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宴会,有很多的人参加,这次的规模比上次的还大,而且还请了几个正当红的明星,这些明星都很有名是整个娱乐圈的比较大的腕。
那些明星看着站在聚光灯下的权哲,一声声赞叹,觉得他比自己还适合当明星,因为她无论穿什么都好看,像是一个行走的衣服架子,应该是比衣服架子更好看的衣服架子,权哲穿着一身红色的丝绒,西装,是最近刚出的新款。
一套都要花很多钱,可是他却全部买了,就连自己的西服和领带都全部是里一套的,不知道他是节俭还是真的特别有钱,反正第二种他是特别有钱这个成立。
琳达作为一个娱乐圈的三四级女明星来到这种级别的宴会,觉得特别的演唱有光,只不过这种感觉他就持续了一下子,当看到比自己段位高那么多的明星时陷入了自卑中。
他手中拿着红酒,红酒非常的清澈,他看着那瓶红酒,觉得这红酒自己也喝不了,于是他倒了一遍,本来想装逼。
琳达走了好久的路才走到这里来,作为一个三四线的小明星,别说团队房车了,屁都没有,到最后还在让自己搭公交或者开出租车到这里来。
所以琳达的目标很明显就是成为现在的当红炸子鸡。
他最近新机来参加这个宴会,可不是来玩的,像那些在娱乐圈早就有名的人,看来,其实这个宴会参加起来就是拼实力的,但是琳达参加这个宴会,主要就是为了得到权哲的号码和信息罢了。
没办法,谁叫权总这么有钱,年纪轻轻就坐拥许多资产,反正在他琳达看来,最有钱的男人往往就是他的跳板。
他能借助这个男人要到更高的地方,他想在娱乐圈有立足之地,就必须找一个干爹。
不过干爹这个名称对于权哲来说真是弱爆了,权哲是一个非常有钱又帅的人,所以琳达觉得眼前的那个男人才是自己的最终极目标。
权哲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看着眼前一派欣欣向荣,他突然想起来了就在不久之前的那次宴会里,有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小姑娘站在角落里偷吃着蛋糕,他吃了好多蛋糕,可是没人看到他,也没有人说他。
小妖躲在人群中自己,都差点找不到,幸好,他知道小妖在哪里。
幸好,就算找了那么多路,也能找到他,就算一开始找不到他,到最后也会找到他,可是现在小妖在哪里。
他本来今天回家是想让小妖陪他来参加这个宴会的,只是怪自己在这方面太过懦弱,他不敢看到小妖的脸也不敢被小妖质问。
他总觉得小妖问他的时候是非常认真的,这让他很恐惧,他权哲在这世界上谁都不害怕,却唯独害怕自己的女人,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这些东西在解释上非常麻烦而已。
权哲站在台上,慷慨激昂的说着那些所有的人都说过的话,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录音机,又觉得自己像一个复读机,把他们的声音录下来,然后用自己的声音播报。
所有的人都觉得他演讲的非常好,加一些新的手势,但是他只知道自己什么能力都没有,最崇拜自己的应该就是小妖,
可是小妖今天没有过来,这些人好像是一个路人,和他擦肩而过,然后去下一个路口,对于拳手来说,这些人不会再见,第二次,或许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可是对于权哲来说自己你就和他们不熟,表面上的惺惺作态,只不过是为了商业场上的那些事情罢了。
在这种场合他还是比较想看到小妖的,小妖和这些人不一样,小妖什么都不知道,小妖天真单纯。
他好想对小妖说,希望她永远不要长大,永远都做自己的公主,他会把她宠的,比公主还要幸福。
权哲紧紧的抓着口袋里的手机,青筋暴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他到底要不要直接去找小妖?可是到时候越解释越麻烦,她越讨厌自己怎么办?如果他去找小妖可能有一半的几率会得到小妖的原谅,可是又有一万的几率,小妖会从此更加讨厌他。
他没有选择,或许一开始他的决定就是一个选择,他已经做好了那个决定,现在再谈选择是不是为时已晚。
舞会的灯光闪烁不已,所有的人都带着伴侣,只有权哲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洪流中的一只虫子,鸣叫着夏天的声音。
可是夏天早就已经过去。
他手中拿着红酒杯,手上的戴着的手表是高达几万甚至几十万的手表,这些在平常人眼里看起来特别高大上的东西。
在权哲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些装饰,在这些生意场上谁穿的东西多,谁身上的价值高谁就会被追捧,这是早就已经验证过的定律,
当初所有的人都要和季恒东谈一笔买卖,现在季恒东落难,没有任何一个人帮助她。
权哲知道自己总有一天可能也会走季恒东的老路,到时候身边还会有谁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小妖会在吗?还是那些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权哲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又跌跌撞撞到了一杯,比起上一次的宴会,他这一次的宴会更显得漫不经心。
上一次很多的人都找他聊天,他都回以礼貌的一笑。
现在任何人经过他的身边,都会被他身上的极低的气压给赶走,他们不明所以,所有的原因只有权哲知道。
这场宴会在他看来与其说是一场宴会,不如说是一场必须要参加的任务,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反正,他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那些人平常事笑脸相迎,背后对你捅刀子都不知道。
所以他讨厌这些人,可是他不能与这些人交恶,这其实是每一个人的无奈,权哲将红酒杯狠狠的砸在桌子上,从旁边拿起了一块蛋糕,可是当他的手身上那块蛋糕的时候,那块蛋糕是被另一只手拿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