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入夜之后不准打扰,还不是被我那个师姐迷向,不思正事了!”白清儿听了之后翻了翻白眼,一脸鄙视。
“有没有搞错,我就是我,还需要证明,我拿什么给你证明!”罗成却是没大注意白清儿的嘀咕声,只是在那里对城楼上面的卫兵咬牙切齿,心道这年头又没有身份证,老子拿屁来证明自己身份啊!
那程胖子听到那几个守兵如此嚣张,“哇哇”的大叫了几声:“该死的,可恶,太嚣张了,看你家程爷爷一斧子劈了你的城门!”说完抡起斧头就想要上前劈开城门,只是还没有靠拢,便被城上那些被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惊慌失措的守兵又是一阵箭雨给射了回来。
“啧啧啧,这羽箭做工也太差劲了,要是在幽州军,这工匠铁定要人头不保!”罗成这时灵机一动,从地上捡起一支羽箭,冷嘲热讽的评论了一番之后,便从怀中拿出一块牌子,挂在箭上,叫道:“拿弓来!”
罗士信听了立即递上自己的铁弓,罗成接过弓来,搭箭上弦,对着城楼之上喝到:“你们几个,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天下间除了我罗成之外,还有谁人能有这般箭法!”说完便是一箭就朝着城墙之上射了去。
秦琼等人听了罗成的自吹自擂之言全部都是不以为然,心道别人的箭法不知道,不过那瓦岗军的白衣神箭王伯当大家可都是认识地,那箭法决不在罗成之下。而且准头要比罗成好多了,就是罗成自己当初在四明山也是小小的吃了王伯当一个小亏,居然还能如此大言不惭,这脸皮当真快要赶上程咬金了,只是罗成毕竟是他们的老板,谁也不好反驳而已。
白清儿虽然不是太熟悉王伯当,不知道白衣神箭的箭法到底有多好,不过看到秦琼等人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夫君又在那里把牛皮吹得满天飞了,不由得调皮的娇笑道:“成郎你看。天上好多牛啊,居然飞起来了!”
“……”罗成一箭射出之后,刚好听到白清儿这句话,哪里听不出来话中的嘲笑之意。好在他脸皮贼厚,根本不以为意,抬头看了看天上,然后一脸疑惑的说道:“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清儿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眼花了!唉,进了城之后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算了!”
“……”白清儿这次算是被罗成彻底打败了,干脆气呼呼的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城上地守军倒是没有听到罗成的话,不然估计会倒下一片,不过虽然没有听到。但是他们也有人倒了下来。那守城门的校尉听见罗成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放了一箭。还没有反应得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耳边响起一阵劲风刮过地声音。接着感到头上一凉,伸手一摸才现自己的头盔已经不翼而飞。
正当他正感到疑惑的时候,却听身旁的士兵一阵惊呼,转过头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罗成射上来地那支箭,直直的插在了身后的石墙上,只余下箭尾还露在外面,犹自不停的震荡,可见此箭力道之强,他地头盔,正挂在箭上,荡了几下之后“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捡起来一看,顿时背上冷汗直冒,原来那支箭正好射中头盔上面,要是再低上个一寸,恐怕他的额头上,就要多一个透明窟窿了。
“我的妈呀!”那校尉只吓得两腿软,终于忍不住一**坐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一只念叨着:“吓死人了、吓死人了,这小子是人吗……”
念着念着,突然现箭上还挂着一块牌子,捡起来一看,现上面刻着“幽州兵部”四个金灿灿地大字,不由得心中疙瘩一声,心道这能在自己地辖地之中,自立兵部的,除了当年和隋文帝杨坚约法三章,搞地方自治地幽州罗艺之外,别无分号,连镇南王宋缺都没这特权,这小子箭法如此高,普天之下看样子是无人能出其右,又生了一副小白脸,再加上手持幽州兵部的令牌,难道真的是罗成不成,想到自己刚才三番五次的刁难罗成,不让他一行进城,待会儿这几个变态猛男进了城,自己还能有全尸吗?想到混世魔王那凶悍的外形,这小子再也坚持不住,只对着手下的兵士说了句:“快,快,快去告之将军,说罗少保就在城外!”然后便双脚一蹬,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罗成等人在城下等了好一阵子,程胖子正在不耐烦的又想抡起开山斧去劈开城门的时候,却见竟陵城门缓缓打开,一队人马从城中涌出,当先一人却是一个三十有余的文士,看那样子倒是显得有几分才干。
只见那人策马来到罗成马前,拱手说道:“不知道罗少保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还没等罗成说话,又继续说道:“罗少保名满天下,今日屈尊来到竟陵,我竟陵城上下军民,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家伙极会说话,几句恭维话说下来,便将罗成肚中的火气平息了下去,那程咬金似乎也觉得此人蛮有意思,围着他转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嘻嘻的问道:“你便是竟陵守将方泽韬,我怎么左看右看你都不像是带兵的人啊!倒像是个书生!”
罗成听了之后差点一脚踢在程咬金**上面。谁说书生就不会带兵,三国时候的陆逊一把火烧得征战半生的刘备焦头烂额;南朝之时又有陈庆之领着区区七千所向披靡,差点北伐成功;后来还出了一个叫做袁崇焕的书生,硬是把满洲鞑子的老大努尔哈赤送去见了阎王爷;有些书生,打起仗来比武将们更有杀伤力!
罗成正想呵斥程咬金两句,却听那文士苦笑着说道:“将军说笑了,我怎么比得上方将军,在下只是竟陵城将军府上的一个小小文书,虚行之!”我靠,又一个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