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比,谁怕谁呀,你这个手下败将!”罗成说完,便闯进了突厥军的大营,挥起长枪开杀,那宇文成都也是不甘示弱,冲了进来大开杀戒,突厥军的大营之中顿时死伤狼藉,尸横遍野,突厥虽然也是马背上长大的民族,民风彪悍好战,无奈却倒霉的遇上了这两个煞神,也不知道是祖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顿时就被罗成和宇文成都二人杀得痛恨起自己爹娘为何要将自己生下来被杀起来,胆子大的都已经不要命的冲上去做了鬼,胆子小的则四散奔逃,生怕挨上了这两个煞星的兵器,还有些则偷偷摸摸、心惊胆战的慢慢在地上爬着,等到爬到了安全的地方,才一下跳起来,跑去找他们的武尊前来收拾这两个家伙了。
罗成和宇文成都正杀得来劲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一阵喧哗,罗成转身望去,不由得勃然大怒,原来是自己手下那五千铁骑居然还在突厥大营没有完全炸营的时候就杀了过来,跟在罗成和宇文成都后面冲进突厥军中肆无忌惮的杀了起来,倒把从罗成和宇文成都手下死里逃生的那些突厥人杀了个干干净净,这一来让罗成挥个人英雄主义的打算泡了汤,不由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自己一向治军甚严,一向是令行禁止,今天这些家伙是怎么了?他在一枪杆把一个突厥将领打下马之后,狠狠的朝着他胸口上捅了十几二十枪,直到把那个倒霉蛋的尸体捅得就像被狼啃过的一样,才策马冲到那领头的将领面前,一巴掌扇了过去,才怒道:“混蛋,我不是让你等我在里面放了火之后才准进攻的吗,是不是没把我的军令当一回事!”罗成说道这里突然想起自己单独领兵以来好像还没有人因为犯了军法被处死,通常都是打顿板子了事,是不是自己对他们太过放纵了。
“小侯爷,你不是说起火了就跟着杀过来吗,突厥人的大营不是已经起了火了吗?”那个将领莫明其妙的挨了一巴掌,委屈的捂着脸,指着远处。
罗成望了过去,只见南面的突厥人大营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到处逃窜的突厥人,一副炸了营的样子,看来也是被人端了,罗成摇了摇头,一脸歉意的对那将领说道:“好了,这次错怪了你,回头请你喝酒,现在跟我一起去杀敌吧!”说完策马就朝着那个方向杀了过去。
这五千铁骑恐怕算得上是大隋军队中(名义上应该还是算隋朝的军队吧)最为精锐的部队,人人都是按照燕云十八骑进行了改动后装备的制式装备,清一色的手持陌刀、腰负横刀,背上还被负着强弩,而且彼此间的配合非常默契,战斗力极其强悍,按罗成自己的想法是,就算日后李世民在虎牢关下打破窦建德十万大军的黑甲骑兵,遇上自己这些在和草原上的这些异族的交战之中成长起来的精锐,恐怕也只有全军覆没的份,虽然这话有些夸张,但是战斗力还是非常强悍的,一群乱了套的突厥人怎么能够挡得住,再加上罗成和宇文成都两个有些强得变态的家伙,没怎么费力就杀到了起火的地方,队伍的后面留下了一大串面目狰狞、显然是死前受到了过度的惊吓的突厥人的尸体。
等罗成和宇文成都杀到起火的那个地方,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鬼,长得甚有创意,尖嘴猴腮,个子不高、而且骨瘦如材,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中持着一对翁金锤,那锤子看上去恐怕一个就有两三百斤,看起来极不协调,不过那少年却是勇猛异常,手中的一对锤子在他手中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上下翻飞,在突厥大军之中来去自如,身边躺着无数脑袋开花的突厥兵,而且,他的身后没有任何隋军,只是孤身一人!
宇文成都本来以为自己的武艺已经是天下罕见,说不定再隔几年就会天下无敌,没想到这几天先是被罗成险胜,今日又看到这个家伙似乎也比自己要厉害,不禁暗自心惊,对着罗成说道:“这个家伙,他还是人吗?”语气之中甚是无奈。
“严格的说来,应该算是吧!”罗成看到那少年手中的一对金锤,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来,又问宇文成都道:“宇文,那个皇上除了让你到我们北平求援之外,还有没有派人去太原李渊那里求救?”
宇文成都愣了一下,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于是说道:“当然有,李渊的次子李世民就跟在陛下身边,他当时就说他家老三李元霸很是厉害,用飞鸽传书向李渊求援,不会就是这个家伙吧?”
“有没有搞错,这次的风头全让这个四肢达的李元霸给抢完了,早知道我就不在路上耽搁那几天了,都是宇文这个家伙害的!”罗成一看风头全被李元霸给抢完了,正在那里懊恼,突然远处一个人影飞快的跃了过来,举起大刀就往罗成头上砍来。
“小心!”宇文成都刚刚叫出来,却见罗成飞快的从马背上面跳了下来,那道人影收势不及,手中的大刀一下子便将罗成原先骑的那匹战马的马头给砍了下来。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冲到我军大营之中捣乱,不要命了吗?”那人一击不中,也不再追赶,站在那里冷冷的说道。
罗成这时才看清楚那人穿着一身突厥人的服装,双目精光四射,从他所散出的气势来看,一身修为绝对不在罗艺之下,而且又是突厥人,于是在那里冷冷的问道:“你便是突厥的第一高手,‘武尊’毕玄?”
