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身体本就是老人之体,再加上那毒早已经侵入肺腑,即使福晋您不参与,皇上恐怕也难撑三日,这种事情,福晋不过是个推波助澜之人罢了。”
“谁也不想担负谋害这谋害皇上的罪名,皇后不想,三王爷也不想,但是本福晋也不想。”
舞姬继续说道:“但是事情一旦暴露,就必须有个人来承担这个罪名,皇后自然是不认的,本福晋也不会认得,那么只有三王爷是最好的人选了。”
“秀环,那个宫女你可得好生照料着。”
“福晋莫不是想要?”
“没错,本福晋就是想要拿这个来要挟三王爷,巩固本福晋的地位,这样,就不怕那些个年轻的小狐狸精。”一抹狠厉色划过舞姬的眼睛。
“可是,娘娘,这可不利于培养夫妻感情。”
“哼,三王爷在哪里?”
“他……他在刚刚入府的丫鬟那里。”
“什么!不过是刚刚让李总管招买回来的粗活丫鬟,他也看得上。”
“福晋,息怒。”
“秀环,你说说看,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样的男人,你说本福晋要是年老色衰了,岂不是地位不保。”
“等三王爷出府,将那个丫鬟带上来,本福晋就不信治不了这这个王府了。”
“福晋,可是那个丫鬟可是王爷的新欢,你如果现在收拾她,岂不是惹王爷不快。”
舞姬听了,这才稍微冷静,她不能冲动做事情,三王爷毕竟是个好色之徒,回头很快就会找个新欢了,她没必要为一个姿色捎佳的丫鬟就如此大动干戈
“好,过段时间,本福晋再处理掉那个丫鬟。“
到了晚上,三王爷回来。
李总管嬉皮笑脸地问:“王爷,前几日您买回来的丫鬟,如今正在厢房等您。”
三王爷眉头微皱:“本王今晚没有空去理会这些事情。”
李总管碰了一鼻子灰,不过都是常态了,他转而笑道:“王爷是想去哪个地方过夜?”
“嫡福晋呢?”三王爷问。
“福晋正在屋里用膳,需要小的通报一声吗?”
“不用,本王直接去就好了。”
舞姬正在三王爷府偌大的嫡福晋的屋子里,享用着膳食。
三王爷一入门便看到此番场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本王的嫡福晋,怎么会一个人享用膳食呢?”
舞姬看到来者,说道:“王爷,用膳了吗?”
秀环见王爷来了,带着屋里的奴仆纷纷下去。
三王爷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水:“本王,今日见了母后,她可是说了等三天的丧期一过,就会立本王为皇上。“
舞姬展露笑颜:“那真是恭喜王爷了。”
“舞姬,你以后可是我朝的皇后,而本王将是我朝一国之皇了,哈哈哈……”
舞姬跪下,行了标准的迎接圣上的礼仪:“臣妾参见皇上。”
“哈哈哈,平身。”
三王爷顺势拥舞姬入怀,屋内灯火渐暗,偶尔传来喘气声。
今日是服丧的最后一日,苏白白依旧是一身白衣,仍然遮挡不住,少女的芬芳。
舞阿媚小跑进来:“白白,我们快点准备好,等会还有最后一天的服丧哭诉日子。”
“嗯。”
苏白白与舞阿媚一同出现在皇宫的服丧地。
其余的舞女见到了,都纷纷下跪行礼。
舞阿媚笑着说:“白白,你瞧瞧,我们学了这么久的礼仪,结果我都好长时间没用上了。”
“这不过是皇上的服丧日,高位主子们都必须静坐宫殿之中,等待新皇帝的安排,可个个都忧心着,哪有心思派人欣赏风雅舞蹈。”
“白白说的有道理,可是最近还是觉得太过悠闲了。”
“你舞蹈练习的怎么样了?”
“唉,最近没有心情。”
舞阿媚神情涌现落寞。
“嗯?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白白是没听说吗?”
“你说的可是三王爷登帝的事情?”
“就这件事请。”
苏白白噗嗤笑道:“傻阿媚,三王爷登帝对你来说可是件好事情啊,这样你的亲姐姐舞姬福晋岂不是我朝的皇后了吗?”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总感觉有些不详的预兆。”
“哪来的预兆敢侵扰我朝的舞花舞阿媚娘娘?”苏白白调侃道。
“真的,白白,我说的可是事实。”
舞阿媚焦急的地跺脚。
“好,我知道,不过我更加的认为是你,担心你的姐姐,一下子成为我朝的皇后,会不会有危险,可是这些都是杞人忧天,你该做的是好好地祝福你的姐姐。”
“我……”
一个宫女过来:“参加舞姬苏白白娘娘,舞花舞阿媚娘娘。”
苏白白回答:“平身。”
“舞姬苏白白娘娘,宫外有人求见您。”
宫外?苏白白回想了下原主的记忆,自从原主小时候入宫后,在宫外连个熟识的好友都没有,怎么会有人来求见呢?
