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救出他!更何况,为了救他,你可以忍下心去伤害今夕吗?”傅子烨拉住欲向前走去的杨天。
“我……”杨天一时语塞。对于傅今夕她始终是有愧疚之意的。更何况青轩是为了不伤害到他才没有出手自愿被擒,她又怎会违背青轩的心意呢。
“我们需要从长计议!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对天泽到底怀有什么样的心思?我们必须弄清楚!不然,盲目出手,不止救不了青轩,反而会让我们处处受到限制,无法脱困,大家必死无疑!”傅子烨细心的将眼前的形势分析给杨天听。
杨天闻后,怔在那里,心底一阵煎熬。
黑暗中,有人出现。那一青衣的男子见到傅子烨后据了一礼,道,“王爷!属下已经查明神秘黑衣人的身份。”
“讲!”傅子烨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欣喜之色。
“他叫巫幽!是巫国丞相巫渊妾室所生的孩子。听闻那妾室出声**,巫幽出生后并不受宠。而他本人与巫渊不和,所以很少出没丞相府。此人喜好男色,养了不少男宠!传闻中他练的邪功,需要在体内养殖血巫,吸收男子的纯阳之气,不断提升自己的功力。这大概与他好男色有关联!他的武功有多厉害至今未有人见过,因为他从来不亲自出手!所以更有传言,他会邪术,能蛊惑人心!”
“好男色?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救青轩!”杨天听后心中更是不安宁。青轩是天泽第一美男也!那巫幽不会是看上青轩的美色,才对天泽出手的吧!想到这,就更加急切的想救出青轩。
可刚刚提气,便被傅子烨给扯住了胳膊,“你现在去又能做什么?他会鬼魅之术,所他控制七弟对付你,你出得了手嘛?”
“这——”杨天再次被傅子烨给拉了回来。
“你可有打听到破解他鬼魅之术的方法?”傅子烨镇静的问道。
“至今为止,从未有人破解过他的鬼魅之术!”
傅子烨闻言,眼底黝黑一片,沉思了良久之后才向那青衣人道,“吩咐下去,暗部不要暴露身份,继续监视巫幽的一举一动。不可轻易出手,一切按照我的吩咐行事!一有动向,马上通知我!”
“是!属下告退!”青衣人消失在黑夜中。
“天儿,你可否去见顾自笑,从他口中得知更多关于巫幽的事情!或许他知道解巫幽鬼魅之术的办法!”傅子烨向杨天道。
先前杨天已经秋临渊提起过顾自笑与巫幽有所关联,但如今真的要去确实,却不敢相信起来。他是她唯一的朋友,还有她对他的情意,想起这些,不由心伤,或许这些只是他装出来的假象。
心里纠结一番,还是出口答应了。为了傅今夕与青轩,她必须去面对他!或许是去质疑吧!
黑夜中,飘飞的帷帐里两具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不是传来令人脸红的喘息声。
一曲高歌过去后,男人沉闷的声音响起,“何时放我走!”顾自笑的声音里夹着着苦涩与无奈。他不想在留在他的身边,更不想被迫承欢!
“笑,放你走可以!如果你不介意我用你弟弟代替你的位置!”巫幽的语气犹如鬼魅般森幽,冷冷的,凉凉的。
“你把我弟弟藏在哪里?这些年来我一直未见过他,他过得可好?”黑夜中顾自笑看向巫幽的眼神里竟带着凌厉之色。
他深知自己的武功不及他,若不是碍于弟弟被他藏了起来,他就算拼死也会带着弟弟离开这个恶魔的身边。
“很好!”巫幽慢声回答。眼中却带过一抹笑意,带着讽刺与不屑的味道。
“我想见他!”呆在这个人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未看穿过他的心思。他总是那么高深莫测,做些出人意表的事。
以前他离开的愿望不强烈是因为他麻木了自己的神经与感知,如今他遇到了她,那个纯洁而美丽的少女。是她激起了他心中的渴望。
他也想要一份安定的生活,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行!”巫幽的话语中不带丝毫情绪,没有反抗的余地。
见顾自笑还想说什么,他径直起身穿好衣服,道,“不要让我对你失去兴趣,那样的后果你懂的!”说完便离去。
顾自笑的眼神黯淡下来,若他对他失去兴趣,他和弟弟都得去死。那样会不会也是一种解脱。只是弟弟尚年幼,他又怎么忍心如此做呢!
他起身,来到里间垮入浴桶内,里面的水早已冷去。他用那冷水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身子。对于这副身子,他甚至嫌恶起来。若不彻底的洗净身上巫幽留下的痕迹,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自残而亡!
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将头靠上木桶,无奈压迫着他的心间,令他喘不过气来!他要怎么办?他该如何办?
他可以笑得云淡风气,可以轻松的面对身边的人,却无法面对巫幽与他给的胁迫。
‘咻’的一声,有东西从他的耳边飞跃而过,然后硬生生的cha进墙中,他迅速的睁开眼,道,“谁?”随即眼明手快的裹好衣裳,取下墙上的纸条。
‘要见杨天,请随我来!’顾自笑将手中的纸条紧紧拽入手心,毫不犹豫的跟了出去。
心中升起一股欣喜,她还活着,还活着!
那抹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一座破庙前。顾自笑狐疑的打量着破庙,思量着若这是一场骗局,那人的目的何在?
就在他思忖间,破庙里走出一白衣女子,水灵灵的大眼就那样装上他的眸子。
“天儿,我这是在做梦吗?”顾自笑二话不说,上前就要抱上杨天,却被杨天硬生生的推开了。
顾自笑的桃花眼中露出一抹不宜察觉的受伤,他干笑两声,站在离杨天一步之遥的地方道,“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不好!”杨天闷着声回答。
“哦!”面对如此冷漠的杨天,顾自笑一时无法适应,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知道她受伤,生命危在旦夕的那一刻他几乎心死,那种无言的绝望感与恐惧感再次袭来,犹如弟弟发高烧的那一夜般紧张到无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