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之下,看着李兰墨那张含羞略带清纯的脸,上官仲夏似乎酒劲上涌。
竟然这一冲动之间,自己的一双大手直接抓上了李兰墨的玉手之上。
“兰墨,你好漂亮啊?”
心里不爽,雄性激素或许过量分泌,这使得上官仲夏在看着李兰墨的时候似乎格外的妖娆,美丽。
他要干什么,他不会是要,李兰墨也是半推半就的样子,他不能过分用力的推开上官仲夏,怕他酒醉未醒,摔倒了。
可也不能任由他这样的对自己无礼呀,自己想要的是爱情,可不是他酒醉之后的冲动。
“小书记,你别这样,你喝多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推开他,自己有意想要挣脱他的纠缠。
口渴的要命,上官仲夏连忙拿起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的将那一瓶水喝个精光。
把瓶子顺手扔在一边,眼见着李兰墨就站在自己的前方,而且那一双眼睛在看向他的时候,似乎还有种朦胧的美感。
“兰墨,你真的好美?”
舍不得对上官仲夏过分的用力,但自己一个女孩又如何能有他这个大男人有劲,被他竟然拉到了里屋而去。
想方设法的想要挣脱开来,但却不得法,上官仲夏用力的将李兰墨按到了炕上,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小书记,你干什么,这不行,你这个混蛋,赶紧给我下去?”
整个人被上官仲夏按在下面,这样一个男人的力气,让她根本没有方法挣脱,但自己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他做了那种事。
为了上官仲夏的声誉,自己又舍不得大喊大叫,要是真的还来别的人,那上官仲夏可就完了,大家伙得怎么看他啊?
自己不可能就这样任他摆布,将脑袋抬起,歪向他撑在炕上的一只手臂,将嘴对准她的手腕处,用力的咬下去。
被她这样的用力一咬,似乎突然酒醒了一般,上官仲夏嗷的一声痛叫。
“我怎么,真对不起,兰墨,我怎么这么糊涂,实在对不起?”
这一下,自己变得精神了,他也感觉到了那钻心的疼痛,这才连忙起身。
又顺手将躺在炕上的李兰墨拉了起来。
差点自己就被他那个了,李兰墨连忙整理一下自己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衣物。
“非得咬你一下,你就精神了,快看看你手,没啥事吧?”
感觉到自己刚才咬的比较重,李兰墨还是非常心疼的,既然小书记酒醒过来,还是要看看他的伤口,自己可不忍心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其实上官仲夏刚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就能在醉酒之后做出那种无耻的事儿呢?
刚刚被他这一下咬的有些醒酒了,但依旧还是觉得头昏脑胀,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喝酒误事,以后可不能再喝这玩意儿了?”
口中自言道,又抬起自己的手臂,向李兰墨给自己手臂上留下的那个牙印看过去。
手捂着那个伤口,心里不禁想着,这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也怨不得人家,谁让咱做出那样有被伦常的事。
“没事儿,小书记,其实我只是没有做好准备,我真想问你,你到底是不是爱我,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维持咱们两个的关系?”
借着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李兰墨竟然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向上官仲夏坦露出来。
上官仲夏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心里明明是惦念着李兰墨,但却又不想表露出来。
“哎呀,这脑袋好疼,这刚喝完酒,挺不舒服的,我先回去睡觉了?”
说着,便起身有想要离开的意思,李兰墨的这个问话,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做回答,搞得她心里非常不爽。
想要去追问他,却已然是不可能的了,他已经走得远远的了,自己这一个牙印儿让他顿时的醒酒了。
看着上官仲夏的背影,李兰墨从后面喊道。
“你那伤口注意点,我看刚刚都流血了,一定要小心哪?”
还哪里有时间理会这么多,先逃脱出李兰墨的魔掌才是重要的。
到村委会甜甜的睡了一觉,下午醒来已经是四点了,给刘宇超打了电话,在回H市之前,来到村委会,接上上官仲夏,这才开车向回走。
而这一次,聂叒双没有开车,也是坐的刘宇超的车。
前面副驾驶座的是戚佳,后面的两人便是上官仲夏和聂叒双了。
“今儿在兰墨家喝酒来着,我真羡慕你,艳华姐做的菜真的是让人回味无穷,我这就是没时间,要不然,我也想去她家吃饭了。”
一副贪婪的与话语,对于吴艳华所做的菜,刘宇超更是不吝赞美之词。
“你可甭提了,我这顿饭可算是没白吃,还接了一个任务,我现在对这件事还犯愁呢?”