“好,本宫知道了。”
舞阿媚说道:“白白,你去吧,这里的服丧哭就交给我了。”
“阿媚,这边就交给你了。”
苏白白跟着宫女穿过复杂的宫道,原本是人潮涌动的皇宫,渐渐变得人迹罕至。
在宫门的侧边,是一个杂草丛生的角落,看来也是多年未有人清理。
忽然,领路的宫女对着苏白白下跪:“请舞姬苏白白娘娘,就下奴婢好友的命。”
苏白白微微皱眉,看来是有事情发生,她也觉得奇怪,自己如今还差‘复仇’这一任务,没有完成,怎么这几天会这么安静。
果然,还是发生了事情。
“你说吧。”苏白白冷冷地开口。
“舞姬苏白白娘娘,奴婢知道将你骗过来是奴婢的不对,奴婢是犯了宫规的,可是奴婢,奴婢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出此计谋。”
“你可知你这是犯了欺瞒高位主子的罪,你这条命本该丢掉了,哪里还有脸面求本宫。”苏白白冷哼道。
“舞姬苏白白娘娘,只要您能够救得了奴婢的那位好友,您要怎么处置奴婢都可以。”
苏白白见那个宫女哭的可伤心,面上诚恳,这才放缓脸色:“算了,你这个奴婢,暂且将事情说出来。”
“谢舞姬苏白白娘娘,奴婢唤杏雨,专门照顾皇上院落里的花草树木,而奴婢的好友唤洛谭,本是太医府指定的御用檀香更换宫女,可是两年前,她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当时奴婢问她发生了什么,她没有说话,可是,可是,奴婢最近却收到了好友的血书,那是奴婢好友亲手写下的,奴婢认得她的字迹。”
杏雨将血书从衣袖里拿出来,苏白白看到,上面红色鲜艳的大字,潦草地写着几句话:“皇上,三王爷。”
“就这些吗?”
“是的,舞姬苏白白娘娘,洛谭就给了奴婢这张血书。”
苏白白好看的眼珠转动:“你说的那个洛谭,她是如何将这血书交给你的?”
“这是奴婢打算清洗过往的衣裳时,发现从衣裳中掉落这封血书,奴婢,认得那是洛谭的笔迹。”
“那你又为何独独来找本宫?”苏白白犀利地眼神望过去。
“奴婢是听洛谭说的。”
杏雨继续回忆:“那是皇上病重,三王爷被关入狱的前几天晚上,洛谭来到奴婢的房间,与奴婢聊起了许多开心的往事。”
“可是……”
时间回到几天前。
洛谭刚刚更换掉盛满毒的檀香,三王爷说这次有毒的檀香一旦更换掉,那么这种放毒的事情,将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洛谭淡定地离开皇上的宫殿。
杏雨正好去总库存那里领了几颗好看的花草,打算全部都按照总库房太监的吩咐,全部都种植到皇上的宫殿,保佑皇上龙体康复。
“洛谭,你去干嘛呢?”杏雨看到了前面神色匆匆地洛谭,唤道。
洛谭紧握着自己的衣袖;“啊,是杏雨,你这是去干什么?”
“我刚刚领了些新的花草,总库房的太监让我种植到皇上的宫殿。”
“那你还不赶紧去,我刚刚得了太医府的传召,担心误事了。”
洛谭解释道。
“这样啊,那你可得赶紧去,太医府的沈太医可是个一板一眼的老顽固,可小心别给他逮到了什么错处。”
“好的,就如杏雨所说,我得赶紧赶过去。”
洛谭笑着道别,又急匆匆的赶往太医府。
杏雨庆幸地想:“好险自己当初不是干换檀香的官职,不然这,还得平白无故的受气。”
糟了,她得赶紧回宫殿播种,不要错过最佳时间了。
洛谭站在远处,仔细地看着杏雨,确认她走远后,又立刻调转方向。
“三王爷?”洛谭来到一处破落的宫殿。
“你这小顽皮,可让本王好想。”三王爷习惯地抱住洛谭。
“三王爷真坏。”
三王爷顺势亲了芳泽:“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洛谭小心地从衣袖中拿出檀香:“三王爷这是最后一个有毒的檀香,以后是不是都不用更换了。”
三王爷看到,眼睛放光,想拿走这个檀香,洛谭速度更快地将它移入袖中。
三王爷皱眉:“洛谭,你这是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