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说‘是’。
灭火,降雨,甚至是控制天气。
如果他真的那么万能,自己的口中若说出了‘是’,那不就是间接的承认他是主了吗?
他是主吗?
没有人知道。
但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他是主。
但,他的奇迹却是人人所以共同看着的。
他单手一挥,降下了雨水。
这是众人都看到的!
这一点不容许任何人的质疑。
就像是,圣经中所说的。耶和华重生一般!
钱老爷子一直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
从飞机上遭遇到袭击开始,钱老爷子的眼睛就是闭着的。到后来,经历了一连串的爆炸,他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
直到现在,直到现在!
他终于是将眼睛睁了开来。
他的视线看向了天空,看向了天空中飘下来淅淅沥沥的雨点。
看着汉三,第一次带着认真的语气说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里面见到的第二个蛟龙。你够厉害的。”
赞扬!
见过了世界上无数奇人异事的钱老爷子,如今居然是开口赞扬起了这个坐在自己旁边的无名小辈!
这……
愣住了,知道了钱老爷子为人的齐昊天愣住了。
钱老先生是多么的高傲!
钱老先生是多么的强硬。
可是如今,他却是赞扬了眼前这么一个少年!
李汉三,
恐怖!
相当的恐怖!
所有的人,所有在米国,在欧洲看到了这么一场转播的人。
他们都愣住了。
他们看着电视都呆住了。
做饭的主妇将饭给烧焦了。
喝酒的男人,忘记将送到了嘴边的酒水给送下肚子。
许多开车的司机,将车子停在了道路的半边。
迟迟不肯移动半步,甚至一度造成了一段时间内的交通瘫痪。
天空中,代理主教大人坐在飞机上,感受着那原本爆炸的信仰瞬间,居然是在某一个时间点呈现出了一个断崖式的下跌。
他脸上的眉毛微微的皱了起来,比先前的表情还要痛苦。
为什么?
他不明白,他非常的不明白。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居然会让许多人的信仰在那一刻倾倒。
他不明白,他想不通。
他的手上捏着一个十字架,蹙着眉头的说道:“是谁?居然能够让那么多人的信仰动摇?”
汉三站在原地,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这淅淅沥沥下着的雨水,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又是吐了出来。
“好了,忙完了。
该走了。”
话说的是如此的淡,说的时候是如此的轻松。
仿佛这一切都是无足轻重的事情一样。
灭火,碎巨大的水泥块。
甚至是,挥手引来一片乌云。
难道在他看来都是这么轻松的事情吗?
很多在夏威夷度假的米国人在看到了新闻之后,都第一时间驱车赶了过来。看着这个所谓的的奇迹。
可是,当他们真的是来到了汉三面前的时候。
他们所有的人又是都愣住了。
他们站在原地,
看着汉三。
他们的嘴巴里面一口有一口的抽着凉气。
他们害怕,他们恐怖。
他们更是不明白。
汉三为何会如此的强大。
汉三带着自己的一行人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从开始到结尾,没有任何一个人阻拦了他们的去路。
所有的人都下意识的将汉三要走的路给让了出来。
他们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只是本能的想要这么做。
随着地下接送钱老爷子的人过来,汉三一行人很快便是随着一辆黑色的加长凌肯。向着远处飞驰而去。
许多人留在了原地,看着那一辆林肯。
看着汉三的背影,多了几分认真的说道:“他,究竟是谁?”
……
不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太阳缓慢的移动着,诉说着时间的流动。
很快便是从中午移动到了晚上。
白天的米国是天堂,夜晚的米国却成了地狱。
许多无家可归的人留宿街头。
周围充斥着许多肮脏的交易。
偶尔有着一两个枪声在远处的地方响起。
在诉说着专属于夜晚的混乱故事。
一家总统套房内。
钱老爷子与汉三一行人住在一起,收拾干净的房间内,早已经是准备好了香喷喷的早饭。
金黄色的意大利海鲜面,配上旁边放着的一杯红酒定下了奢华的基调。
放在中间的各种大虾,大蟹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种海鲜特有的美味。
十三个用焗的蜗牛非常有艺术性的摆放在盘内,散发着诱人的奢华味道。
这些都只是奢华晚宴的一角,却足以体现出这一场晚宴所代表的逼格。
“这蜗牛怎么吃?”汉三坐在桌前,很是直言不讳的问了一句。
齐昊天看了一眼这个蜗牛也是跟着揣测了一句说道:“是不是就和我们吃的螺丝一样,直接用嘴吸?”
若不是这一道蜗牛的菜肴摆放的这么精致,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这么一唱一和的开始吃了起来。
钱老爷子坐在桌子的主席位上面,没有理会。
而是拿出了一个大钳子。
夹住了一块蜗牛,然后再用着一个小叉子轻轻的插进蜗牛肉,然后取了出来。
叉子插在蜗牛肉上,轻轻的送到了钱老爷子的口中,三两下的咀嚼之后,再次送入到了口中。
吃完了这一道蜗牛菜肴,钱老爷子再次动起了筷子。
品尝起了其他的美食。
多久了?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像是这样直言不讳,真性情的人了?
不知道,
太久了。
钱老爷子交友的圈子很广,上九流的人很多,下九流的人更是不少。
这些人无论是处在什么样的一个圈子里面,但凡是结交到了钱老爷子的人,先前无论是什么样的人。
在与钱老爷子相结交之后,都会变得相当要面子。
就拿这吃饭来说。
这里面吃的东西有点能够用常理来想象,有点却不能。
好比这焗蜗牛。
许多人都不会吃,也不曾开口去吃。
他们都是等着,等着自己吃上了一个,然后观察着自己吃的方法与动作,然后自己再跟着吃上第二个。
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吃,似乎是合乎所谓的礼仪。
更体现出了自己的一种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