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奇和隆乖乖地让血斗场的“工蜂”戴上沉重的连锁镣铐,他们刚刚结束了他们第五天的表演。
对手是一名成年狮族,实力已经是达到了相当于大尉巅峰,不容维奇和隆忽视。他俩也是合力,费了一番功夫才解决掉对手的。
真不知道血斗场是从哪里弄来这名狮族的,小时候看过血皇曼特珍藏的世界地图的维奇知道,狮族主要聚集在澳大利亚中部,天南地北,血斗场居然能搞来一名货真价实的成年狮族。
这也从侧面更让维奇了解到血斗场的恐怖实力。
最后那名狮族的尸体被两个包裹着黑衣的人拖走,带给维奇不小的触动。
不过他们身处囚笼,必须按照血斗场的规则生存,如果不是维奇和隆技高一筹,那么被拖走的就是他们的尸体了。
“倒是越来越难缠了。”纵是一向活力四射的隆也难掩疲惫之色,连续五天,连续五场生死厮杀带来的远远不止身体上的疲惫,更是心理上的疲倦。
维奇和隆不是嗜杀之人,却被逼着要和陌生的生物生死相搏,干着屠夫的活。
在加上食物营养补充不足,维奇真的很难想像那些常年在此做奴隶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希望林暄他们不要乱来。”血斗场庆典已经过去十天了,距离结束还有最后五天,这时也到了血斗场庆典最精彩的时刻。
这五天来,维奇和隆遭遇的对手越发难缠,日益强大,从最初的少尉实力的弯角中牛到今天的大尉巅峰实力的狮族。维奇无法想象之后还会出现怎样的对手。
维奇和隆被抓进来也有七八天了,维奇和隆猜测林暄等人早已知晓了此事。但在这生活得越久,了解的越多,维奇和隆就越希望林暄他们不要犯傻。
这个庞然大物像一个黑洞,谁靠近就会被卷入,无法脱身。
维奇更是不敢想象像林暄和小妖这样貌美如花,青春可爱的少女落入这里会遭遇怎样非人的对待。
“BRAVO!”维奇和隆一出现泥泞的路上,周围的囚牢里的奴隶便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和喝彩声。
这五天来,维奇和隆隐隐成了这里足足上千人族奴隶的偶像。
一开始,这些奴隶并没有把这两个年轻大尉放在眼中。
在他们的想法中,维奇和隆这两个小屁孩在奴隶最危险的庆典时候,活不过三天。
谁曾想到,直至今日,他们竟然连胜五场。
更加可贵的是,年轻而朝气蓬勃的他们带给了这些奴隶们一丝希望。
这些奴隶们都仿佛从维奇和隆身上看到了一丝久违的阳光。
“嘿!兄弟们,这次对手长满金毛的狮子妖,真他妈带劲!”隆打起精神和这些奴隶打招呼。
不到五天,隆就和这些曾来自三教九流的奴隶们打成一片,开始称兄道弟。
维奇和隆这五天也不是一无所获,除了每次生死厮杀带来的战绩磨练之外,从这些鱼龙混杂的奴隶他们也有不少收获。
这些奴隶既然会被抓来做血斗场奴隶,而且能够活到见到维奇和隆,自然是有一计之长。换言之,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要么是混黑道的,要么是触犯了一些大人物的,要么是在仇家追杀无可奈何自愿为奴的,都不是什么纯良。
难得见到维奇和隆两个新鲜面孔,这些普遍是大叔级的奴隶自然是乐得向后辈装装逼。
在每日表演以外的“日子”,大多数奴隶都抢着向维奇和隆展示他们的个人技和添油加醋一番的过往经历。再加上,维奇和隆“衷心”的吹捧,这些大人更是来劲了。
不过维奇和隆的确也是学到了不少小技巧。
除了开锁撬门,扒窃老千这些小门道之外,也不乏让维奇和隆都眼前一亮的。比如有专攻暗器的奴隶向他们展示了几种刁钻狠毒的“小玩意”,研究毒药的奴隶畅谈着几种特制毒药的特点及识别,经验老道的荒野猎人讲述在荒野闯荡遇到的奇特生物,异地风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真说起来,这短短五天,倒是比在军校内学习的五个月都精彩得多。
这些奴隶们也的确热得如此,维奇和隆的到来,让他们本来麻木如死水的生活又荡起了涟漪。与其说他们是在向维奇二人讲述过往,传述技巧,不如说他们是在尝试着捡起破碎一地的梦想。
维奇苦笑一声,也和几个比较相熟的囚友打了个招呼,便乖乖地走入了自己的囚牢。
而不停地和其他奴隶畅聊着的隆则是被几个不耐烦的狱卒一屁股踢进来的。
这提供给奴隶的“囚牢”卫生条件极差,过道是泥泞的土路,而两旁的一个个囚牢狭窄,连床都没有,只是铺了些茅草,还到处下散发着骚臭恶臭。
这些奴隶除了去外边“表演”,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小小的囚房内解决,活的连畜生都不如。
维奇和隆还有一个“室友”,是个邋遢肮脏,分辨不出头发胡须,整日缩在墙角的老头。
老头皮包骨头,平日除了吃些日常的食物和水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同一个角落闭眼睡觉。
生怕老头一不小心归西的维奇还曾几次尝试和老头搭话,结果老头硬是鸟都没鸟他。
这个老头是这里的一个传说。
和其他囚友的交谈中,也没人知道老头是什么时候被关在这的,最长的奴隶已经被囚禁在此五年了。结果他也说,自己在被关进来之时,老头便已经存在了。
老头平时也不和别人说话,而且从来没被拉出去“表演”过。
就连那些狱卒都仿佛遗忘了这个老头,任其在此自生自灭。
不过这天深夜,当所有人都疲倦地进入沉重的梦乡时,维奇和隆却被摇醒了。
“维奇,大半夜不睡干嘛?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呢!”隆不满地揉揉眼睛,却发现身旁维奇也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再转头一看,那个白天一脸死样的老头正以一种不可描述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
隆菊花一紧,不自觉地捂紧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