睡醒了一觉,酒桌上,自己答应了孙毕峰,要去说服张庆红,把那一块公家地方让出来,作为修路的工程用。
张庆红这脾气,自己领教过一回了,要不是拿钱摆平了,上次的事儿还真不好吧,可这一次情况又不同了,自己跟着村儿都没关系了,自己总不能再拿自己的钱去填补吧。
可要说服她,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一天天的,酒池肉林,纸醉金迷的,这你还不满意,你还有啥好犯愁的?”
实在不懂他这话从何而来,刘宇超很奇怪的问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这纸醉金迷,我还勉强能接受,这酒池肉林,你说的是不是过分点儿了?”
却听得戚佳也很好奇,李成德是自己的父亲,不管怎么说,李兰墨家也算是自己的第二个家吧。
更何况为了弥补这么多年父女之间失去的感情,自己每次到李成德家,父亲总会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而且对自己非常的好。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有些怨恨父亲,但这时间久了,戚佳也从心底里能发现,这父亲疼女的心是永远都割舍不掉的。
而且近乎与每一天,李成德都会给自己打电话,甚至隔三差五的还会到镇里的医院,来看看自己上班的情况。
这段时间,也是让自己忽然觉得父爱的伟大,从最开始对李成德的冷漠,到后期逐渐的,父女二人熟悉了,他也会开口的叫李成德爸爸,也会跟他说一些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甚至连工作中遇到了一些困难,自己也会向他说起。
“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到底有啥任务,你跟枫林村都没啥关系了,是不是兰墨又跟你说啥了?”
戚佳知道,自己作为姐姐夹在中间,有些事儿挺不好开口的,自己这两个妹妹都看上了她。
一边呢,是同父异母,另外一边是同母异父,一见得上官仲夏那副犯难的表情,猜想就应该是这儿女情长的问题,所以她才会想知道是不是李兰墨的事。
“不是,兰墨能跟我说啥,今天这顿饭好多人呢,是关于村里修路的事儿,这不是要修村里的路是需要那些占用公家用地的人家把地腾出来的,而那些个占用地的人家,有几家是特别难搞的,所以这工作比较难做?”
这么一说,几个人就不懂了,刘宇超首先问道。
“难做不难做的,现在你又不是那村的书记,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以为这事犯啥愁啊?”
戚佳也同样表示出了疑惑,坐在副驾驶上的她还回过头来,向车后面的上官仲夏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哎,我这人呢不就是这么热心肠吗,人家新任的村书记,一说这工作难做,说让我帮帮忙,我这不是曾经在张庆红的手里要过一块开荒地儿吗,这都以为我有能耐呢,谁知道我当时是咋想的,一下就答应下来了,却搞得我现在里外不是人,进退两难?”
自己也很是无奈,不过这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再给人家退回去吧,不管多少困难,都得硬着头皮干了。
无奈之间,只得长舒一口气,脑海里在想着,要怎么跟张庆红说才好。
“哟,我发现你这个人呢就是这死不悔改,说不好听点,你就是狗改不了吃那东西,你不记得上次那些村民是怎么冤枉你的啦,你咋还能答应下来这种事儿呢,人家当现任村书记的来个一推六二五,你可到好,你这个前任倒把这事儿捡起来了,活该,就看你怎么做?”
似乎是对上官仲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刘宇超很是无奈。
但自己这个好兄弟的性格就是这样,那就吃过多少次亏,遇到这种事儿,他该帮还是要帮。
上一次那些村民把劣质水泥的事儿全部都推到他身上,这要不是商镇长帮忙,把事情基本调查清楚,还他个清白,他这次下乡体验就甭想再有晋升的机会。
这件事儿啊要是做不好,这又是个麻烦,必须得把跟那些村民的关系协调好了,得让他们自己主动的把地方让出来,这可真的是难上加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