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边无奈的看着鸡哥,这货跟人家那是针尖对麦芒的一番骂战,脸不红脖子不粗。对面的那几个人可不一样了,六七个人被鸡哥给骂的狗血淋头,快疯了!都站在那里咬牙切齿的。
“草!”跟他拼了,终于有那按耐不住的冲了过来,是三个人一起冲了过来。这次都没有轮到我动手,一切发生的太快。
鸡哥单手抓住铁门,整个身子飘飘的飞了起来,非常极限的躲掉了棍子,而后两脚分开,站在门前的二个人,结结实实的一人挨了鸡哥一脚。连踹的位置都是一样的,都是给踹在了鼻梁上!
“啊!”两个人同一时间一起惨叫了一声,鼻血哗哗流了出来。不用讲,鼻梁肯定断了。鸡哥那4码的大脚爆发力可不是一般的强。这是扎了好几年马步的脚,那是在少林寺绑着二十斤沙袋子练了年跑步的脚!尽管,是一双臭脚!
剩下的四个人显然是不敢上了。面面相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草,回去了!”我一看没什么事了,再加上后背被棍子抡的火辣辣的疼。我就想赶紧撤。
“再等等!”鸡哥瞪着两个炯炯有神的三角眼,散发着异于常人的光芒。
“草,不走呆着干啥!”我不解的问了一句。
“哎!!那几个小子!还来不来了。”鸡哥冲着站在那里的四个人喊道。我草啊,我他妈快气死了。他刚才跟人一顿骂,上瘾了。现在不想走,还想继续骂一会。
“操你大爷滴赵帅基,你还有点正行不?回去行不?”我感觉我他妈像个要饭的,可怜巴巴的让人给口吃的。我现在就是可怜巴巴的求着鸡哥赶紧走吧。
“草,急啥,我再撩持一会,说不定还有人傻逼逼的冲呢,好容易来一趟,我不让他们受点伤,我心里感觉…过意不去。”鸡哥挺JB无耻的说道。
“我操,你挨打没够吗?我浑身疼。”我现在哭的心都有了,以后说啥也不能跟他单独行动。忒坏!
“我也疼,你忍一会不行吗?弄不好这几个人也打过你好几下,仇人就在你面前,你不想报仇吗?”
“要不然咱冲过去?四个人,咱们俩差不多吧。”我试探着问了鸡哥一句。
“不行!”鸡哥摇了摇头:“我晚上没吃饱,现在饿了。冲过去我也打不动了…”
“我他妈草拟大爷,你打不动了还赖在这里干啥?”我杀他的心都有了,太JB无耻了。
“我要吓死他们!”鸡哥恶狠狠的又说了一句。
“草,那你继续吓唬吧,我走了。我真走了。”
我说完后,鸡哥竟然没什么表示,草,不惯他这些臭毛病,我扭身就走,小花园传过去就是大马路。可我他妈都走到大马路边上了,也没见鸡哥过来。却听到了他还在那里骂!
“赵帅基我草拟媳妇儿!我打车走了,不管你了!!”我冲着鸡哥骂了一句。
“再等等,有希望啊!”鸡哥回了一句。
“有你大爷个希望!”我骂了一句,刚好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我招了招手直接上了车。
十分钟以后,我电话响了。
“干啥?你是打完了还是骂完了?”我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你在哪?”
“出租车上啊!都他妈要出保税区了。”
“我草拟大爷,给我回来。”鸡哥喊了一句。
“我回去干啥?你继续在那骂呗,骂通宵。”我笑着说道。
“草,我没钱,我身上一分钱没有。我今天出来没拿钱包。”鸡哥可怜巴巴的说道。
“哈哈…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回去。”我一听鸡哥没戴钱包,乐了。乐死了。他太牛逼了,出门敢不带钱。
“松哥,松爷!你快来接我吧,我他妈真的一分钱没有。”
“以后还这么操蛋不?”我忍着笑又问了一句。
“不了,不了。以后再也不了,誓死听从松爷安排!”电话里,鸡哥一阵阵贱贱的声音出来。
“草。墙根等着我吧。”我笑呵呵的挂了电话跟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原路返回,接个人再回去。”
……
大晚上的,马路上畅通无阻,出租车开的嗷嗷快。四十多分钟,我们两个下了车,回去以后,齐璐正在客厅看电视,郑雯在一边玩电脑。
“媳妇,是不是又耐不住寂寞勾搭老爷们呢?”我笑呵呵的撩拨了一句。
“滚,我需要勾搭吗?后面随时都跟着一个连的爷们。你别不识好歹。”郑雯白了我一眼。
“唉,我把衣服一拖,趴在沙发上。赶紧滴吧,过来给我涂点红药水。”
“啥??我这一天没见你影又出去打架了?”郑雯诧异的看着我。
“不是打架,是挨打了。”我可怜巴巴的看着郑雯。鸡哥这个犊子就在一边坏笑。“你快给他涂药吧,再不涂,有可能会疼死。”
此时我的后背一片青肿,棍子印交错得后背上就他妈跟立交桥似的。
罕见的,郑雯给我涂药的时候没有说我几句。也没有声音,整个客厅里就齐璐吃瓜子的声音。
过了一会,后背一阵发凉,水珠落了上去。我回头一看,这丫头正在偷摸摸眼泪呢。
“哎呀。”我一看郑雯掉眼泪头都大了。“你哭啥,别哭了。我跟鸡哥今天认识了一个母夜叉,我这还想回来培训培训你,你看你这一哭,我就不想培训你了。知道为啥不?因为你没有做母夜叉的潜质啊,母夜叉都是不哭滴。”我忍着疼,跟郑雯一顿臭贫。
“滚,你才母夜叉!不对!王松,你出去撩拨娘们让人家给打了??”郑雯估计是忘记那茬了,一巴掌拍我后背上!
“嗷!!”我疼的一声惨叫。“你想象力敢不敢不要这么丰富?你这是谋杀亲夫你知道不?”
“我不管,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你看着办吧。”郑雯气鼓鼓的看着我说道。
“草,不就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嘛。”
话音刚落,后背又挨了一下。“嗷!!”老娘们下手一下比一下重,疼啊。“鸡哥!!代表我像政府坦白!!”我惨叫着喊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