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我就说,这个枪头虽然不如我送给青璇的那个,可是也是锋利异常,怎么会刺不破,你这个死棒子!”罗成听傅棒槌说完,终于恍然大悟,在那里自言自语起来。
“少将军,不好啦,那些棒子脸皮好厚,砍上好几刀都砍不烂,反而我们有几名弟兄被他们用棒子砸昏了,怎么办!”正在罗成郁闷的时候,一名偏将却偏偏跑来触他霉头,飞马跑来,一脸慌张的说道。
“笨蛋,明明知道这些棒子脸皮厚还去砍脸!”
“这个,少将军,可是你自己在战前说高丽棒子的脸皮很厚,让我们专门朝他们脸上招呼的”
“我有说过吗?”罗成毫无表情、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黑线,半天才恢复了过来,冷冷的说道:“算了,这些死棒子脸皮厚得变成白骨了脸都不会烂,不要砍脸了,直接干掉他们好了!”
罗成说完才冲着傅棒槌又一次冲了过去,一边叫道:“死棒子,我就不信你的脸皮真的有这么厚,我今天一定要在你的脸上开个眼!”
那个傅棒槌正在那里得意洋洋的一边拍着脸一边说道:“来呀,小白脸,爷爷的脸皮就在这里,有本事就在这里开个眼好了,正好吃起饭来方便!”
岂料罗成这时枪尖一转,银枪有如蛟龙一样朝着死棒槌的胸口刺去,傅棒槌防备不及,惨叫一声,胸口中枪,顿时鲜血四溅,眼看是活不成了,只见他一脸不甘的指着罗成,费尽力气的说道:“你、你这个汉狗,不是说好了刺脸皮的吗?你不讲信用”
罗成也懒得理一个将要去见阎王的垃圾,直接一下将他跳了下马,那家伙还在那里断断续续的说道:“汉狗,告诉你,我女儿可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她一定会给我报仇的”说完之后,他才脑袋一歪断了气。
“操,傅采林自己来我都不怕,何况是他徒弟,哼哼,别叫我碰上她,要是和其他母棒子长得一个德行也就算了,要是有几分姿色的话,哼哼,就只好先对不起青璇了,一定要将她先奸后杀!”罗成说完,拔下弯刀将傅棒槌的脑袋割了下来,这时战斗已经基本接近尾声,近十万只装备了一根棒子的高丽大军竟然被隋军杀得只剩下了千余名跪地投降的棒子奸,罗成立即下令从中选出两百人,让宇文成都押着他们去赚开平壤的城门,然后一声令下,将剩余的那些棒子全部挖了个坑推了下去,然后开始慢慢的填土,那些棒子只吓得屎尿齐流,不断的求着饶,那凄惨的声音听得就连宇文化及这等人物都暗自心惊,心想这冷面寒枪果然是人如其名,看来是个狠角色,看来以后要小心应付;石之轩则在那里暗自称赞,心想这小子果然办起事情来雷厉风行,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日后定是成大事之人,有他帮助何愁圣门不能一统,只是自己那个宝贝女儿要是喜欢上这个杀人狂魔也不知是喜是忧?
不过杨广倒是看得大为兴奋,立即下令大军破城之后屠城十日再撤退,誓要将平壤变成一座废墟,绝对不能给棒子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
宇文成都领着三千兵马押着那两百多个棒子俘虏来到平壤城下,让那些被抓的棒子前去喊话,就说是中了隋军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只有这些人逃了回来,让城中的棒子赶快开城门放他们进去。
棒子果然是一种头脑简单的生物,听了之后便深信不疑,生怕隋军会随时杀回来,想也不想便打开了城门,正要对那些喊门的棒子说话,却现刚才喊城门的那两百多个棒子已经身异处,当他们还在那里惊讶的时候,宇文成都已经挥舞着兵器杀了过来,它们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便被蜂拥而来的隋军砍成了一团肉泥。
隋军很快就将城门附近的棒子砍杀殆尽,牢牢的控制住了城门,棒子们见到城门失守,也是拼命的反扑,就连城里的一些平民知道城破之后必死无疑,而且因为棒子们建设水平太低的原因,整个平壤城竟然只有这一道城门,不夺回来的话逃跑都不可能,也顺手从家中操起棒子朝着城门这里杀了过来,一时之间竟有数万棒子朝着城门涌来。
宇文化及领着两千隋军凭借着精良的装备和强悍的战斗力牢牢的把守住了城门,棒子们还没有靠近就被隋军手中的强弩射倒了一片,少数几个运气好的好不容易靠近隋军,却被隋军的长枪手一涌而上,将其刺成了马蜂窝,简直就变成了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棒子们见势头不对,急忙调来了大批的弓箭手和隋军对射起来,虽然棒子的弓箭做工很差,而且箭支的杀伤力更是还处在元谋人时代,对身着铠甲的隋军基本上没有太大的伤害,不过棒子毕竟人多势众,一轮箭射下来,前面的隋军弓弩手便被铺天盖地射来的箭埋了起来,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才从箭堆(其实说是柴堆贴切一些)爬出来的时候,棒子们已经冲到了他们跟前举起棒子砸了起来。
宇文成都这时在棒子群中来去自如,不一会他身边就躺了一地的棒子,不过照这样打下去早晚会有棒子抓住漏洞冲出城去,要是让这些握着棒子的棒子们从武装到了牙齿的隋军的阻挡下冲了出去的话,这个脸就丢大了,宇文成都想到这里不禁在那里暗自咒骂起罗成来:“这个该死的小白脸,一定是故意让我来的,想让我丢脸!我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你单挑,不,老子要找皇上弹劾那个臭小白脸!”
