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长,喘不过气才分开。
这个吻,隐藏很久,已经好几个月,我们又一起了,感觉仍然那么新鲜、刺激……
第二天,我在樊辣椒起床之前起床了,这是第一次,通常都是樊辣椒比我早起。我抽了根烟,抽完进厨房熬粥,炒胡萝干,最后还炒了一个米粉,整整用了一个多小时,弄好了樊辣椒居然还没有起床。
“辣椒,起床了!”我掀翻被子,在樊辣椒的屁股里拍了一巴掌,“立即。”
“我警告你,别学我说话。”樊辣椒说,她没有睁开眼睛。
我把樊辣椒掰过来,拿着她一撮秀发扫她鼻子。
“别动。”
“你起床我就不动。”我继续扫,“这不像我的辣椒啊,居然睡懒觉。”
“不行?”
“赶紧,我做好早餐了,吃完我们去跑步好不好?去森林公园。”我忽然很怀念那个地方,很怀念那些日子,稍微也怀念一下那个韩国人,我还没陪过樊辣椒干什么呢,陪她跑下步应该很幸福。
樊辣椒愿意起床了,光着身子到衣柜里找衣服,我在后面看着她,那美妙的身材,盈盈的身姿,看着看着……我的某部分慢慢膨?胀起来。
“干嘛呢?我要找衣服洗澡。”樊辣椒说,因为我从后抱住了她。
“找衣服而已,不着急。”
“不着急你叫我起床?”樊辣椒挣扎着,“放手啦,我冷。”
“哦,冷,你去洗吧,我帮你找,找运动的,对吧?去,赶紧去。”
樊辣椒飞快往浴室跑去……
我在衣柜里翻出一套白色运动服,摸着有点薄,可能不够暖,想了想我又拿了一件穿里面的,然后在衣柜下方的抽屉里找内衣裤,我进了浴室,看见樊辣椒闭着眼睛泡在浴缸里,一副享受模样。
我挂好樊辣椒的衣服,看着樊辣椒,她用水泼我,先泼我的脸,我泼回去,樊辣椒不管我是不是穿衣服了,乱泼,我岂会吃亏……跟她死过。而那么一闹,整个浴室被我们弄到乱七八糟,地板上、墙壁上都是水,我拿进来的运动服也湿了。我更惨,整个湿漉漉,传说中的落汤鸡形象。
樊辣椒湿了一条毛巾,准备用毛巾抽我。
“不闹了!”我投降。
“我管你,我抽死你!”樊辣椒瞪着眼睛,“过来,让我抽两下。”
“我傻啊过去让你抽。”
“小子,别以为不过就不用抽。”
洗完了,我们一起冲回房间,穿衣服,然后吃早餐,吃完出门。
已经九点多钟,跑步貌似有点晚,不过没关系,我们并不是贪图早,只要两个人一起就好。
“开谁的车?开你的还是我的?”在停车场,樊辣椒问我。
“废话,肯定开你的。”我开玩笑道,“你是富婆,我是穷人,我加不起油。”
“小样。”
我开着樊辣椒的车,樊辣椒坐副驾驶座,我们出发森林公园。
森林公园到了,停好车,和樊辣椒走进去。
“我很久没来这里了!”樊辣椒忽然有些伤感,“你信吗?在飞雅的时候我的生活方式最好。”
“辣椒,那不叫好,叫机械,每天算计好自己要干嘛,该干嘛,没意思。”我知道,樊辣椒在怀念飞雅,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樊辣椒有情多了,在飞雅那个樊辣椒太多心计,老是摆着一副冷酷的脸孔。
“或许吧!”樊辣椒指着那条山道,“跑一圈。”
“好,跑完我们去柔道馆,我带衣服来了,可以去洗个澡,然后去港式餐厅吃午饭。”
樊辣椒点头,开始做一些伸展运动,热完身先沿着山路跑了……
上一次,我跟不上樊辣椒的速度,因为我穿西装、皮鞋,跑起来非常不舒服。这次,我有准备了,穿的是运动服,所以能和樊辣椒并排跑。
公园里人很多,其中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老人手牵手在散步。
“辣椒,你看那对老人,我们能这样多好。”
“我能,你能不能?”
“切,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樊辣椒给我一个假笑。
一圈跑完,回到花坛,彼此都喘着气,不过我喘的比樊辣椒厉害,累死我了!按理说我是男人,体能应该要比樊辣椒好才对,现在不是,真奇怪。
“走没?”樊辣椒已经歇息过来,我还坐在草地里。
我摇了摇头,我走不动。
“走了!”樊辣椒走到我跟前,向我勾手指,“起来,立即。”
我起来了,被樊辣椒拉着往停车场走,最后是樊辣椒开的车,把我载到恒泰俱乐部。
我想,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你觉得它不会发生偏偏它就发生。
在俱乐部门口,我碰见了梁佳和保安部长,当然碰见梁佳和保安部长并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梁佳的客人,她的客人居然是那个全部长,还有她的美女助手。
我靠啊,巧成这样?
保安部长我估计是梁佳带来应付全部长的,我怀疑……梁佳不踢走保安部长就因为和韩国人合作的生意。我已经告诉她保安部长有问题,曾经把她的邻市开拓计划给过我,还有一份房地产的资料以及一个音频文件,但是……他却不是樊辣椒的人,表面上是樊辣椒的人,暗里不是。梁佳当时就说知道了,然后没了下文,我想要么真的是因为韩国的生意,要么……梁佳是想反利用。
“樊总,宁先生,好久不见了!”全部长笑着向我走来,看见我和樊辣椒牵着手,他的笑容立刻变的有点猥琐,“呵呵……你们……意外啊!”
“全部长,生活就是个意外,天天在发生的意外。”我说。
“同意,我们今天碰见也是个意外。”全部长转向樊辣椒,“樊总,你离开飞雅真是可惜了,不过今天能碰见你我感觉很幸运。”
“我也是。”樊辣椒笑了笑。
“全部长,我们走吧!”梁佳说,她刚刚一直瞪我,看着我和樊辣椒牵在一起的手,目光之中带点寒意。
“不了,不了,不去赛马了,也不去打牌了,我们去柔道馆。”全部长看了我一眼,“我要和宁先生切磋切磋,宁先生你不会拒绝吧?”
“当然不会。”
六个人一起进了柔道馆,换上柔道服。
柔道馆内有些人,应该是有教练授徒吧,带着一帮七八岁到十几岁的孩子在练习。台上则有两个男人在玩着,不过不是柔道,好像在打架,有个女人站在傍边劝她们,拉又不是,不拉更不是,最后大吼一声问他们打完没有?搞的全部人包括那帮孩子都看着,那个女人觉得不好意思了,跳下台就走,那两个男人立刻分开,追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