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米娜这样子,卡尔德拉很生气,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虽然不喜欢,但也容许这样被人毒打,而且还是莱卡这样的人。
到了这里,卡尔德拉还需要演一场戏,那就是英雄救美。
卡尔德拉全部投入了其中,因为他是真的愤怒,真的想要救米娜。
此刻他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就听到咔咔几个骨头断裂的声音,莱卡的身体往后飞去,砸在墙壁上,掉下来,动弹不了了,身体在抽筋着。
“米娜!”卡尔德拉过去将米娜抱起来。
“啊”
米娜吓得缩了缩身体,卡尔德拉柔声说道:“是我”
“是你,呜呜,他打我!”米娜的眼泪哗啦啦地下来,紧紧地抱住了卡尔德拉。
“没事了,没事了,以后他再也打不了你了!”卡尔德拉说着用床单将她包裹起来。
没一会儿米娜的几个员工过来了,看到这一幕想要打电话的时候,后面来了几个人一下子就将他们控制住,将手机啊什么的全部收缴了,是那几个健壮的男人。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李剑不跟他们磨叽,将他们全部绑起来,关在房间里。
至于那个莱卡,他受了重伤,暂时还死不了。
“你们是谁?”莱卡显得很淡定,他脸色苍白。
张峰说道:“我们是来自新金三角,你们抢了我的市场,我要把你们灭掉,或者投降我们,我们一起赚钱!”
“休想!”莱卡想都不想就说道。
原来是来黑吃黑了,他倒是不用担心了,只要不是国际刑警就行。
“你们太贪了,把我们压得活不了,如果不灭掉他们,死的就是我们,我们是很需要你为我们提供更多的情报,不过如果你不说我们也会知道的,也就两三天的时间我们也会得到情报,在这之前,我们会把你杀掉,然后找到你的老板之后就说是你出卖了他们,反正呢,你现在说也是出卖了你的老板,不说也是出卖了你的老板!”
“不过,如果你现在说了,我会放你一条生路,我不喜欢杀人,我喜欢赚钱!”
“说话,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警察都在通缉你,只要我一个电话,你也会抓走,自己想想!”
张峰说着走出去了。
“等等!”莱卡沉声道。
从他的语气中张峰听出了妥协。
张峰停下来看他,等着他说话。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是米娜吗?”莱卡问道。
“米娜?呵呵,你太高看她了,她什么都不懂,就一个女人,这么几年来你的货从这里散出去,想要不被人知道,你想太多了。”张峰说道。
莱卡闭上眼睛,一会儿后说道:“我需要一个医生!”
“已经在等着了!”张峰对着外面大声喊道:“进来!”
进来一位白大褂,带着眼镜口罩很像是这么回事。
“说吧,然后医生马上带你去治疗!”张峰说道。
莱卡说:“我要先得到治疗!”
“你这是在跟我谈判?”张峰冷笑:“呵呵,莱卡先生,我不想重复刚才的话,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不说出来我要马上去查,说不定半天就能查到,你的手机,还有你的几个手下我想都是很好的线索,哦,对了,我在国际刑警那里也有线人,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我想国际刑警那边会有很多我想要的消息!”
莱卡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想只求活着,钱,他已经挣得差不多了,他后半辈子怎么花都花不完,要是死了,这些钱就是别人的了,他没有家庭,没有固定的女人。
现在他的脑海里就想着找一个地方隐姓埋名过好后半辈子。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被他们算计了,莱卡与他们是同一类人,他很清楚他们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好,我告诉你们!”莱卡说。
张峰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所谓的医生,其实就是豺狼,他懂的医术比较多,队里谁要是受伤了,他能够马上进行救治。
他确实是被卡莱治疗了,莱卡没那么痛了。
在莱卡不痛的时候,他将他的老板什么的全部说了出来。
他的老板是一个叫胡安斯乌的人,在距离此地数百公里的岛上一个雅地的小岛。
那个岛上生产原料,并且加工成品。
说到这里,莱卡就不说了。
但是张峰说道:“胡安斯乌?我看他也只不过被人打工而已吧?”
莱卡脸色剧变,颤抖地说:“你,你到底是谁?”
“我?呵呵,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因为没用,我要的是吃掉你们所有的产业!”张峰厉声说道。
“不,不可能,你办不到,谁也办不到!”
莱卡的这句话已经说明了他的老板上面还有一个老板。
“那你就看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说出来!”张峰说道。
“不,不,我会死!”莱卡摇头说。
由于他身体害怕而抖动起来而剧烈疼痛,卡尔德拉的那一拳打得他断了几根肋骨。
伤势很重。
张峰冷冷地说:“你不说的话,现在就死说的话可能以后的某天会死,或者你能活得到老!这个世界之大,你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你就可以安享后半生,再说了,到时候我会干掉这些人的,然后就没有人去找你算账了,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
“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之后,你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我都懒得杀你!”
“再说了,杀了你毁尸灭迹,但我还是很相信警方的,到时候警方会查到我,这就得不偿失了,你说是吧?”
莱卡沉默了,张峰的话让他无言以对,他找不出什么言语来说了。
“我说,全部都说!”莱卡说着。
张峰沉声道:“不用紧张,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是个华侨,华夏人,继承了家族的产业,但是他不走正道,利用家族的资源,创建了一个叫图安集团的公司,对外说是个外贸公司,但却是一个犯醉集团,什么都做,毒黄人赌等等都有,我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在几年之前,四十岁左右,戴着墨镜,我不记得了他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