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率领众人在唐军兵潮中狂冲猛杀,唐军官兵则呼吼着前仆后继不断围攻上前!战况十分激烈,冲到近前的唐军官兵纷纷被砍倒在地,然而百花楼和刀堂的高手却也不断被密集的长枪戳翻在地!在这种混战众,高强的武艺却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无数的长枪从四面八方戳来,你该如何闪避抵挡?这个时候,高强的武艺往往还不如一身厚重的铠甲!
都想吃俺娘赫然看见薛万策弯弓搭箭对准了张浪,大惊之下,高声呼喊:“大哥,小心暗箭!”张浪听到窦线娘的叫声,不由得回头一看,看见了正弯弓搭箭对着自己的薛万策。就在这时,崩的一声弓弦震响响起,几乎同时,张浪就感到一道黑影飞到眼前了!大惊之下,下意识地横刀于胸前,几乎同时,呯的一声大响响起,张浪只感到千钧之力猛撞在了刀身之上,震得他手臂发麻,长刀差点就脱手飞出了!张浪心头大惊!眼见那薛万策再次弯弓搭箭,当即伸手夺过一名唐军士兵趁机刺来的长枪,随即奋力将长枪朝薛万策投掷过去!
薛万策正准备再次射击张浪,突然之间听见劲风呼啸,只见一杆长枪瞬间飞过双方之间的空间飞到眼前来了!薛万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仰倒。就在这时,他看见那杆长枪挟风雷之势贴着自己的面孔飞了过去!头盔被瞬间击飞,随即啪的一声大响,那长枪竟然钉入了他身后民居的墙壁,完全穿透进去了!薛万策心惊不已!
就在这时,一阵巨大的近乎呐喊声响起。薛万策回过神来,赶忙坐起来朝前方看去。赫然看见张浪他们已经冲破了重围朝远处奔去了。薛万策急怒交加,赶忙率军追赶。双方一追一逃直朝城门那边奔去!
薛万策眼见距离对方不是很远,当即将手中的长枪挂到马鞍边的了事环上(所谓了事环,其实就是古代骑兵马鞍上的一个非常普通的装置,一般就是用来暂时安放长兵器的,以便在马背上使用弓箭或者其它的兵器),随即取出自己那张特异的硬弓,拔出狼牙箭,弯弓搭箭对准了张浪!
然而就在这时,薛万策却突然看见张浪先一步投来了一柄飞刀,撕裂空气呼啸大响,来势十分惊人!薛万策当即顾不上射箭了,慌忙一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飞刀,不过飞刀贴着他的甲胄飞过去在他的甲胄上留下了一道初步进行的刀痕!不等薛万策松口气,尖锐的破空呼啸再次传来,薛万策眼见那飞到已经飞到了眼前,感觉自己已经躲避不开了!然而老天却在这时帮了薛万策一个大忙,就在这时,他胯下的战马不知为何竟然嘶鸣一声人立而起了!几乎同时,噗的一声大响,飞刀猛地打入了战马的脖颈,随即穿透了脖颈呼啸飞出,打在薛万策的胸膛上,薛万策惨叫一声向后一翻摔下马去!
众唐军官兵骤然看见这样的景象,惊骇不已,纷纷停止了追击。几个军官慌忙跳下马来,奔到了薛万策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薛万策吐了口鲜血,一脸庆幸地骂道:“妈的!老子好命大啊!”原来那飞刀在穿过了马颈之后威力已然大减,虽然打在薛万策的胸膛之上却只是勉强击破了薛万策的重甲上了他一些皮肉,他之所以吐血,却是因为飞刀强大的撞击力震得他受了些内伤的缘故。
薛万策低头看了一眼钉在胸口上的那柄半月形弯刀,抬手抓住弯刀拔了下来。抬头朝前方看去,只见张浪他们已经逃得远了。
张浪一行人奔出了城门。窦线娘突然勒住战马叫道:“不好了!……”张浪他们见状,纷纷也勒住了战马。张浪打马来到窦线娘的面前,问道:“怎么了线娘?”只见窦线娘惶恐不安面色苍白地道:“娘,娘还在王宫!我居然把娘忘了!我要去救娘!”说着便勒转马头朝城里奔去。张浪他们喊都喊不住。
桃红及一众女卫士当即便想去追公主,张浪急声道:“你们不要去!”桃红等不解地看着张浪。张浪道:“你们去没有用,我去追她!你们跟着我的人!”桃红正在不知所措之时,眼见张浪那一股威势,情不自禁地便听从了张浪的安排。张浪扭头对屠楼和秦卿道:“你们立刻向北撤退,然后……”张浪仔细交待了一番。秦卿担忧地道:“小弟你一个人,只怕……!”张浪已经勒转马头朝城门奔去了,扬声道:“快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不要误事了!”秦卿有些懊恼,扭头对屠楼等人道:“我们走吧!”随即便勒转马头,领着众人直朝北方奔去。
张浪奔入城中,直朝王宫那边奔去。路上遇到了混战的几伙散兵,张浪顺手料理了几个唐军,并且夺得了一杆长枪。张浪将长刀插回腰间,将长枪提在手中。
与此同时,窦线娘已经奔进了王宫,大将吕贲正率令残兵苦苦抵挡,王宫眼看也快要守不住了。窦线娘见到吕贲,扬声问道:“吕将军,我母亲何在?”吕贲指着寝宫方向道:“王后娘娘还在寝宫之中!请公主立刻接取王后,末将率军护你们拼死杀出重围!”
窦线娘直朝寝宫那边奔去。寝宫那边还算平静,显然唐军还没能达到那边。窦线娘匆匆感到寝宫大厅,只见母亲和一众宫女都在大厅之上,不由得一阵欣喜,急忙上前拜道:“母亲!……”曹氏见到窦线娘,却冷冷地道:“你来做什么?”“女儿来救母亲!如今唐军入城了,形势万分危急,母亲快快随女儿出城去吧!”曹氏却没好气地道:“我死在唐军手中岂不是正好称了你的心意,你还来假惺惺的做什么?”
窦线娘听到这番话,又是震惊又是悲伤,“娘,你,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女儿,女儿怎能不救母亲?……”曹氏忍不住愤怒地道:“你连你哥哥都能杀了!我这个母亲又算的了什么?!”窦线娘心头大震,委屈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