“哼,既然知道我的大名,还敢来捣乱,莫非不把我放在眼里!”毕玄见到来捣乱的三人都是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不过宇文成都和李元霸二人也就和自己差不多,自己还有这么多人也不用担心他们会跑掉,倒是那个小白脸看不出什么深浅,不是极其厉害就是装模作样的废物一个,不过看他的年纪,应该是后面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些,当即也放下心来,准备将三人击杀。
罗成看着毕玄在那里呆了一阵,正准备出手,却听毕玄在那里嚣张的说了起来:“小子,能让我出手,你就是死了也不忘此生了,快点报上名号吧,我已经等不及想要杀人了!你老是板着一张脸干嘛,以为这样就可以掩饰你那张小白脸吗,我劝你下辈子还是学你们汉人里有个叫高长恭的吧,带张面具吓人比较实在!”
“你这个老混蛋废话还真多!”罗成听完不禁大怒,在那里叫嚣道:“你听好了,我乃靖边侯罗艺之子罗成,今日就是专门来挑你毕玄的场子的!”罗成说完便挺枪刺向了毕玄。
“操,臭小子居然偷袭!”毕玄没想到看上去最弱的罗成竟然以这么快的度就杀了过来,看来这小白脸倒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过他一生纵横,不管是在中原还是大漠,都是鲜有敌手,倒是信心十足的举刀去格挡罗成的长枪,嘴里叫嚣道:“小白脸,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这样还会让你死得更惨一些!”
不过等两人刀枪碰在一起的时候,毕玄立即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他这么随意的一挡,那里挡得住罗成配合着战神图录上的武功使出来的罗家枪法,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了过来,然后双臂一阵剧痛,竟是被震得骨折了。
毕玄这时才知道对方的厉害,想到自己双臂已伤,肯定不是罗成的对手,便想要溜之大吉,以待日后卷土重来,不过一向厌恶这些胡人的罗成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格杀突厥第一高手,进而打击突厥人士气的机会,根本不让他有机会脱身,连续三枪刺出,枪枪皆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毕玄的要害,毕玄奋力抵挡,好不容易挡住了罗成的前两枪,却还是没有挡住这第三枪,只得侧身避开要害,让这一枪刺入自己的左肩,没想到罗成的枪尖在刺入毕玄身体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内力接踵而至,直接将毕玄震得胸口如同被雷击一般,“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便被震得往后飞了出去,直飞出了好几丈远,才重重的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见是半死不活了,几个胆子大的突厥兵急忙冲了出来,将毕玄拖往后面的军营,罗成知道毕玄这次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在床上睡上好几年,也不去追赶,回身继续杀敌。
“将军无敌、我军必胜!”罗成手下的那些士兵见到罗成居然三招将温名天下的突厥第一高手杀得不知死活,顿时士气大振,在那里举起战刀,大声的欢呼起来,继而又跟着罗成,重新开始了杀戮。
突厥军见到自己的精神支柱竟然就这样败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手上,都是毫无斗志,纷纷扔下兵器就逃,罗成引兵追出十余里,直杀得突厥大军尸横遍野,死伤数万,又放火烧了十余座突厥大营,这才收兵不再追赶,准备进城去见一见自己的偶像隋炀帝杨广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他和宇文成都二人本来还想和李元霸打个招呼,没想到宇文成都说了不到三个字,李元霸居然一锤子朝着宇文成都砸了过去,宇文成都虽然不明白这家伙干嘛突然对自己出手,不过知道被这锤子砸中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急忙举起黄金镗抵挡,只是这一下子,宇文成都就被震得后退了好几大步,在那里大叫:“他娘的,这个家伙好大的力气,你也吃我一家伙!”说完又冲了上去,不过李元霸又是只挥了一锤子,便将宇文成都震得飞了出去,躺在了地上,只觉得头昏眼花,恐怕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了。
“这个笨蛋宇文,他自己就是靠力气吃饭的,遇上李元霸这个力气更大的当然只有败得很惨!”罗成还没有想完,却见李元霸已经是一锤子朝着自己砸了过来,心中不由感到万分晦气,没想到这个李元霸竟然是个大脑不大灵光的家伙,居然敌我不分的在那里打了起来,偏偏又是这么厉害,这时也顾不上仪态,抱着脑袋闪到了一边,那锤子顿时砸在地上,将地上砸出了深深的一个大坑,只看得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真是的,我本来最喜欢打架的,看你们两个还挺厉害的,正想要和你们交交手,没想到一个这么不经打,一个居然吓得抱头鼠窜,真是没劲,不和你们玩了,我找我二哥去!”李元霸说完,将锤子扛在了肩膀上面,骑着马便朝着城池而去,看也懒得再看罗成和宇文成都一眼了。
“妈的,这个混蛋,要不是怕伤了北平和太原两家的和气,我一定一枪捅烂你的屁股!”因为战神图录的武功太过厉害,使出来担心伤了李元霸,而道心种魔**罗成自从上次在净念禅院狂性大之后,在家中修炼的时候也出现过几次类似的情况,好不容易才恢复,让他纳闷起原先的道心种魔**不是应该没有这种副作用吗?难道是自己练功的法子没对?还那个该死的神棍教给自己的根本就是一盗版的道心种魔**?以致于出了这种情况?所以在那之后,他再也不敢使用道心种魔**,免得自己倒霉,只好放过了李元霸,然后一把提起宇文成都扔到了他自己的马背上,这才领兵去见杨广。
杨广听闻援兵到来而且还重创了毕玄,很是高兴,立即摆下酒宴给罗成等人庆功,正是言谈正欢的时候,却见那个虞世基站了出来,先是望了罗成一眼,然后对着杨广说道:“陛下,那罗艺得先帝厚恩,得以坐拥幽州,手握十万重兵,却只令区区五千人马前来救驾,分明是藐视陛下、图谋不轨,还请陛下治罗艺父子之罪。”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心中暗骂,要不是罗成领兵前来,恐怕在场的人都已经成为了突厥的俘虏,没想到这家伙刚一脱险,就在那里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