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一点钟他们才散去,白佳佳走的时候,张峰没有理会,而白佳佳也没有上来与张峰道别。
她在众人的后面才走,想要多留一会儿。
那个女交警和李执已经回家了。
几个小时之前,郭兴恒终于到了京都人民医院,在手术室里面,他发出了冲天嚎叫:“啊”
他长那么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伤,这条腿还能要吗?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郭兴恒心里狠狠地想着。
一个小时后他的膝盖被医生处理好了,他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叫人来了。
家属都在外面等着,他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的七八个人。
除了家人还有保镖。
郭家能够养得起很多的保镖。
“兴恒,你怎么样?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一位美妇出现到郭兴恒的病床前,保镖已经退到一边去了。
“妈,呜呜,我好痛”郭兴恒看到自家母亲就哭起来了。
马美静伤心极了,这是她的宝贝儿子,被人废掉了脚,手术要明天才可以进行,刚才就先稳定下来。
郭父郭勇兵站在那里脸色阴沉不定,谁敢动自己的儿子,还是说他做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来?或者是碰上了能人?
郭勇兵对后面的人说道:“去问那两个人!”
“是,老板!”
保镖出去了,十多分钟后回来说了。
郭勇兵说:“去给我把他控制起来,敢打我儿子,拿我的儿子立威吗?哼!”
“老板,用报警吗?”
“不用!”
“是!”
“郭勇兵,你老郭家后继无人了,你还在那里无动于衷,我要去给我爷爷上香,告诉他老郭家要绝后了!”
郭兴恒冲着这个中年男人大声喊道。
“医生不是说只是伤了脚吗?”郭勇兵走过来。
郭兴恒说道:“伤到我了,你还说只是脚?还嫌我的伤不够是吗?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老郭家活该绝后!”
“我已经叫人去教训这个人了,儿子,你放心,谁敢动我郭家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郭勇兵霸气地说。
“这才像是一个父亲的样子,爸,那个人说身手很好!”郭兴恒说道。
“管他有多厉害,难道一个人打得过十个吗?不行就二十个,三十个,我还就不信了,敢动到我郭家的头上来,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郭勇兵恶狠狠地说。
接着他又说道:“你好好休息,明天医生就会来给你检查身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郭勇兵今年将近五十岁了,有两个儿子,早些年大儿子被人偷走,被拐卖,至今生死不明,他早就已经死心了。
也就是说他郭家这一脉就只有他和郭兴恒这两个男人了,他不能再生育了,这一点他很明白,所以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这些年来别提有多溺爱了,要星星给月亮的。
郭兴恒就是郭家的未来,他郭勇兵能不关心吗?
很生气!
他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以后是谁胆敢的欺负郭家人,这就是下场。
杀鸡儆猴!
他已经派了十几个人出去了,想必很快就有结果。
一会儿后郭勇兵出来了,刚才护士进来说病人需要休息了。
夫妻俩到走廊外面说着事情。
“勇兵,要不去问问医生?”马美静担心地说道。
“问什么?”郭勇兵问。
马美静说“问问儿子是不是伤到那里了!”
“对,我去问!”
郭勇兵并没有去问,而是大声呼喊叫护士过来,值班医生去看别的病人了。
“请你们小声一点,别的病人还要休息!”护士很不满的说道,刚才他们就在这里大喊大叫,大半夜的几乎所有的病人都醒了,很多人敢怒不敢言,就是因为他们有那么多保镖。
但是在护士的眼里都是平等的,也不给他们好颜色,最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了,觉得很厉害一样,到这里还不是一样求医问药,该死的死。
“我的儿子受伤那么严重,我紧张一点怎么了,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个态度!”马美静就不乐意了,一个小护士也敢大呼小叫。
今天这是怎么了,那么多人对郭家有意见吗?
“抱歉,我还有事!”护士说着转身就走。
“等等!”郭勇兵沉声说道:“护士,你好,我是想问一下,我儿子的伤会不会影响到生殖系统?”
护士说:“您儿子的伤比较重,需要好好治疗,情绪要稳下来,您不用担心,我们还会尽力治好病人,但是你们要配合我们,不然损失的也是你们,至于会不会伤到生殖系统,待明天检查了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谢谢!”
护士离开了。
郭勇兵比较有城府,跟一个小护士较什么劲。
“呼呼,勇兵,这可怎么办,要是儿子那什么了,我们郭家该怎么办?要是兴源没有被拐呜呜”
想到在这个伤心事马美静就哭着了。
郭勇兵的心就是一个刺痛。
好多年了,或许他已经死了吧,这是郭家人的磨难。
郭勇兵痛苦地闭上眼睛,脑子里一下子就闪出儿子的样子。
天下父母心!
郭家不能绝后!
很多人都建议抱养一个,但是那不是郭家的血脉,怎么继承郭家?
情愿绝后也不做这种事情。
“不用担心,兴恒会好的!”郭勇兵安慰老婆。
“一定要严惩那个人!”马美静恶狠狠地说道。
“会的!”
“我好想兴源啊,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刚出生还没喝奶就对我笑的那个笑容,他一直都很聪明!呼呼”
郭勇兵默默不语,他是出了名的护短,虎毒不食子。
同一时间纬度,远在南边的大海边马西亚每个海边城市。
在海边一个很普通的房间里面沙发上坐着七八个人,外面还有十几个人在生者篝火,有几个女孩子在这里跳舞着。
房间里面充满着酒精、香烟和汗味混合的气味,这些人是不同肤色,但大多数是亚洲肤色的人。
他们在说着话。
只有坐在沙发上一个低着头,在擦拭一把三棱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