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嘴巴的某只已经完全石化。
真是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不过去趟夜尿回来就碰到一个。
小巧的下巴无比自豪朝四十五度斜上方一扬,阿离流畅地做出个收尾动作,迎面一阵寒流,她身子抖了抖,神态犹如开屏的斑斓孔雀般骄傲,拇指一竖,再度正确无误地指向自己。
“看我!”
翌日。
夜半歌声,府上闹鬼的传闻不胫而走,搞得全府上下人心惶惶,直到中午时分,昨晚夜尿的某只外出回来用膳,才给大家澄清了误会,才松下口气,下一秒被某只只字不漏背出来的歌词震撼得全体喷饭!
什么叫作把自己变得更臭?她要放P不单止,还要去修炼臭屁神功?
这下不是群众恐慌这么简单了,这时候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告诉他们下一刻是世界末日般惊惶无措。
恰巧水弛与柴叔路过,当即被由群众当机立断旧地推选由十来名奴才丫鬟里面脱颖而出新鲜出炉的工仆代表某只死拉死扯住,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昨夜惊魂事件,以及连夜来,脆弱的神经一直遭受某人摧残与折磨,已经频临快要发疯手脚不能自控的地步。
水弛汗,你们昨日才来的好不好?
众口一词地辩驳,就是这样才恐怖,简直是度日如年,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
逼于无奈,水弛去找阿离。
进门口的时候,远远看见阿离正在享受一个人的午膳(木办法╮(╯_╰)╭,放P事件影响深远,事到如今,还没人肯跟她同台分享美食),她拿着筷子不断地戳碟里的蒸鱼,边戳嘴里边念念有词,“阿弥陀佛!众生平等,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狠心,竟然将你清蒸,还搬到台面上命令我吃你的肉,吞你的血!”
她在叨念什么?
水弛走近些,这才清清楚楚看见她拿筷子点点鱼的肚腩,“这里,这里痛吗?活生生被人剖开肚皮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吧?对了,下面冷不冷啊?听说地府里面,阴湿湿,很冷的,你会不会觉得冷啊?不过你活着的时候经常游水,应该不怕冷的吧?……”
筷子沿着鱼肚的线条一直下去,阿离一边偷瞄在明显进退两难内心纠结的水弛,一边在心里高声欢呼:哦也也哦啦啦!爆发啦!爆发啦!我是变态,我是吓人的变态~~~~(各位原谅她,她被闷出精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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