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受了十几个小时的艰苦之后,火车终于到站了,下了车,我问青木香野要去哪里,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毕竟这个社会可真的没有几个好人,我就让她继续跟着我,我们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两间房间,一间是青木香野的,一间是我跟龚云钱俊元三人的,后来到了房间才发现三个人有点拥挤,房间里面两张小床,我自己霸占了一张,让他们两个人去挤一张。
休息了一会,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龚云跟钱俊元两个人正在收拾东西,我问他们要去干嘛,他们说现在的时间的凌晨十二点三十分,一会一点的时候我们就要出发了, 因为是去古墓,所以还是晚上去比较好。
我点了点头,起身将自己东西也收拾好,随后跑去旁边的房间叫青木香野,青木香野还在睡觉,跟个小懒猫一样整个人卷缩在床上,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没有醒来。
我又推了推她,叫了好几句她的名字,她才姗姗醒来,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眼睛问我怎么了。
我咽了一个吐沫,吃惊的看着青木香野,她上半身穿的很少,有点紧身衣的感觉,将自己的胸脯完美的诠释了出来,而且她穿的衣服领子很低,她坐起来弯腰的时候,透过领子,看到了深深的*。
感觉自己有点承受不老,我急忙甩了甩脑袋,让她赶紧穿好衣服出来,我们要出发了,她点了点头,看着她睡脸蓬松的模样我很怀疑她听到我说话没有。
我走出房间,龚云跟钱俊元已经准备好了,两人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之后问我准备好了没有,可以出发了,我说里面还有个烦人的女的呢,等一会儿吧。
回到房间背起自己的背包,在外面等了有十几分钟的模样,青木香野终于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她也穿好了衣服,只不过什么都没有带,我问她不用准备东西的么,她说她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带,还准备什么,我拍了拍额头心想自己总算知道木纳为什么要赶她出来了。
一行人走出宾馆,此时是午夜一点,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还亮着灯光,我们四人迈着急促的步伐在往郊外走,因为是午夜,我们打不到出租车,所以只能靠步行,这是挺让人烦的一点。
我问龚云我们要去哪里,龚云非常正经的告诉我,我们要去一个叫做岗头乡的地方,在岗头乡有一座岗头山,古墓就在岗头山上。
岗头乡,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走在路上的我 突然想了起来,岗头乡,不就是洪道长带我第一次收鬼的时候去的地方?我还记得在岗头山上我碰到了两只鬼呢,一只无牙老太婆鬼,一只吊死鬼。
只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记得当时洪道长带着我,我们是开车过去,都花了一个多小时,这货竟然是想徒步走过去?
走了很长时间,至少我是这么感觉的,青木香野都叫累了,我看了一眼四周,发现现在我们只是到了郊外,离岗头乡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气妥的坐在地上,指着身前还在继续走好像根本不会感觉到累的龚云跟钱俊元两人骂了出来,两人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两人让我跟青木香野坐在原地等一会儿,接着他们两个不知道跑去干嘛去了,我以为 他们是把我们抛弃的时候,听到了车轱辘碾压地面的声音,还有马叫的声音,我抬起头来看向远处,模模糊糊中看到有一辆马车在向我们靠近,马车上坐着的,正是龚云跟钱俊元两人。
拉车的那应该是马吧,应该是把,我记得在农村里还有一种比的叫法是叫做,驴?
龚云驾着马车来到我们跟前,示意我们上车,我拉着青木香野激动的跑到马车上,这种车我还是第一次做,感觉,颠来颠去的,有点不舒服,而且老闻到一股臭味,好像是马放屁了。
马车慢悠悠的赶路,不过比起我们走路来说还真是快了不少,大概是在凌晨三点半左右的样子,我们到了,龚云让马车停了下来,拿起强光手电照向前方,前方是一个大门牌子,牌子上刻着三个大字,“岗头乡”。
我们从马车上下来,龚云说顺着前面的大路一直走,走个一百米左右的样子就有路爬到岗头山上了,我问龚云不会真的是趁着黑夜往上面爬吧, 龚云说不然呢,费这么大力气跑到这里来。
在强光手电的照耀下,前面的道路我们都能看清,走了一百米左右,龚云停下马车,将马车绑在了旁边的一颗电线杆子上,接着我们四人便顺着大路旁边的一条小路往岗头山上走。
我记得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有个人说岗头山是座鬼山,里面经常闹鬼,所以即便是岗头乡的人都很少来这座山,最多就是白天的时候过来转转,晚上基本就没人来了,上一次我不小心在这里迷路了,也是碰都爱了两只鬼,到现在对那只无牙老太婆都还记忆幽深。
岗头山不算太陡峭的,所以爬的时候我们没有废太大的力气,顺着小路一直往上走,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小路就没有了,前方是一大片的杂草,周围是高大树木,如果没有强光手电,自己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还真会感觉这里是个鬼山的,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是怎么坚持的没有哭出来的。
走了一会儿,身后青木香野叫了出来,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她说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我叫住龚云,龚云拿着强光手电走了过来,强光手电照向地面,地面上,在青木香野的脚下,正踩着一俱尸体。
尸体身上穿着白色的衣物,仰面躺着,那张脸并不是很恐怖,相反跟普通人的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白里一些,只不过那张舌头有些过长了,都从嘴吧里面伸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