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有因必有妖!”林舒桐笃定的开口,沉吟片刻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薇薇安?”
顾瑾瑜轻轻蹙眉,露出几分烦躁,“那个女人怎么那么烦人?她没事做是不是?”
“还不是因为你做的太狠了。”林舒桐很想吐槽一下,现在想想也觉得浑身冒冷汗,“她就是整你一次,你就让她……如果有一天我也背叛你了,会不会也死的很惨?”
顾瑾瑜这个家伙,天蝎座,特别记仇!还腹黑!
她根本就玩不过他。
顾瑾瑜注视着她胆小的模样,唇角微微的勾起,眼底透露出几分危险的笑意,“嗯,所以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林舒桐小嘴一撇,弱弱的开口:“我现在后悔结婚还来得及吗……”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坑里。
顾瑾瑜惩罚性的咬向她的唇,“来不及,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你也太霸道了……”林舒桐不满的控诉,轻轻的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未来堪忧,“感觉我会被你吃的死死的……”
没有一点家庭地位可言。
“你知道就好。”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离他远点听到没?”
“那他来找我怎么办?”林舒桐无辜的开口。
顾瑾瑜上下看了她一眼,忽然提议:“帮你报个散打班吧。”
“哈!?”林舒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帮你报个散打班,这样有人纠缠你的时候就可以把他踹出去,你的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是太烂了。”
林舒桐原本以为他是说说的,没想到真的给她报了个散打班。
穿着练功服站在台上,看着对面强壮的教练不由得发蒙:“为什么……是女的?”
一般散打教练不都是男的吗?
顾瑾瑜抱臂悠闲的坐在底下,“嗯,我怕男教练不知道怜香惜玉,所以特意帮你找了个温柔的女教练,你可以慢慢的练习。”
“……”
什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明明就是他自己小气不愿意让别的男人接近她。
林舒桐嫌弃的腹诽,咳了咳也打起精神来,散打什么的她一直都想学来着,必要的时候可以防身,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确实不值得一提,关键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派不上。
不过一天下来……
腰酸背痛,比打了一天的架还累。
瘫在台上,林舒桐满身的汗,一动都不想动。
谁说女教练温柔的?
谁说的?
明明把她当包袱扔!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
顾瑾瑜走到她的身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能起来吗?”
林舒桐生无可恋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开口:“你交钱了没?”
“交了。”
“能退吗?”
顾瑾瑜宠溺一笑,单膝蹲了下来,“不能。”
“啊!!”林舒桐蹬了蹬腿不满的开始叫喊:“我不干了!太累了!反正花你的钱!”
顾瑾瑜无奈一笑,抬起她的胳膊轻轻帮她捏着,放松肌肉,“第一天会辛苦些,后面就好了,你动不动就爱往前冲,又不听我的,只能让你学点防身的东西了。”
否则她每天出去他都是提心吊胆的。
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她有点防身的技能他还稍微放心些。
林舒桐看着他温柔的侧脸,心里有些感动,坐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下,“谢谢亲爱的,你真好。”
顾瑾瑜眼底闪过一丝涟漪,抬眸望向她,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开心:“你刚刚叫我什么?”
“嗯?”林舒桐有些害羞的捂了捂脸,“没什么啊,你快点捏,我都累死了,腿也捏捏,很疼……”
顾瑾瑜宠溺一笑,知道她害羞没有继续问下去,帮她按摩放松着……
多了散打的课程,林舒桐每天更加充实起来,前两天确实不怎么适应,每天起床都浑身酸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过慢慢的随着锻炼身体也变得轻盈起来,反应也变快了,偶尔能躲开教练的两招。
禹一鸣每天变着花样往公司送礼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渐渐有人传她一些不好的言语……
林舒桐每次都会借口躲开,他送来的礼物也会让快递原地送回去。
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每年雷打不动的送牛奶,现在也是变着花样送各种各样的奢侈品,难道他还觉得她是以前的小女孩吗?
与此同时,警察那边也有了新的线索——
出事那天晚上,有个出租车司机烟瘾犯了,所以将车子开到乡村小路上去抽烟休息,车上的车载录像正好录到那辆黑车经过的画面,看到警察出的告示他连忙将录像交了上去。
经过仔细的对比,确认那辆黑车就是在村长的那家,也是从工地门口把犯罪嫌疑人接走的那辆车。
警察连夜恢复黑车里被删除的车载录像,正式锁定嫌疑人——薇薇安。
薇薇安被警察抓获的时候正准备登机离开,看到警察来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反而主动跟着警察回到了警察局。
面对张心的一再审问,她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张心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不慌不忙不开口的嫌疑人,不禁有些头疼:“你现在要是说了,还有减刑的机会。”
薇薇安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住,一张脸毫无血色,闻言抬起一双灰暗的双眸,勾起一抹笑:“我要见林舒桐。”
张心眉心一簇:“你说什么?”
“我要见她,她不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她坚定的开口,随后又低下了头。
张心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的走出去。
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张心!”同事急匆匆的走回来,“在工地发现了地下室,检验到有死者的DNA以及犯罪嫌疑人的毛发。”
“真的?马上去!”
事故发生不到半个月,工地再次被围起来,连带着地下室都被发现了,杰恩的脸色可谓是比天气还要阴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处理干净了吗!?”
戴维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也不清楚那晚她们在哪里待过,只清理了走廊的一些血迹,还有……利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