“宇文,你这家伙真不仗义,我好心带兵来帮你,你居然还在背后说我坏话,这是什么世道呀!”宇文成都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罗成的声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随之而来是一阵如同闷雷般的马蹄声。
宇文成都转身看了过去,只见罗成领着幽州铁骑飞驰而来,他心中一安,立即就叫了出来:“切,你这小子会这么好心,要不是我在这里不断的骂得你直打喷嚏,你恐怕还不知道在哪里遛马呢!”说完策马闪到一旁,又下令那两千士兵闪开一条路来。
一向自大狂妄的棒子们见到了隋军居然闪开一条道来,还自以为是的以为是隋军顶不住闪开道路让他们逃跑,顿时也顾不上道路两边如狼似虎的隋军,一起就朝着城外涌去,逃跑的时候也不忘带上自己的棒子。
不过这些自我感觉良好的棒子们还没有来得及冲出城门,罗成的铁骑就冲了过来,最先一排骑兵径直将一堆棒子撞到在地,然后从它们的身上策马冲了过去,,后面的见了也都纷纷效仿,一时间被马踏致死的棒子们不计其数,城门处棒子们临死时出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后面的棒子们看到这个情形早就吓呆了,完全忘记了这个城门是他们唯一的生路,纷纷调过头去朝着城内逃跑,罗成也不急着下令追赶,让一队步兵守住城门,不准任何一个高丽棒子出城,这才和宇文成都带着兵杀进了平壤,一路上见人就杀,见到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便抓起来当军妓,见到房子就放上一把火,所到之处躺了一地的死棒子,城中被他们点燃的房屋不断的燃烧着,火借风势,不一会就蔓延开去,大半个平壤城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片火海,冲天的火光据说方圆百里之内都能看得清楚。
这时宇文化及、独孤盛等人也领兵杀了进来,这些人都是牢牢的记住了杨广的命令,一路上高喊着:“皇上有旨,平壤城里的棒子,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格杀无论,要将平壤从世上抹去!”几路兵马一起烧杀抢掠,整个平壤城很快就到处布满了棒子们的遗骸,城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罗成领兵一路边烧边杀,很快就领兵冲到了高丽皇宫前面,突然听得宇文成都大叫道:“小心,有人偷袭!”罗成这时也现了有人意欲暗中偷袭,急忙侧身避了过去,那个偷袭的人见到一击不中,立即又返身一剑刺来,罗成听凤辨形,举起银枪朝着那人胸口刺去,那个刺客若不收回长剑的话,虽然也可以将罗成刺伤,不过他自己也肯定会被罗成刺中,因为罗成用的枪比他的剑的攻击范围大上很多的缘故,最多只会受些皮外商,不过那家伙恐怕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权衡利弊之下急忙收回长剑,身形往后一跃,站在了罗成面前。
罗成见那人一身白衣、长披肩,眼中神光内敛,虽然比起自己还是差得太远,不过也算是当世宗师级别的高手,想来棒子里面也只有一个人了,于是枪尖指向那人,冷冷的问道:“你就是奕剑小丑傅采林那个棒子?”
傅采林听了之后不禁勃然大怒,要知道宋缺、宁道奇等人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罗成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鬼居然敢叫他奕剑小丑,让他如何不怒,不过他很快就压制住了火气,“哼”了一声当是默认了。
“哼什么哼!”罗成不满的说道:“我管你是傅采林还是傅采花,只要是棒子,我就杀!”
傅采林听到罗成如此猖狂的在那里叫嚣着,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举剑就朝着罗成刺了过去,口中怒骂道:“哼,汉狗,你侵我国土,杀我同胞,我今日便要将你碎尸万断,为我同胞报仇雪恨,受死吧!”
“想杀我,下辈子吧!”罗成轻松的避过了这一剑,愈嚣张的说了起来:“你们平壤的守将,就是那个叫什么棒槌的,自称是你徒弟的老子,刚才被我一枪挑了,还把脑袋砍了下来,你是不是也想要试试我冷面寒枪的厉害?”
“什么,冷面寒枪,你便是罗艺之子罗成,果然是心狠手辣!”傅采林听了罗成的话吃了一惊,这才问道:“哼,小子,你助那暴君杨广侵我高丽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如此屠杀我高丽的无辜百姓!”
罗成不禁一阵暗笑,若肉强食这个道理都不懂,卑劣的民族是没有资格在这个世上生存的,我还和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于是冷冷说道:“为什么?一方面皇上有命,另一方面我也非常非常的看你们这些棒子不顺眼,打算见到一个杀一个,现在就轮到你了!”
傅采林还没有来得及答话,罗成已经挺枪朝着他刺了过来,傅采林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当他意识到这是罗成突然出手,正打算挥剑抵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之后,罗成已经站在了傅采林的身后摆了一个酷的让人有些受不了的造型,而傅采林却是长剑落在了地上,一手捂着不断流血的左肩,口中不断的吐着血在那里一脸绝望的喃喃叫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奕剑大师傅采林可是堂堂高丽第一高手,就算在中原也难逢一败,怎么可能败在一个小鬼手下?”
原来刚才罗成一枪刺中傅采林的肩膀,又趁着傅采林分心之际,一拳击中了傅采林的胸口,这一拳包含了战神心法这等天下最强的武学,傅采林哪里抵挡得住,顿时深受重伤,他这时性命堪忧,也顾不得为他的棒子同胞们报仇了,身形往后一跃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罗成知道他这次不死的话也得养上好几年的伤,搞不好这身武功都会保不住,也懒得追他,这时只听见傅采林的声音从夜幕之中传来:“姓罗的小子果然厉害,待我傅采林伤愈之后再来和你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