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她哽咽着声音、莫莫的上前、抱住了他,难过的闭上眼、靠在他肩膀上承受着从他传递来的热量。”
绮,他震惊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上的人儿,肌肤传来的热量却真实的告诉他这是存在的事实。那双颤抖的手紧紧的环抱住她,紧紧的。绮,你的出现让我好高兴,真的太高兴了,曾经我有那一瞬间恍惚,以为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在此埋上了,我以为自己今生再无缘见到你了,没想到在我频临绝望的边缘时上帝却带给我这么大惊喜,就算是现在死我也心甘情愿。
“胡说八道,没有我的批准你不准去死。”
“是,没有总裁你的批准,我绝不会与先走。”
“什么话吗?又像哭又像笑推了他一把。”
“丝…怎么了!”蓝绮紧张嘻嘻的看着他。
“忘了告诉你,我光荣负伤了,他指着胳膊和脑袋道。”
“还光荣呢?你说得出来真不害臊。是你的误判把自己害了。”
"你说这话就真的没良心了,我也是为了去找你。"
你不该因为感情把自己陷入威境。
你没听说过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愿意呀!
可惜你所在的可不是牡丹花啊!
我知道。
你知道,她轻扯起唇角淡笑。
恩,他点点头笑道:“她可是一棵铁树花,不过是花它总的开吧!”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她。
说不定是只开花它不结果。
别这样泼我一盆冷水吧!好不好。
我是为你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那我就学小强,持之以恒。
你,蓝绮淡笑不语。绑好了,我们下山吧!
你扶我。
你别见杆子就想上树。
我不想学猫上树,只想要根拐杖。
你的胃口还真大,有我这么高的拐杖吗?
所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你爱走不走。
哎呀!又开始了,冷冰捂着头哀叫不走。
最好你是真的头疼。
什么意思,我还骗你不成。
那说不定的,要不是看在他因为自己而搞成这样的份上,理他才怪呢。你不会是真的疼吧!看见他纠紧的俊脸心疼道。
本来就是真的,长手往空中那么一放招呼着她,蓝绮心不甘情不愿的折回搀住他。高大的身躯顺势的压在蓝绮瘦小高挑的身子上,送她一身泥泞、索回点腥味。冷冰低下头看见她满是雨水的小脸泛起晕红,听着她连绵不绝的粗喘声,他好想时间能就此打住,他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远。
阿嚏!大厅中蓝绮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紧紧的裹着被子,口里不断的打喷嚏。
你还是别硬撑了,快吃些预防的葯,感冒了就不得了。
哎!还是免了吧!蓝绮一听他提起个葯字她就害怕。
不会吧!你都多大的人拉,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怕吃葯。
不了解事实之全部就不要乱发表意见,蓝绮没好气扔去个地雷眼。如果你吃过把葯当饭吃的话,我相信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看这种人的机率是很少的,因为那些不是傻子也是白痴。
别一杆打死一船人,我就是这么过来的,难道现在你是在跟一个白痴或是傻子说话吗?
别急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你继续,我看你怎么说。蓝绮一副就看他笑话的样。
凡是都有例外都有奇迹,而你当然是那奇迹中的一人了,冷冰讨好的微笑道。
油嘴滑舌,我现在有点后悔去找你了。
阿…阿嚏。
冷冰快手的送上面巾纸道“你真的不打算吃葯吗?”
吃的人是白痴,好话不说第二遍,我懒得理你,说着托着疲乏的身子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一沾到床就呼呼的睡去。冷冰在客厅中留了盏灯照明也回到了他的房间。脑中时隐时现的图片让他不自觉的心痛。
梦中,宽阔的大马路上,四辆黑马紧追着最前方的那辆蓝色跑车,你追我逐,在马路上跑开了。冷冰觉得这幅场景好熟悉,这时车中传来了他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绮,你那边怎样了。{绮我们机场见,不见不散。他唇边的笑容如一朵鲜红欲滴的山茶红刺的冷冰眼睛发疼发酸,画面又转到了另一个,车中的他焦急的冲着耳麦在那疯狂的喊叫,手上一滑车子冲出了轨道。}这时画面又转了,现场陷入了一篇慌乱,什么警察、记者、医生,样样都到齐了,车身中冒起沉沉的浓烟,夹杂着手机里传来警笛的鸣叫,医院中两大家长都到齐了医生像是在跟他们讲病情,听完后两个老家伙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重症病房中,冷冰看到了当年蓝绮受伤躺在医院病床上毫无生机的样子,微弱的心跳还是靠着那些机械的仪器来勉强维持着。绮,冷冰心疼不已的看着床上没有血色的人儿。他怎么也没想到对她的熟悉是来自那被人遗忘的爱。医院庭中、这回他们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面色沉重。我会送绮儿去美国。我会让冰儿远离这件事的,好一言为定,他们击掌为誓就这样一板决定了他们以后的命运。突然画面消失了,绮儿…冷冰的惊声滑过黑夜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