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听宇文化及居然这么在乎这么一句“宇文老伯”,差点没有当场笑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不过宇文成都却是定力稍差,在那里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直到他老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一脸委屈的停止了大笑,转过身去,不过看他肩膀抽*动的样子,显然是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罗成看着宇文化及的样子正想说话,却听宇文成都叫了一句:“小白脸小心身后!”话音刚落罗成便听见身后一阵风声传来,似乎是有利器刺向了自己的后背,不过罗成现在的武功已经高得有些离谱,就算是宁道奇、宋缺之类的高手从他后面偷袭都不能得手,何况其他人,他轻而易举的就闪躲了过去,这才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傅君婥。
罗成见了之后有些恼羞成怒的在那里叫了起来:“傅君婥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你居然从背后偷袭我,想要伤我性命,谋杀亲夫也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吧!”
原来刚才傅君婥醒来之后本想感谢一下罗成救了自己性命还为自己疗伤,不过当他看清楚罗成的面貌赫然便是当日在杨公宝库之中强暴了她的那个宇文拓之后,不由怒从心起,想也不想便朝着罗成刺了过去。
哪知道罗成武功实在高她太多,轻而易举的便躲了过去,傅君婥知道自己杀不了罗成,于是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宇文拓你这个淫贼,当日你在杨公宝库之中辱我清白,我傅君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洗清这个耻辱!”
“宇文拓,这个小子什么时候改姓宇文了!”宇文成都听得傅君婥称呼罗成为“宇文拓”,不由得在那里疑惑的想了起来,他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答案:“对了,一定是这个小子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搞了傅君婥,又害怕人家找上门去之后罗艺回去收拾他,所以报了个假名,这个混蛋报什么名字不好,偏要报个宇文家的名字,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宇文阀出了强*奸犯呢!”
宇文化及想完便在那里大叫了起来:“罗成,你犯了强*奸罪居然还敢说自己姓宇文,是不是存心要毁坏我们宇文家的声誉,你报假名姓什么不好,为什么不说你是独孤家的!”
罗成没想到宇文化及这个时候还不忘要给独孤阀抹黑,心中不禁一阵好笑,急忙说道:“宇文老伯那个不是,是宇文大叔,我这不是和宇文熟吗,一慌张之下就把你们宇文家的名字报出去了,你可别见怪,只是这个傅君婥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能否给我一个面子,就当今天没有见过她?”
宇文化及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胡闹,你可知道这个高丽女子傅君婥三番五次意图行刺皇上,你要是包庇她可是会招来灭门之罪,皇上这么看重你,你可不要自毁前途!”
罗成见到宇文化及在那里假装忠心,不禁心中暗骂这老狐狸做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在那里说道:“哎呀,宇文大叔,你别这样老古板行不,到时候你多送几个美女进宫去,皇上一高兴,说不定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就通融一下,把这两个小子抓回去交差好了!”说完指了指已经被傅君婥和宇文化及的激烈打斗吓得昏了过去的寇仲和徐子陵一下。
“胡闹!”宇文化及听完之后几乎气炸了肺,在那里厉声喝道:“罗成,你个混小子好色也该有个限度吧,放着宋缺的宝贝女儿不娶,居然跑出来乱搞这些高丽女人,你可知道这女子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就不怕她和你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从你背后来上一刀?”
“怕什么怕,你当我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么,我这么厉害,还会怕被女人从背后捅刀子么?”罗成在那里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什么血海深仇,不就是打高丽的时候多杀了几个棒子么,打起仗来这可是难免的,又没有杀她老爹,也没有把她师傅傅采林给剁了,这能算什么血海深仇!”
“蠢货一个,你难道不知道吗?”宇文化及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在那里得意的说道:“我早已经派手下查得一清二楚了,当年在平壤城下被你一枪挑了的那个脸皮奇厚的棒子大将傅棒槌,便是这个傅君婥的父亲!你自己想想清楚吧,这个女人肯乖乖的从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好禀报皇上,让皇上决定如何处理此事了!”
“啊还有这种事情呀,那个傅棒槌长得人如其名,就像一个棒槌一样古怪,怎么可能生出这种在我们汉人女子里面也算得上是绝色的美人。你该不会是设计我吧,今天又不是四月一号!”罗成听了之后半信半疑,立即转过头去望了望傅君婥,只见她双眼通红,纤纤玉手紧紧的握住长剑,就像是看杀父仇人一样盯着罗成。
傅君婥的表现明白无误的说明了宇文化及所言非虚,罗成为防傅君婥又来偷袭自己,立即凌空几指点出,点中了傅君婥身上的几处大穴,让她动弹不得之后才对宇文化及说道:“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抓她走,难道你不觉得你的女人整日里想要算计里,就算做*爱的时候也念念不忘怎么让你精尽人亡,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吗?”
“你这小子,简直是色迷了心窍,不可救药了!”宇文化及听得“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明显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好一会儿才在那里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只有将此事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了!”
