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星期,我有回归了正常的学生生活,张浩然冒充校长的事情没有办法用平常手段解决,好在张晓光他们自己搞定了,没多久就调过来一个校长。
杨薇在事情解决的第三天出了院,跟北凝音一起带着还没恢复的李玲珑一起回了茅山,临走前才说,之前要找我帮忙的事情已经被其他的茅山处理好了,我这里郁闷,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形容,不过后来想了想,反正人情是欠上了,也不急于一时还清,到时候再说吧。
赵小路从拿到那本什么八门遁甲阵法以后,也是整个人都消失了,到现在,两年多的兄弟死的死,离开的离开,连一起搭档的朋友都各自奔走,忙着自己的事。
这段时间,我隔三差五的就给大叔打电话,但结果跟之前一样,好在他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张银行卡,当时没注意,想着自己结了委托的钱应该是够一年的生活费了,没想到因为杨薇受伤的事情全搭了进去。
我准备中午放学的时候,先去银行看看大叔留下来的卡里有多少钱,要是有个千八百快还好,如果没有,那我只能是晚上去接点小生意做了。
下课铃声一响,我飞快的收拾好书本,然后以五马赫的速度冲出教室,事关自己的生活问题,必须得尽快确认才行。
只是等我刚冲出校门,兜里的手机却响了,拿出来一看,哟呵,原来是跟了茅山的杨薇,一时间玩心大起,刚接过就来了句:“哟,这不是我们的杨打仙女吗,怎么在仙境待的好好的,怎么想起我打电话了?”
杨薇呸了一声:“我在茅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无奈道:“大姐,我可是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结果你一次都没接,发短信也是从来没回过,你说你不是去了仙境,还能是去哪?”
听我这么说,杨薇的语气立马转变:“咦,怎么了,王成小弟弟,你原来这么想我啊!”
我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是啊,我都快想死你了,话说,杨大仙女,你欠我的一万块医疗费,什么时候还啊?我现在可是连吃饭都成困难了。”
“呸,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我真是认错你了,等着,我去你家找你。”
杨薇说完就挂了电话,完全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我看着手机一阵发愣,嘿,还真是个急性子。
在路边拦了辆车,回到侦探社的时候,杨薇是没看着,但却有一对五十来岁的男女站在楼下徘徊。
我好奇的上去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啊!哦,你好,请问程明先生在吗?”两人先是一愣,随后男人回道。
原来找大叔的,看样子有生意上门了,正愁现在没饭钱,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我轻咳了一声道:“那个,两位找我大叔什么事?如果是委托的话我们上去谈。”
两人点头:“好。”
“王成!”
就在我刚要上楼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用一个甜美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在往这个方向走来,正是杨薇。
听见她温柔的声音,我在心中腹诽,她什么时候改性子了,今天的居然会这么说话,不正常啊。
我手指楼道,领着几人上楼,等进门后,杨薇径直坐在沙发上,那动作,简直不要太自然,我都忍不住怀疑,这里到底是她家还是我家。
那对中年男女在我的示意下坐在杨薇的对面,我分别给他们倒了一杯水,这才看着两位老人男女问道:“不知道两位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也是这里的侦探,一定尽量帮你们解决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男人皱着眉,连递过去的杯子都没碰,只是看着我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那个,程明先生不在家吗?如果他今天有事,那我们改天再来。”
靠,又是一个跟颉心洋一样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老子看着是年轻了点,虽说真实年龄跟相貌一样大,但你不能就因为这嫌弃我吧!
“大叔已经出门一个多月了,我也没有办法联系到他,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能力,那么就请回吧。”面对按男人的轻视,我一时间的脾气也是上来了。
这时女人瞪了男人一眼,然后对我笑道:“小兄弟你好,我叫夏若玲,这位是我先生王鹏付,她不怎么会说话,你不要见怪,其实我们这次过来是因为我女儿的事情。”
自称夏若玲的中年女人表现态度比她老公的好了不少,我也来看的跟他们一般见识,于是示意她继续。
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其实是想要让大叔帮忙找出他们女儿王心涵的死因。
在三天前,原本是王心函大婚的日子,本来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却在当天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
当时只有新郎和王心函的一个好朋友在场,两人一口要定是王心函失足摔死的,警方去调查从现场的痕迹来看也证明两人没有说谎。
但女方的父母却觉得事有蹊跷,两个老人幸幸苦苦奔了大半辈子,直到三十多岁才有这么么一个女儿,结果却突然收到孩子身死的消息,当场两眼一黑双双昏倒。
醒来之后,他们都觉得事情不对劲,可警察也不会说谎,没有办法之下才想到找大叔帮忙。
听完事情的原委,我不经皱眉,这个委托貌似不太好搞定啊,如果真有蹊跷还好,这要查出来还是失足,那我等于白忙活一场?
夏若玲见我低着头不说话,伸手一捅王鹏付。
王鹏付被自己老婆这么一搞,连忙从百里取出两捆现金:“小兄弟,刚才是我不对,这里是两万块钱的定金,不管你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我们都会再给你另一半的尾款。”
额......刚才还没看出来,原来这个王鹏付是个软耳朵啊(妻管严的意思)。
有了这句话,我顿时心中大定,既然不管结果如何,那还有什么好怕的,直接撸袖子上就好。
我嘿嘿一笑:“放心吧,这个委托我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