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兔子死的非常惨,你想二兔子那样位高权重的人,长期权欲熏心之下,人格会扭曲成什么样子?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只好将怨气怒气发泄到拥有那样东西的人身上,于是他疯狂妒忌五兔子,疯狂地要报复五兔子!可是,怎么报复呢?”
顿了下,阿离看向欧阳术,“你说,什么事才令一个深爱着某个女人的正常男人最痛苦?”
秋伶终于从先前的推测回味过来,正好听见阿离头头是道的分析,听得津津有味,认同她的说法之余,偏头往她的方向看去看向,静静等待她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欧阳术则不说话,须臾的时间,嘴角突然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阿离看出来有人领悟过来了,也不忌违,直接公布答案,“要五兔子生不如死的方法就是让他做不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再说,皇上吃了四兔子药师的药,荒淫无度,哪里最虚弱大家应该都知道吧,所谓吃什么补什么,所以五兔被做成药引的部位应该是……”
接下来两个字,阿离没来得及说出口,秋伶已经“啊”的一声低呼,以手掩嘴,望了望阿离,又快速瞄了眼现场唯一一个异性,羞答答地垂下脑袋,脸上烧着了火一直烧到颈部底下去。
既然大家都明白过来,阿离无所谓地耸耸肩,点到即止,不打算说下去了。
故事说完,阿离记起了要紧事。
浪费这么多口水,要是到最后忘记分胜负,她岂不是亏大大大大了?
敲敲桌子,引起其他两人注意,阿离打铁趁热说,“欧阳术,你是公证人,这场比试谁胜谁负,你来判吧。”
秋伶主动抢在欧阳术之前开口,“阿离公子,无须我家公子判决,秋伶心愿诚服,甘拜下风。”
那样意义深远且难懂的谜题,如果阿离不公开答案,任她这辈子怎样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听说凡是非池中物之人都是性情古怪行径怪僻的——阿离公子就是这类吧?如果阿离公子是这样一类人,她能在他身边,亦是与有荣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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