“宇文大叔,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嘛!”罗成在那里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你是北周皇族、我罗家也是北周旧将,说起来大家都是北周的遗老遗少,你就看在大周的份上,就当这件事情没有生好了,不然事情闹大了搞不好什么事情都会被捅出来。这样吧,你便将这两个小子抓回去交差好了!”说完指了指还在那里抖的寇仲和徐子陵一下。
罗成说完之后跃到寇仲和徐子陵的身边,背对这宇文化及,伸手拍醒二人,在那里说道:“仲少陵少,这次对不住了,干爹我为了救你们干娘,只好出卖你们了!”说着在他们怀中摸索了一下,将那《长生诀》摸了出来,对着一头雾水的双虫说道:“这玩意可是你们的催命符,你们带在身上只会招来杀身之祸,为了你们的小命着想,就先保管在干爹这里吧!”说完将其放进了储物戒指之中,然后提起双虫,扔向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听得罗成隐约的说道知道自己的图谋,心中吓了一大跳,心想这罗成武功如此变态,就想要杀人灭口也不可能,不过听罗成并没有要揭自己的意思,只得接过寇仲和徐子陵,狠狠的看了罗成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正在边上观战的那个年轻公子,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罗成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宇文,我的结拜姐姐正住在北坡县衙里面,你先帮我照顾着她,等我有空了再去接她好了;要不你把她送回北平也行!”罗成这时突然想起卫贞贞还在北坡县衙里,急忙传声给宇文成都说道。
宇文成都听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你放心吧,你干姐姐少了一根毫毛的话,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好了!”这才跟在宇文化及后面去了。
罗成见宇文化及一言不的离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在那里思考下面该去哪里,却听傅君婥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喊了起来:“罗成,原来你便是杀我父亲的那个杀人狂魔,你快放开我,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给我父亲和被你杀害的高丽同胞报仇!”
罗成见到傅君婥因为过于激动而呼吸非常的急促,使得她的胸前跟着在那里波涛汹涌起伏起来,看得罗成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在那里凌空一点,解开了傅君婥的穴道,然后坐在了那里说道:“杀得了我的话你便尽管杀好了!只要你有这个本事的话!”罗成说完之后只觉得一阵倦意袭上心头,就这样非常嚣张的背对着傅君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这样大模大样的躺在地上睡起了觉来。
傅君婥迟疑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提起长剑缓缓的走到了罗成身边,见到罗成仍然没有反应的在那里呼呼大睡,于是犹豫的举起了长剑,心中默默念道:“爹,女儿今日定要手刃此人,为你、和被他麾下的军队所杀的同胞报仇!”想完长剑猛然向着罗成胸口刺了下去。
最终,罗成还是在那里安安稳稳的睡着,傅君婥的长剑在离罗成的胸口不到两寸的地方,猛地停了下来,这时却见傅君婥满脸含泪,对着棒子国的方向跪了下来说道:“爹,女儿不孝,实在是下不了手,他毕竟是夺走了女儿清白的男人,我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看来女儿现在只有一死,以谢那些被隋军所杀的同胞了!”傅君婥说完,突然举起长剑,朝着自己脖子上面抹了去。
眼看傅君婥就要香消玉殒的时候,突然旁边一道人影闪来,轻巧的从傅君婥手中夺下了长剑,傅君婥抬眼望去,却见罗成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狡猾的笑着,原来这个可恶的家伙刚才是在那里故意装着睡着的样子戏弄她。
傅君婥只被气得在那里出离愤怒的冲着罗成叫了起来:“罗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杀不了你,难道连自杀以谢我爹的在天之灵都不行吗?”
罗成一阵微笑,颇有几分霸道的说道:“傅君婥,你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身体、你的性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就算要死,也要我答应才行!”
“你混蛋!”傅君婥听了之后想也不想便在那里叫了起来,狠狠的瞪着罗成,不过这时罗成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柔和而又充满了吸引力,只看得傅君婥心头一荡,一丝红霞浮上脸庞,再也不敢对上罗成的目光,在那里说道:“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休想!”
“什么休想,你现在不已经是我的人了吗!”罗成听了傅君婥充满了恨意的话,却是毫不在意,在那里一脸轻松的调笑了起来:“就不要在这里自己骗自己了,你明明就已经爱上我了,何必装作不承认呢?”
“你胡说!”傅君婥被罗成突然说中了心事,顿时充满了恨意的说了起来:“你这个恶魔、刽子手,杀人不眨眼的禽兽,暴君杨广的走狗,你杀了我爹、又险些废了我师傅的武功,还杀害了这么多我的同胞,害得我国破家亡,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禽兽!”
罗成目光如炬的盯了傅君婥一眼,那犀利的眼神似乎已经将傅君婥整个人看穿,在那里说道:“我刚才睡觉的时候本来是你下手杀我的最好机会,可是你却下不了手,这不正是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吗?”
“你少自作多情了,就算我真的会爱上你,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咦,傅君婥,本少爷有说过要娶你吗,只不过是想要把你拿来做我的性奴而已,也不知道是谁在自作多情!”
傅君婥只听得几乎气晕了过去,想也不想便一掌拍向罗成,口中一阵娇叱:“你去死吧,无耻的淫贼!”
罗成岂会让傅君婥得手,人影一闪便绕到了傅君婥的身后,出手如风的点了傅君婥几处大穴,又一次将傅君婥点倒在地,然后趁着傅君婥倒下的时候,又将她揽入怀中,伸手在她的酥胸之上揉捏了几下,只觉得手感比起上一次又要好了很多,不禁在那里一阵淫笑道:“婥姐,看来经过我上次的滋润之后,你可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那我就好事做到底,再滋润你一次吧,反正看你上次的样子,应该是很享受那种感觉的!”说着抱起不断挣扎却又徒劳无功的傅君婥便朝着船舱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