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自己的心里真正在乎的人是谁之后,丁晓晓就觉得被这个男人抓住了软肋,隔三差五的使唤自己。
最重要的是,以前最讨厌被别人使唤的自己,居然随叫随到。
丁晓晓有的时候真的在怀疑,楚航天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只不过是装傻而已。
楚航天想了想,走过去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丁晓晓:“这个东西给你。”
“我需要借助你后面的媒体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让它传播到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作为一个拿着奖学金的学生,就算成绩优异,也终究是无用的,品行不好的女人,没有毕业的资格,更没有嫁进季家的权利。
丁晓晓看完上面的内容,清楚所有的照片不过是后期P出来的,微微皱了皱眉,脸色不太好看:“你确定?”
这个只要是了解的人,都知道是假的。
“所以才要借助你丁家的号召力。”楚航天微微一笑,而后走到丁晓晓的跟前,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谁不知道丁家在全国都是有权威的传媒公司。”
“有你们为这个报道证明,谁还会怀疑。”
“可是……”丁晓晓还是有些为难,就像上次,他们一直低估了季星之的能力,那个男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的舆论解决掉,而且将女人保护的滴水不漏,并不单单是运气的成分,如果真的得罪了季家,恐怕会和洛家落得一样的下场。
“你觉得学校会相信这个东西吗?”丁晓晓抬手将东西扔在桌子上,认真的看着楚航天。
就算有公司的帮忙,大众不见得就会相信。
“那如果有了莫依依这个筹码,你觉得胜算有多少?”楚航天转身看向莫依依,眼神冷冽。
被许墨儿勾引的丢了男朋友的莫依依,流产,而且还精神错乱,只要是有点爱心的人,都不会选择相信季家。
他们只会以为季星之为了让自己的女人脱险,而强行洗白罢了。
丁晓晓神色复杂,最终是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楚航天巴不得她有什么条件,每次丁晓晓看着他的时候,楚航天多少有点愧疚感,毕竟回国是为了报仇,这个女人始终是无辜的。
丁晓晓除了有点公主病,其他一切还好。
丁晓晓想了一下,将文件拿起,然后站起身一本正经的看看楚航天,冷笑道:“我要季星之成为我的男人。”
说吧,就这么看着楚航天,他想从男人的眼里看到其他多余的反应,可是到最后,除了平静,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锤了一下,原本的希望被失望所取代,她本就应该明白,楚航天怎么可能喜欢她。
不过是因为在异国他乡,照顾了自己一段时间而已。
楚航天愣了愣很快回过神,不以为意的笑笑:“你放心,我肯定帮你。”
该死的,上次要不是因为季星之将她从酒店赶了出来,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可怜他在外面安排了不少狗仔队,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拍到。
如果上次丁晓晓真的和季星之在一起,他也就不用担心后面的事情了。
女人脸上并没有所谓的期待中的开心,只是随意敷衍的点点头,离开。
待丁晓晓离开,楚航天双手放在桌子上,斜眼看看坐在里面卧室的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脸色煞白,黑色的瞳孔微凉,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别处,差不多半年没有说话。
楚航天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到莫依依的跟前,听见动静,女人只是转了转头,看到楚航天,感激的笑了笑:“忙完了?”
“嗯。”喉结动了动,楚航天坐在莫依依的旁边,微笑道,“他找过你吗?”
那次之后洛时赫就像是从她的世界里面消失,再未见过自己一面,除过父母,她曾经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
楚航天看着她的神情,故作可惜的叹叹气,安慰莫依依道:“没事。”
“等男人熬过这段时间,他会记得你的好,回来找你的。”
“等他回来,也就烂透了。”莫依依自嘲的笑笑,她原来不明白,洛时赫当初为什么没有选择和自己分手,无非是觉得孤独寂寞冷,身边缺少个暖床的,带的出手的女伴。
无非是因为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却没有一点是因为自己的成分。
那晚,他曾说醉酒是因为许墨儿,是为了给自己报仇,可莫依依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幌子。
他说到底就是去见许墨儿那个贱人,吃了闭门羹,而骗她的。
可怜她这么长时间被这个男人耍得团团转,想想真是觉得讽刺。
楚航天并未反驳,只是单手靠在她的肩膀上,并不是很舒服,抚摸着她的锁骨,白,皙的肌肤,病态的苍白。
莫依依偏过头,瞳孔中倒映着楚航天的身影,她声音有一丝的沙哑:“航天,你为什么要帮我?”
原本抚摸着她的手顿了顿,并未开口,只是很快明白过来,不以为意的将女人压在身下,胯骨咯的人难受,他也无所谓。
只是把玩着她的秀发,与女人贴合的天衣无缝:“只是很想帮你。”
“莫依依,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像我从前的一个朋友。”
“什么?”
女人还没有问完,男人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一夜旖,旎风光,处处充斥着淡淡的腥气。
有了季氏集团这个活字招牌,的确是做事都方便很多。
原定的日期不到,许墨儿毕业所需要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去学校递交资料的时候还没什么问题,当许墨儿从办公区域出来的时候,隐约听见后面有人指指点点。
当初刚被洛时赫抛弃时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几乎是小跑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刚出校门,门口堵了不少记者,许墨儿愕然,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密密麻麻的记者堵在角落里,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