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杜成林叫来了军部医生,这时候李汐轩差不多是只出气不进气了,腿间两股蜿蜒的血跟着留了下来。
杜成林摸到手上一片湿热,心一瞬间沉了下来。
这名医生是杜成林在军方的好友,这时候不忘数落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本来怀孕了,但是由于受到极大的精神刺激引发了运气一种罕见的综合症状。”
“你说屁!快点给老子救人!”
杜成林也是一火爆脾气,劈头盖脸将人说了一通:“如果你救不了她,那军方的位置你也别担了!”
这是下了命令啊!严格意义上说,杜成林是上级,这名年轻军医也不敢说话了,用掷地有声的音量回复道:“遵命!”
这是军方的命令术语。
一个小过去后,军医全身跟在热水里煮过一样,走出来取下口罩还没喘上两口大气就被杜成林拉住质问:“他怎么样?我要抱大人!你听见没有,回去给我保大人!”
“……”
军医被拉扯的没有办法,无奈道:“你夫人是搞创作的,这些年你也被毒赖了吗?什么保大人小孩的,也没有这么严重,目前母子平安,只不过受不了任何刺激了!”
杜成林有些懵,还没有反应过来。
军医开始给杜成林提注意事项:“你记住,这段时间是孕早期,孕妇一定要好生养着,千万别惹你夫人不开心,否则生出来的小朋友有很大几率上跟你一样是个闷性子,暴脾气!最后,你谨记哈,不要行房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以后你有急事,就自己手动解决吧。这也是为了嫂子和我未来干儿子好!”
杜城临心里开心疯了,轩轩终于怀上他们的孩子了,他立马冲进卧室,里面的医疗器械还没有撤走,李汐轩的手上还吊证液,整个人早就没了刚才跟杜城临吵架的气势。
脸色好了很多,至少是惨白的现在至少有了些红润。
“轩轩,还是睡着的你最乖了,以后别再对我大喊大闹了,如果换成别人敢对我这样,都够死一百回了。”
杜城临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李汐轩是六年前的那场大雨中。
那日,杜城临处理完军部的事情准备去赴宴的,结果路上下起了大雨,司机开车太快一个急刹车撞到了一个女孩。
也不算撞,那女孩自己现在路中间,也不打伞,似乎抱着个电脑在街道上漫无目的走着。
杜城临当时下车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女孩真是单纯不知世间险恶,就算是A城的土著居民都不敢在这种时间点出现在大街上闲逛。
如果运气不好,碰到街边那些混子,女孩通常都是被轮女干的下场,可能运气好点能够留下一命,但后半辈子基本上要与性病为伴了。
那如果运气不好,直接玩儿完,第二天女子被打码的图片被挂到网上成为反面例子。
保镖替杜城临打着伞,杜城临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女孩:“哪里伤到了?我派人送你去医院。”
然而,女孩没有吭声,倔强地从地上拍起来,然后捡起屏幕被摔碎的电脑,不卑不亢道:“我不用去医院,但是你必须赔我的电脑。”
在女孩抬头的那一瞬间,昏黄的车灯打在女孩明媚的脸上,杜城临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倔强的女孩一见钟情了。
虽说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但是往来杜城临身边女人环绕,各种类型,环肥燕瘦,他哪个没有碰过,但是一直某没有遇到李汐轩的感觉来得强烈。
后来,在杜城临的坚持下,还是把李汐轩送到了医院,并且方面赔偿了她的电脑费用。
这个时候,李汐轩才客气起来,好歹给杜城临说了两句谢谢。
然后……杜城临就上头了,表面上不动声色,等回家以后便连夜命人去调查刚才那个女孩的所有资料。
后来,杜城临知道了女孩叫李汐轩,也知道了她在国内的事,之所以伪装死亡到了A国是因为她有野心,有憧憬。
杜城临还派人将李汐轩写过的稿子印成了书,有事没事去看一下,发现这人写得故事挺另辟蹊径的,因为不迎合市场所以没有哪家媒体敢要她。
也是因此,在A国停留半年的李汐轩生活拮据,基本上是靠各种兼职来获取生活费用。
但是她虽然拮据,却有着极简主义的干净气质,不用怎么拾掇就给人很文艺、清爽的感觉。
杜城临有暗中帮李汐轩联系媒体公司,也是因为有杜城临的帮忙,李汐轩在胡乱投递简历后又稀里糊涂地面试一通后,意外的被A国最大的媒体录取。
现在每每想起来,杜城临就后悔,如果不是下错了这一步棋,李汐轩就不会碰到那个女人了。
杜城临这个人从小在军部长大,吃不得亏,当然他更不可能做赔本买卖!既然好不容易看中了喜欢的人自然不会放过,他收买了媒公司高层,意思让领导给李汐轩使绊子,而他的任务只需要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就可以了。
然后杜城临一步步下套,将李汐轩圈区了他可以控制的范围,最后顺理成章和李汐轩谈判做交易。
杜城临觉得自己是没有感情的,也可能是图李汐轩新鲜,年轻,好看,身材好吧。也许做了,他就没有这种新鲜感了。毕竟,他手机是有李汐轩以前还么有祛胎记的原声照。
他竟也觉得不丑。其实就是脸上一部分被色素遮挡了,不管有没有,李汐轩都长这样子,恰到好处的美。
而他们的第一次,杜城临毫不吝啬地跟李汐轩进行了交易,原本以为李汐轩这种自卑但又很清高的性格会拒绝的,杜城临把后招都想好了,结果李汐轩表示很满意这场也交易。
“至少,你长得还不错,体力又好,我给你你想要的,您能给我目前最需要得到的东西。光说这些,我已经得了便宜。”李汐轩说得很直接。
连最基本的女人对男人管用的伎俩与欲情故纵都懒得去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