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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生环顾了一圈,旋即清了清嗓子道:“从我目前了解的初步情况来看,这个外国友人的神经可能受到了破坏,造成了脑部受到伤害,从诊断的报告中并没有提及这方面的信息,但是从症状的表现上来看,很明显是脑袋里面的神经受到了损害,所以我的治疗方案就是针对患者的脑神经粘膜做一些处理。请”
“陈老不愧是德高望重,一眼就看出了这其中的问题所在,我也同意陈老的观点,这应该是脑部的区域神经出现了问题。”
“我也比较认同陈老的观点,但是现在做开颅的手术还是比较危险的,病人的情况未知,万一再造成二次伤害,我们很难去承担这背后的后果,我建议采用药物保守治疗的方法,这样能保证风险降低到最小。”
“这种情况在医学史上很罕见,以现在的医学来说,去开颅手术,能不能醒来,很难说,在医学史上,还没有醒过来的案例。”
这些人在热乎朝天的讨论着,他们相互之间说着比较高端的医学术语,弄得林小飞是一脸懵比,不过最后林小飞算是听明白这些人话中的意思,就是这人是植物人了,半死不活可,很难治,实在不行就开颅,但是就算是开颅也百分之九十九醒不过来。
他们所说的虽然有一些道理,但是都是建立在他们现有认知的基础上做出来的判断,并没有说到关键的地方,他们并不是真正修真的人,遇到这种情况只能瞎蒙,根本是无从下手
那名高级的大校级别的军官刚好走了过来,他听着这些人的谈论之后,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好看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道:“各位,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你们在这里谈论病因,我们需要的是确切靠谱的治疗方案。”
话音刚落,在会议室内的众多名医也纷纷都安静下来,毕竟这位军官说话在这里还是十分具有分量的。
军官是东南军区的一个正师级别的首长,叫段奕宏,他脸色有些严肃:“兹事体大,我想大家应该都应该明白这个人对于我国相当的重要。他不仅仅是一个病例那么简单,这关乎到国家的名誉和地位,假如稍有处理不当,到时候会影响我们的正常邦交,也影响到一些重要技术方面的出口,这对于我们是一个很严重的损失,我希望大家能够谨慎对待。”
陈德生这个时候也是面色一板,表情十分凝重道:“段师长,我现在突然有了以后一个方案!”
“陈老您快说!”
段奕宏也是十分尊敬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
“因为之前的治疗也不是由我来负责,刚刚的情况我也查看过,这种病例在我从医几十年的经历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位外国友人已经陷入到了深度昏迷当中,他的生命力在一点点的削弱。”
“陈老的观点我也很认同,从我把脉的情况来看,这个外国友人的生机在一点点的消逝,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他应该活不过一个星期。”
陈德生刚说完,身边的一个另外老者也是附和道。
“老吴,看来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从他情况来讲,我觉得这不一定是通常是医学上所说的病症,而且一种奇特的手法,类似于巫蛊一类的东西。”
“陈老你以为这一类的东西和巫术有关吗?”
陈德生表情有些凝重,他摇摇头道:“这一点我也不太确定,巫蛊之术历来流传已久,而且传人很少,我能够得到的信息很少,我们必须请这方面的专家才行。”
“这个外国友人生机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找来这方面的专家来救,我看已经回天乏术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捋着自己的胡须淡淡道。
段奕宏脸色突变,他沉声道:“你们确定是治不好了吗?”
“虽然我们都是专业的医生,但是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来看是看不出所以然来的,只能寄希望于一些巫术上面,这件事还是需要专业的人士出面做出判别才行,我们才能下手。”
“那好,我马上去联系专业的人士做判别!”
段奕宏可不愿意这件事就这样拖下去,所以他立即离开会议室去拨打电话去了。
不过从始至终这些人的目光都没有看林小飞一眼,包括段奕宏,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意林小飞这个人的存在,刚刚段奕宏都没有征求自己意见的行为,从这点来看自己完全的被忽略了过去。
林小飞虽然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能热脸去贴他们的冷屁股,现在先静观其变再说。
现在只要矛盾的焦点不再赵雪莹的身上,林小飞就不会选择出手。
林小飞眼睛微微闭着,但是耳朵却是留意四处的动静,同时心中也在考虑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以这些人粗浅的目光自然看不出这个外国人是中了什么招数,但是林小飞却看的很清楚,这个外国人的魂魄是被一个人给强行的封印起来,是封印术的一种,流传于古老的西方秘术,有可能是修真者所为,也有可能是修习了这种秘术的奇门外道。
这些人肯定背后隐藏了不少的实力,假如牵涉其中势必会扰乱对方的计划,这样的话给自己也增加不少的麻烦,林小飞在评估自己做这个是否值得。
假如没有关乎到赵雪莹的话,林小飞才懒得管这事呢。
但是现在赵雪莹因为这件事,深陷其中,他也不能坐视不理,这实在是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
林小飞正在考虑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林小飞豁然睁开了眼睛,只见在门口的地方出现了一帮西装革履的外国人,蓝眼睛,高鼻梁,基本上都是欧洲人。
这些人一过来,顿时有几个华夏方面的军官走了过去,和这些打起交道来。
这些军官为首的人是一个上校级的军官,他走到了那些欧洲人的面前询问了几句,随后他转向了众人道:“这些欧洲方面的朋友想知道他们的同伴的健康状况。”
这话说的很正式,是外交场合发表的谈话,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正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