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以,你冲着我笑什么?"慕佳人愤愤不平的嘀咕着,走到沙发边,随手抓起沙发靠枕用力的摔打在沙发上。
"哎吆,我的大小姐您可不能砸这个啊,这个是权元帅最喜欢的靠枕。"保姆一边惊叫一边赶紧放下手里的茶杯,夺过了慕佳人手里的靠枕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
站在原地的慕佳人再次被惊到了,她定定的看着保姆怀里大黄色长着两只长长耳朵的龅牙搞怪兔子靠枕,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没听错吧?权枭一个堂堂一国元帅,平时在人前威风冷酷,各种炫酷拽,竟然...竟然会喜欢这种搞怪的兔子?
这...画风不对啊。
再看一眼这个搞怪的兔子,虽然洗的很干净,但是真的是破旧不堪,好像有点年头了,慕佳人揣测着,难道这个兔子有什么来历故事?
看着保姆小心翼翼的维护兔子的样子,慕佳人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青岩刚好路过看到这一幕,随即慕佳人探究的目光就落在了青岩的身上,青岩夹紧手里黑色的文件夹,低头匆匆走过,总感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他看。
阁下什么都好,就是这个爱好...的确是有点太...
"咚咚咚"
权枭低沉的嗓音在书房里响起:"进来。"
走到书房中央,青岩敬了一个军礼,随即取出腋下的文件夹将资料全部摊开呈现在权枭眼前:"阁下,这次枪走火事件的具体原因都在这里,这个是市陆军集中训练营的军官递呈上来的事情原委。"
认真的看了看青岩递过来的资料,上面写的是因为一个新兵胆小,夜晚站岗的时候躲进了站岗亭,不小心扣动了手里的扳机,打在了站岗亭的门上,索性的是没有人员伤亡。
合上文件,权枭的心里大概明白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背靠在椅子上,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揉了揉眉心。
"阁下,您打算如何处理这个新兵?"青岩小心翼翼的问,观察着权枭的脸色,猜测着。
"现在的新兵胆子都这么小?"夜晚站岗也会被吓到?如果这个新兵站在他的面前,他真的会上去揍一顿。
青岩尴尬的笑了笑:"新来的嘛。"
这个新兵惨了,听元帅这话铁定是要开除军籍啊,一旦开除军籍就会记录档案,这个污点就会背在这个新兵身上一辈子,永远也抬不起头。
青岩暗暗的为这个新兵捏了一把汗。
忽然,权枭起身睁开眼睛,起身,背着手踱步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枯败的树木缓缓开口:"给市陆军训练集中营指导员记过处分。"
"还有吗?"青岩不确定的问。
权枭回头,狭长深邃的眼眸有些不耐的看着青岩:"还有什么?"
什么时候,副官也敢质疑他的决定了?
"没有,没有,是!阁下!"青岩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军礼,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什么时候元帅变的这么仁慈了?这可不像元帅平日里的作风,跟在元帅身边这么长时间了,别人不了解他,青岩是非常了解的。
做为三军首脑,权元帅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枪走火就应该开除军籍严惩不贷,但是这次...真的不像元帅做事的风格。
难道说在恋爱中的人都这么善良慈祥?
"还有别的事情?"权枭恢复了往日的冷酷,凌厉的一瞥青岩。
这个小子傻愣在那里想什么?权枭目光紧紧地盯着青岩
酝酿了一会儿,青岩终于支支吾吾的开口:"阁下,那个兔子恐怕你得跟慕小姐解释一下了。"
忽然,权枭眼底的眸光一闪,喃喃自语:"兔子?"两道锋利的眉就皱了起来。
...
宽敞的司空家客厅~
雪白的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示到了深夜凌晨一点,秦爱珍披着柔软雪白的貂皮披肩心神不定的来回在空旷的客厅踱步。
"到底去了哪里,电话打不通,公司也没去,真是让人担心。"儿子司空瑾的莫名消失让秦爱珍顿时乱了分寸,一天了,她都没得到儿子司空瑾半点消息。
早晨吃过早饭,秦爱珍打算跟牌友继续搓麻将,忽然就接到公司秘书打来的电话,询问司空瑾的下落,秦爱珍这才知道儿子司空瑾根本就没去公司。
"太太,天色不早了,熬夜对身体不好,我在这里等着,您还是上去休息吧。"吴妈不忍心看到主人家焦急的脸色跟硕大的黑眼圈。
秦爱珍却是不领情,不耐烦的朝着吴妈一挥手斥责:"休息什么休息,我儿子都不见了,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睡得着?"
吓得吴妈立马不敢继续说话,只得闭嘴默默的陪在身边。
难道是被绑架了?不对啊,要是被绑架下午的时候绑匪就应该打来电话要赎金啊,那是为什么?
儿子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吧?秦爱珍的心悬在半空中,忽然一个激灵吓的她失声尖叫起来:"天啊,不会是被撕票了吧?"
这个想法吓的秦爱珍一身冷汗,她忽然顿住脚步,好像司空瑾真的被撕票了一般,她再也无法淡定,走到桌子上就拿起电话,拨打110.
"哐当!"
刚拿起电话就听到了院子里有动静,秦爱珍心一惊,难道是儿子回来了,几乎是飞奔的出去了。
寂静的路灯下,一个模糊的人影脚步不稳的朝着这边走来,秦爱珍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儿子司空瑾,大叫着跑了过去。
一身的酒气忽然就扑鼻而来,秦爱珍看到儿子司空瑾平时俊朗的脸颊此刻绯红,毫无疑问,他去喝酒了。
"吴妈,你愣在那里做什么呀,赶紧的,过来帮我扶着他呀!"秦爱珍搀扶着脚步虚浮的儿子,但是她的体力根本就支撑不住儿子魁梧高大的身躯。
吴妈回过神,急忙跑了过去。
...
司空瑾卧室里。
在秦爱珍的指示下,保姆一遍一遍的给司空瑾换毛巾,毛巾搭在司空瑾宽阔光洁的额头上,他整个人意识模糊的躺在床上胡言乱言。
"慕佳人,我...我想啊,你..."断断续续的从司空瑾的嘴唇里蹦出一些词语片段,秦爱珍坐在床边,竖起耳朵认真的听起来。
"我好想你,佳人..."司空瑾再次嘀咕。
保姆则是尴尬的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换下来到毛巾,不知道是进是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