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吴秀樱那萌萌的样子,光头当场就傻眼了。不仅俩眼看直了,嘴角边还有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他T恤上。
“啊!”吴秀樱被吓得一声尖叫,嗖的声就窜到吴良身后去了,颤着声音喊道:“良子哥,你……你看看他,好恶心哦!”
其实这光头的样子,也罢吴良给恶心到了,不过他都没来得及发挥下呢,吴秀樱就窜他身后去了。
现在表现的机会来了,他自然不会放过,脸色陡然一沉,“你干啥呢?”
没人回答,对面的光头依旧瞪着那对金鱼眼,只呆呆地看着吴良。嘴角的口水依旧滴滴答答地落下,那表情猥琐的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就他这模样,估计刚才吴良的询问,他压根儿就没听见。
吴良顿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问你话呢,你干啥的?”
“啊?”光头猛地一个激灵,仿佛被人从睡梦中叫醒似的,猛地扭头看向了吴良:“你……说啥?”
“我问你来干啥的?”吴良心里的火都有些快呀不住了。
如果不是在自己的诊所,要顾及名声,他早就让这小子尝尝自己刚刚练会的分筋错骨手了。
光头似乎反应了过来,指着他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来看病的啊,我头疼?”
“头疼?”吴良大眼一看,就知道这小子一点毛病都没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疼的毛病,我这儿看不了,你还是去医院吧!”
“你说啥?”光头一愣,“看不了?”
“对!看不了!”吴良直接就拒诊了。
看病?真是笑话。
就这大光头吧,一看就和王文奇有关系。
而且那天晚上,那个往院子里扔砖头的光头,或许就是这小子呢!
他的态度有点生硬,那光头竟然愣了一会儿,才突然瞪起眼来:“靠!你什么态度?治不了病你开什么诊所?”
“你说啥呢?”吴秀樱被气坏了,从吴良身后绕出来,指着光头骂道:“我们开诊所,碍你啥事儿了?”
“当然碍我事儿了!”光头一摸光秃秃的脑瓜顶,恶狠狠骂道:“老子来看病,你却看不了,你特么是不是看不起我?”
“你怎么骂人?”
“靠,我还就骂人了,你能咋地?”光头一副凶狠的模样,立刻就又吓到了吴秀樱,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喊道:“你……你想干啥?”
“我想看病!”光头猛地往前跨了一步,直接坐到了吴良给人号脉的桌子边上,瞪着那对金鱼眼吼道:“不给我看病,我就把你诊所砸了!”
“你敢?”
“樱子!”吴良摆摆手,制止了吴秀樱发火,又看向了那个光头:“你真要在我这儿看病?”
“对!”光头依旧满脸凶横,恶狠狠骂道:“我知道你这儿有监控,可你要是敢不给我治病,我就算砸了你诊所,那也不犯法。”
“你还懂法啊?”吴良嗤的声笑了:“那行!既然你打算在我这儿看病,我就给你看看!”
“来吧!”光头把左手往桌子上一放,竟然真要让吴良给他号脉。
其实这哪用得着号脉,他有没有病,吴良打眼一看就知道了。
不过既然这货自己送上门来,而且还死乞白咧的非要让他治病,那他可不会客气。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刚才这小子看吴秀樱那种眼神儿,他就没打算让这小子好过。
他左手一抬,就扣住了光头的腕脉,真气往里一走,就确定这小子点毛病没有,就是来找事儿的。
至于这小子为什么用头疼的借口,那就太简单了。
别说这种村里的小诊所,就算国外最先进的大医院,对于头疼这种毛病,那也根本检查不出来,也治不了。
其实别说这小子根本就没头痛,就算有,那对吴良来说也不算什么问题。
看着给他号脉的吴良,光头满脸鄙视:“怎么样了?我哪儿出了毛病?”
吴良抬头看了眼光头的脑袋:“脑子!”
“靠!”光头一听火了:“你特么骂我?”
这小子带上脏字,吴良顿是眉头一皱:“你头疼,那肯定是脑子出了毛病!如果你脑袋疼,我说你脚上有骨刺,那不胡扯么?”
“可我根本就不头……”话到半截,光头突然醒悟过来,怒冲冲地骂道:“可你骂我了,这怎么……啊!”
还没有吼完,他就猛地一声惨叫,双手抱着脑袋,疼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咋回事儿?我怎么头疼了?”
“犯病了呗!”吴良佯装关心,可心里却暗自冷笑:
废话!真气都冲击你大脑了,你要是还不疼,哥的真气岂不是全都浪费了?
心里跟明镜似的,可他脸上却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来你病的不轻,赶紧让我给你针灸!”
“什么?”光头一愣:“针灸?”
吴良此时已经打开了布包,从里面拽出了两根银针来。
看到那些银针,光头那张脸当时就白了:“这……这特么是针?”
银针每一根都够二十厘米长,尖头锋利,那明晃晃的样子,别说扎在身上,就是看看,那都浑身牙疼。
吴良不耐烦地晃晃银针,问道:“你不来看病的,既然头疼病犯了。那就赶紧让我治疗!放心,我这针灸一般死不了人!”
“一般?”光头一哆嗦:“那二般呢?”
吴良皱皱眉,很不高兴地骂道:“那当然是人死了啊!不过你放心,我们医生看死了人,就是个医疗事故,不需要偿命。”
“我靠!”光头那张脸当时就绿了:“草,你这不成心弄死我么?老子不看……啊!咋又疼了?”
吴良看的心里大快不已,笑呵呵地说道:“别废话了,再不针灸,我感觉你这脑袋就要炸了!”
“滚开!”看着那明晃晃的银针,光头吓得赶紧倒退,“玛德!我来你这儿之前,根本就不头疼?可到你这儿镜头就开始疼了,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啊?就是给你号了下脉而已啊?”
“可我怎么头疼……啊!”光头又是一声惨叫,似乎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抱着脑袋在地上打起滚来:“救命,救命啊!”
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吴良却依旧无动于衷。
救人?他才没那么好心呢!明知道对方是来找事儿的,他不让对方吃点苦头,那对的起医生这个伟大职业么?
直到他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把一根银针刺进了光头的耳根穴。
“咦?”光头的惨叫戛然而止,接着就兴奋起来:“不疼了,竟然不疼了!”
看他兴奋的都有些忘乎所以了,吴良把那根银针往下一拔,光头顿时就又惨叫了起来。
这一次,就算吴良不说,他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赶紧抱着脑袋哀求起来:“大哥,放……放过我吧?”
“放你可以啊!”吴良又把银针扎进了光头的耳根穴,笑眯眯地问道:“说吧,谁派你来的?”
“没人……啊!”光头刚想否认,吴良就把银针罢了出去,他当时一声惨叫。
这次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头疼的事儿,果然是吴良做的。
就是明白了这个,他才真的怕了,急忙求饶:“我说,这次我真说,是奇哥,不不,是王文奇派我来的!”
“你有病啊?王文奇在拘留所呢,怎么派你来的?”
“我们拘留所有人啊!”光头看看吴良手里的银针,急忙哭丧着脸哀求道:“大哥,他就是派我来给你找事儿,我也没别的意思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