挖掘机的大铲子从另一个窗口伸了进来,向后一勾,屋里的人感觉地板都在颤抖,半边墙向外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