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后羿神弓。
还有那被自己强硬掠夺过来的蛟龙之力。
汉三害怕失去这里的任何一种力量。
而这些力量盘根错节,纠缠在一块儿的根本原因并不是这些力量本身的纠缠,而是自己将这些力量故意纠缠在了一块儿。
汉三害怕这里的任何一种力量逃跑,汉三害怕这里的任何一种力量离开自己的身体。
他害怕,到了那个时候。
自己就再也不是自己了。
他更是害怕,自己到了那个时候就会回到那个张家村儿。
成了那儿一个简单的农民。
这一切,都是他害怕的东西。
“原来是我,将这些力量盘根错节在一起的。原来是我太弱小了……”汉三看着这些个飞舞在自己身边的力量。
眉毛微微的皱了起来。
他害怕了。
他轻轻的捏了一下,手上的这些个力量。
第一次产生了这种名叫害怕的情感……
“我该怎么办?”黑色的阴影看着汉三身上在不断的抖动着,一双白色的眼睛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汉三捏了捏拳头,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的说道:“怕什么,大不了什么都没有重头再来!”
——咚。
汉三对着那些个盘根错节的脉络上直接是打了一拳。
巨大的力量在那巨大疙瘩中间打出了一个裂缝。
那是一个巨大的伤口,疙瘩缓慢的撕裂着,然后逐渐扩大,不断的扩大。
直到最后,瓦解在了周围的空间之中。
逆天**,后羿神弓,蛟龙之血三股力量分开围着汉三站了起来。
他们看着汉三,视线之中带着一种认真。
“你不害怕我们离开吗?”
“你们若是想要离开,离开便是了。你们在或者是不在,与我李汉三又有什么关系?”汉三看着这些力量说道:“我终究是我,不过是强一点弱一点罢了。
若是强的时候,一拳挥倒楼宇。
若是弱的时候,对着空气挥舞一下,就当一切都排忧解难了。”
说话的时候,汉三很是认真的笑了一下。
他脸上的表情很是高兴,他脸上的表情也很是认真。
是的,若是有的时候就这么过。
若是没了,不过是将这些个想法都变成了一种yy精神罢了,倒也没有什么可耻的地方。
想到了这里,汉三不由的哈哈大笑了两声。
自嘲,更是一种自我的释放。
逆天**在汉三的面前幻化成了一片经脉。
逐渐贴在了汉三的身上,然后融化在了汉三的身体里面。
蛟龙之血缓慢的变成一副盔甲,轻轻的附着在了汉三的身体外面。
后羿神弓轻轻的来到了汉三的左右手,依旧是一柄弓箭。不够却是多了几分的灵气,与汉三放在一起的时候,也感觉更加的浑然天成。
汉三的身上附着上了这些个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视线再次看向了眼前的这个蜷缩成了一团的黑影,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问道:“现在,你还害怕吗?”
黑影看着汉三缓慢的站了起来,有些不自信,但是更多的却带着一种渴望。
一种想要被理解,被拯救的渴望。
他缓慢的走了过去,然后缓慢的进入到了汉三身体里面,最后与汉三融为了一体。
汉三的眼睛微微的张了开来,这一瞬间他似乎是洞悉了这周围的规则。
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是明白了许多自己曾经都不明白的事情。
他的视线缓慢的从旁边移动向了身后。
他就这么看着身后的那一个荧幕,脸上喂喂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嘎啦嘎啦。
——咚!
荧幕碎了!
波塞冬坐在位置上,手上捏着酒杯,看着那个原本呈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荧幕就这么直接碎掉了!
原本他脸上的怯意逐渐消失,身上的从容与淡定就像是退了潮的海水一样,缓慢的落了下来,只能够让人看到那一片光秃秃的沙滩。
“怎么了?”哈迪斯自顾自的问了一句,然后又是自顾自的回答了一句说道:“难不成,他发现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这怎么可能?
凭他的实力,想要发现世界的规则至少还要再过百年的时间。
这绝对不可能!”
——滋啦滋啦。
半空中撕出了一个缝隙,汉三踏着这个缝隙进入到了波塞冬的视线之中。
他看着波塞冬眼神中带着一种淡淡的认真说道:“对不起,你以后再也监视不了我了。”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波塞冬看着汉三,一双眼睛睁着老大,嘴巴里面不断的抽着冷气的说道:“这,这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你不可能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面就顿悟这个世界的法则。
以,以你的实力弑神是可能的,但是如果说想要顿悟一个世界的法则,根本就不可能!”
汉三看着波塞冬微微的笑了一下,他眼神中带着半点认真的说道:“实力,是什么?”
汉三缓慢的将手手举了起来。
轻轻的捏了一下。
火焰‘噗嗤噗嗤’的在他的手掌上面轻轻的燃烧了起来,火苗微微的窜着。
蓝色,红色,绿色相互之间混杂在一起。
让人捉摸不透,更是看不明白。
“你的实力又提升了?”哈迪斯脸上露出了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汉三说道:“这,怎么可能!
从你进入到地狱,不过才数个小时的时间。就算是换算成人类的时间也不过几个月罢了。你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获得如此巨大的提升!
这……”
“这什么?”汉三将手上的火焰一摔。
混杂着三种颜色的火焰掉到了地上,灼烧着地狱上的岩石。没过一会儿便是将地上的岩石直接是烧穿了一个窟窿。
“你倒是快说啊,这究竟是什么?”
“怪人!”哈迪斯看着汉三,嘴巴里面很是生气的说道:“简直就是怪人!”
“好了,哈迪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汉三看着哈迪斯先前眼神中的那种无奈早已经是变成了一种冰凉。
他看着哈迪斯,用着与之前一模一样的语气,非常认真的问道:“之前那种人酒,你还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