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发现辛晓婉拔枪,强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满脸鄙视地撇了撇嘴,弯刀往着王梦的脖子上靠了靠,骂道:“想开枪啊?那你来啊?你打死我啊?”
这小子太嚣张,也太狂妄了,看的辛晓婉双妹倒数,牙齿都快咬碎了。
可就算再怎么愤怒,他也没有失去理智,没敢开枪。
不是她不想开枪,而是这枪根本就不能开,就算强子没有躲藏起来,她特有绝对的把握能一枪毙命。
可就算一枪爆头,人类的本能还在。仅仅靠着哪个本能,这小子在临死前,也能隔断王梦的喉管。
别说割断喉管,就算他没预料到吴良没有在家,把这里的人安排少了,那死没良心的还给她甩脸子呢。
这要是因为她的失误,导致王梦香消玉殒,别说吴良会把她怎么着,就算她自己,那良心上也会过不去啊!
就是有了这样的顾虑,面对强子的嚣张,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咬牙生气愤怒,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她越是这样,强子就越是嚣张。
能够大骂一个刑警队长,那感觉忒**的爽了!这样的事情,别说海鲨帮的小弟,就算老大做过么?估计没有吧?
可这么牛逼哄哄的事情,自己却给干了,这多牛逼?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名字,恐怕立刻就水涨船高了?到那时候,就算老大不想提拔自己,那都不行了吧?
他越想越兴奋,越兴奋他就越激动,一激动,他的手又开始哆嗦了。
眼看着那把弯刀不断颤抖,吴良不免心惊胆战,急忙喊道:“你……”
“你特么闭嘴!”强子扭头一声怒喝,不过却又狞声骂道:“老子现在没工夫跟你废话,你特么最好老实点,不然我立刻弄死这娘们儿。”
吴良被骂的瞠目结舌,因为他实在是搞不明白,明明是针对自己的报复,这小子怎么又没功夫和自己废话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虽然对他来说有些羞辱,但是比较起王梦的生命来说,那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就在他眼珠急转,想办法的时候,强子却又扭头看向了辛晓婉:“你特么不是想弄死我么?好啊,你特么今天要是不弄死我,我就把这女人弄死?”
辛晓婉被骂的脸色铁青,可又不能骂回去,只好怒目以示。
可她这样的愤怒,非但没让强子害怕,反而让他更加的得意起来,马连嚣张地动了动右手,骂道:“你特么瞪啥眼啊?不服气啊?”
“嘎吱吱!”辛晓婉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咬牙声。
张铭那边更是目呲欲裂,恶狠狠看着强子,那眼睛里面都快要喷出火苗来了。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就他这眼神儿,早就把强子千刀万剐了。
吴铮等人也都是满脸愤怒外加无可奈何,只能是一个个攥紧了手里的刀柄、铁锨把,可却个敢上去的都没有。
这些人的反应,全都落在了强子的眼里,那感觉,让他感觉比在女人肚皮上忙活那一通,还要爽了十倍百倍。
发现辛晓婉起的呼呼直喘,那剧烈的喘息,带动着匈部也跟着上下起伏,弄得那件警服扣子都要被撑开了,那眼神儿顿时就活拉起来。
这样的女警,如果压在身子下面,那感觉得有多爽啊!可惜,自己没有机会了!
可没了玩儿的机会,羞辱她是可以的吧?
想到这个,他那两只小眼就立刻冒出了一抹绿光,忽然喝道:“瞪尼玛傻啊?跪下,你给老子跪下。”
“去尼玛的!”张铭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蹦出来骂道:“你特么别读寸金尺。”
一听这话,辛晓婉的脸色顿时就白了,慌忙喝止:“小张,你……”
可她还没说完,强子就猛地瞪圆了眼睛,随后伸手一拽王梦的头发。
“啊!”王梦发出一声惊呼,被拽的向后仰头,露出了那白皙如玉的脖颈。
可这么美好的东西,却被一把雪亮锋利的弯刀逼迫着,这样的对比,更增加了强子的凶残,还有王梦的无助。
强子一手拉着我们的头发,另只手的弯刀紧紧贴着那雪白的脖子,忽然冲着张铭狞笑了起来:“草尼玛的!老子就得寸进尺了,你能咋地?你特么咬我啊?”
张铭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可除了咬牙切齿之外,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可他不敢说话了,强子却真的得寸进尺了,冲着辛晓婉恶声骂道:“玛德,臭条子,竟然还有人护着你?好啊,老子今天还就跟你杠上了!”
说到这儿,他把手里的弯刀轻轻一蹭。
“啊!”王梦那雪白的脖颈上,又出现了一道血口,一缕血丝从那血口里流淌出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强子就冲着辛晓婉狞笑了起来:“玛德,跪不跪下?你不跪下,我就宰了她!”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激动的身子又开始颤抖了。
让一个女人跪下,那对男人来说,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征服的荣耀。如果跪下的这个女人,还是个女警察的话,那对男人来说,那荣耀简直都能上天了啊!
其实他心里还有些忐忑,生怕辛晓婉一怒之下,拔枪开枪。就算不开腔,可要死不跪下,那他还真就没有办法。
周围这么多人,除非他活腻了,才敢把手里的这个女人给弄死。
他就是在赌,赌手里的这个女人价值重大,赌对面的哪个女警察,为了人质的安全,而不得不对屈服。
所以在吼出那一嗓子之后,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的真实想法,误以为他是着的亡命之徒,他手里的刀刃立刻贴在了王梦的喉咙上。
“别动手!”
他赌对了,辛晓婉还真就不敢冒那个险。
就算没有吴良的存在,别说她和王梦聊的甚是投机,彼此都认作了姐妹。就是换成一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她也不敢因为顾忌自己的尊严,而让对方被歹徒杀害。
“跪下!”见她脸色灰白,强子心里暗喜,就知道自己赌对了,这女人果然屈服了。
享受着内心的快感,他再次怒声吼道:“跪不跪下?不跪下,老子就把她脑袋割下来?”
“我跪!”辛晓婉低下了头,没去看王梦,也没去看吴良,双膝一软,往着地面跪了下去。
可在跪下去的同时,她心里不禁一阵惨笑:吴良,老娘为了你的女人跪下,这下你应该不生气了吧?不再那么恨我了吧?
心里这么想着,她的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同时在她的心里,还涌现出了一抹浓浓的悲哀!
可就在她满腹悲哀的时候,胳膊却猛地被人拉住了,然后就,耳边就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你不能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