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近些日子出宫的次数可是更加频繁了啊!可是在外寻了什么有趣的地方,不妨告诉臣妹一下同乐如何呢?”
看着妙玉那一副妩媚惺惺作态的样子,金靖祁就怒不可遏的甩了朱笔正要呵斥两句。却见安歌不知什么时候手捧奏折从地上走了过来对自己耳语道:“万岁爷还需压制下火气,毕竟先帝有言在先,您也不好......”
先帝!先帝!又是先帝的遗言,就是这句话将自己死死的困在了妙玉的权利下面。虽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抵不过一个**犯上的女人。
金靖祁一张推开身旁的安歌走了过去说道:“你竟然敢跟踪朕!好大胆子,”话落间抬手一扬就打翻了妙玉面前正要拿的茶点。
看着满地散落的茶点,安歌连忙俯身跪地请求金靖祁恕罪。反观妙玉却没有收到一丝半点的影响,轻轻的抚了抚手上的渣子浅笑着说道。
“皇兄如今竟然容不下臣妹在这儿吃块茶点了么,看来先帝的遗言对于皇兄来说不过就是一张白纸罢了!”
顿时屋内就充斥着妙玉嘲讽般的笑声。金靖祁却一脸怒气的看着缓步在屋内走动的妙玉,而后一甩龙袍下摆就坐在了另一处的木椅上沉默不语。
脑海中却回忆起了自己六岁登基时,太傅将年幼的他拉到暖阁里小声说着当年先帝崩逝的事。在那一份由三名国中重臣同写的诏书里,却夹杂着两个秘密谕旨,其一则是传帝位于自己,其二就是将朝中培养的暗卫交由妙玉封为定阳长公主,督测自己处理朝政。
当年太傅曾一再告诫自己,若是有什么必须坚持的政意,即便妙玉和其他皇室不同意,也可通传三位辅政重臣入宫一并裁决。只是太傅未能料到自己事未尽,人就早已归天,于后两年内另两位辅政重臣均年时已高,一名喜丧一名隐退。
都不能在朝中帮自己立足,这数年来自己每颁布一项策略就有一半的大臣反驳,这个皇帝当得委实太过憋屈,若非太傅之前帮自己安插的势力,只怕自己早有是个名存实亡的皇帝了,哪里来的什么万岁!
“妙玉今日朕就告诉你了!不要以为你仗着先帝给你的诏书就可以任意的威胁朕,你是长公主,可朕还是这大金国的皇帝,即便有一天你要直接废黜朕!可你也是冒着这天下之大不韪成为第一女帝!”
此话一出妙玉的脸上顿时就再也看不到刚刚的从容和淡然,只能狠厉着双眼看着金靖祁好久才说出了一个“你!”而后抬手推开安歌踩着花鞋大步的走出了南书房。
看着妙玉走出了南书房,安歌这才敢悄悄凑到金靖祁身边劝说道:“主子,您今天把妙玉公主惹了!您这以后在朝上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好过了!要奴才帮您传阿尔斯将军吗?”
朝上的日子早就已经不好过了!这宫里宫外又有哪天真的能够如了朕的意,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即便自己再去用心的在乎一个人,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现在失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