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是给我折腾个够呛,不过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爸妈做好饭菜等我的一瞬间什么疲劳烦躁都烟消云散,有的只是满满的幸福感冲进了我的心扉。
刚进屋我妈就带着激动急切的向我走过来给我拿行李“哎呀,我家大宝回来啦,正好饭菜做好了,快点休息会就吃饭把。”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唱的真是不错,眼里的温柔不用太多表达,就向我阐述了深深的思念,老妈心里惦记的永远是家,是自己的孩子。
我应了一声好就准备去吃饭,我妈的手艺说实话确实是一般,在我的记忆里我妈对炒菜的理解永远是炖的做法,口味清淡,但偶尔也会把卖盐的给打死,不过这个熟悉的味道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做出来。我还是一脸幸福的吃了个干净。
在家里我的话并不多,尤其跟老爸不算太合得来,很少有话说,严父的形象根深蒂固。
咱刘家祖辈有个毛病一直流传下来,那就是脾气暴,想当年我爷,一言不合就骂我爸,这优良传统传到我爸这辈,更是发扬光大,骂我都是轻的,学习差了,揍之,顽皮了,揍之,顶嘴了,再揍之。
一直打到我长大成人,揍不动了才肯罢休,这般教育让我在痞气的校园里一点坏毛病都没占上,不过烙下胆小懦弱的性格,遇事就喜欢逃避,也不知是好是坏。
还好在外放纵几年,魔爪再也管不着我了,本是懦夫的性格也缓轻不少。
吃过饭简单聊了几句,便回房休息,躺床上刚一放松,整天舟车劳顿疲劳感瞬间袭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不过很奇怪,很久没做梦的我居然做梦了,梦很奇怪,以至于我醒了还是那么记忆犹新,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我梦见我站在一个房间里,房里布置的很文雅清新,是一个五六十平左右的一室一厅户型。我站在刚进屋的门口,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月光很亮,映射进来照在洁白的理石地面上像是点了一盏惨白色蜡烛的光芒一样。
由于我天生就是个色弱对颜色的分辨不是太敏感,只是感觉屋内的家居近乎都是白色,白色带着花纹的茶几,上面放着叫不出名的盆栽,目光移动也走过去摸了下沙发,质地很柔软不是皮质的,抱枕摆放非常整齐。
一个硕大的夜景电视挂在墙上很是显眼,下面电视柜上还有些许小巧的玩具摆件,杂乱无章的摆放,却有一股很舒适的感觉。
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住在这里吧,是男的那百分百就是GAY了,不然怎么能收拾这么干净,心想坏境真不错,可如果是我住估计耗不过三天就成狗窝咯。
正当我猜测这房主会是什么什么样的人呢,突然听到一声叹气声,声音很小很轻,但是这么空旷一个屋子里落根针都能听见,肯定不会听错!声音感觉应该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心说不好,这应该是主人在家,我深更半夜在人家的屋里这算怎么回事,解释也解释不通啊!
万一是个女的如果好看点**我牺牲色相也就认了,这真要是个GAY。。。得了我不敢想下去了,立马打了退堂鼓就要跑。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我的双脚却是像鬼斧神差被控制了一般,缓缓的向声音传来的卧室里走去。
我慌了,真慌了。一边纳闷,一边心跳止不住的狂跳,在这沉寂的屋里我自己都能听到心跳声逐渐加速,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而爆炸。
到卧室的距离其实就那么几步,可是这几步走的就像几个世纪,仿佛跨越了长江,跨越了黄河,跨越了唐宋元明清似的。
卧室门并没有全关上,而是留了一个缝隙,我向里面偷偷瞄了一眼,只看到一个双人大床,带着卡通图案的被子整洁的平铺在上面,看样子床上并没有人。
失望感油然而生,为什么接下来的画面不是一个可爱的妹子在床上玩手机,然后看到我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帅哥惊讶并狂喜的对我喊“呀!好帅哦,快进来我要给你生猴子!”,呸,我怎么想到猴子了。
我像个采花大盗啊呸,我像个正人君子一样缓缓的推开了门,哈腰探头伸进去,哎?有人!只见一个身材姣好的身影站在窗前,一头乌黑亮丽长发披肩,身形匀称娇小,借着月光还可以看清如水蛇一样的细腰,着背影甚是好看,朕甚是喜欢啊!是我的菜。随即我掐了我自己大腿一下,冷静冷静,我可是有家有口的成功人士,想法得快点扼杀在摇篮里。
看到是个女人我心里的石头就落下了一点,女人本身就自带的亲和力很好说话沟通,还好不是个男的,要是GAY的话明天早上醒来我缩在角落看着他抽烟的背影对我说“我会负责的”我就打算让你们在早报新闻上看我尸体了。
这么美的背影应该不会是背影杀手吧?就是借着月光这场景和背影让我感觉到她身上浮现一种凄凉和寂寞,突然有点怜惜的感觉。
我对于妹子本身不怎么会搭讪,一时间也想不到怎么去打招呼下意识用疑问的语气说了声“你好?”看她没说话我又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听到你在叹气也不知道怎么了稀里糊涂就进来了。”
“走吧”她没有回身看我只是冷冷的答了这两个字。
我应了一声好,但是我犹豫了一瞬并没有走,看她这个样子莫名心升一种感觉,她好像有很重的心事埋藏在内心深处一样,那种寂寞的感觉可能并没有错。
我对她说“那个,虽然我们不认识,但是你好像有点不开心把,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反正我们也不熟也不用怕我泄露出去对不对,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啊不对,说出来发泄发泄心情肯定会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要多管这种闲事,那句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是我故意说错的,想缓和一下气氛。
可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冷冷的对我说“走。”
我这就不乐意了,我热屁股还贴了你这么大个冷脸,直起腰我就要关上门出去。就当这时我看到她缓缓转过身面对我,用更凄厉的声音对我说“不然就会死!”我吓到了,顿时感觉胸口像是被重击了一般,脑袋也嗡的一声身体就缓缓侧倒下来。吓到我的不是那句会死,而是我看到她转身后她、她、她居然面色白的惊人没有一点血色,咧着嘴角带着诡异的弧度,那画面像极了小时候用手电从下巴向上照射一样,我还能清楚看到她上排四颗整齐的牙齿阴森恐怖!哎哟还是小虎牙?脑袋duang~撞地下了,晕了过去。
猛地一下惊醒,坐起来大口喘气深呼吸。噩梦,噩梦啊,看了下时间都已经是早上了,真是好久没做这么清新脱俗的梦了,还能感觉她刚刚就在身边,一想到那个摸样,那句凄厉的“会死”,又打了一个冷颤。豆大的汗水从我原本俊俏的脸颊上滑落,用手擦了擦,哇擦,我脸尿了?怎么这么多黏糊糊的水?狐疑的看了看枕头,尼玛,哈喇子。
“晦气啊晦气啊”连续呸了几口一边想这梦到底什么意思一边穿衣服打算要去洗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