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笙的!”年寒额头上隐隐可见青筋,
“尿布就算了,还是别人用过的!!!”
“师兄生气对身体不好,我耳朵好使,听得见。”笙歌姑娘特别温柔的给年寒顺了顺气,年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住,扭头直接跳起来要跑,结果……
跳起来,坠下来。
跑远了,拽回来。
几番尝试下来之后,年寒死死的盯着胖子,胖子提了提绑在腰上的绳子,挺了挺肚子,笑眯眯的对年寒说道,“除非带着小爷,否则你甭想跑掉。”
年寒看了看胖子的体积,对比了自己单薄的身体,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走吧,咱们坐这个去。”凤岚毫不客气的跳到了那几个姑娘身后的大车上面。
这个车看起来有一辆面包车那么大,前面由一只浑身雪白三米多高的鬃毛角马拉车,看那浑身的傲气,最起码也是灵阶的魔兽,好奢侈。
紧接着笙歌姑娘也进去了,里面的中间有一个大的床,四周有六个,地上铺着白色的天鹅绒毛还有魔兽皮,四周点缀着错落有致的魔兽晶核一类的东西,透露着一股腐败的气息。
看着落颜和笙歌姑娘也上去了,年寒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我要上去。”
“你去啊。”胖子不客气的翻回去了个白眼,用体重威胁着年寒。
“少废话,快上去。”拓拔鄧一抬手,手里攥着一根棍子,对着胖子的屁股就是一棍。
“嗷!”胖子一下子就窜到了马车上,“小鄧子,你越来越猥琐了!”
“喂!你还连着我呢!”年寒拽了拽绳子,结果被胖子直接给拽了上去,“粗鲁恶俗的胖子。”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拓拔鄧在外面,马车仍旧没有动。年寒随意的躺在了一张床上,惬意的要命。
“怎么了?”
“这马,不走!”拓拔鄧盯着那浑身鬃毛的角马儿,任他怎么努力,马儿就是不动,还及其傲慢的甩了甩尾巴,表示它对拓拔鄧的蔑视轻蔑以及不屑。
年寒幸灾乐祸的看着几人,“这是姚家专属的飞云神驹,可以日行万里不感到疲倦,生来便是灵阶,一生只认一个主人,我劝你还是把我姓姚的美人给我叫起来,不对,哪个姓姚来着?你还是把我的七个小美人都给放了吧。否则,别想走。”
“是吗?”凤岚对着年寒展颜一笑,“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年寒不客气的全盘接受了凤岚的微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哦?怎么个亡法?”年寒挑眉。
凤岚一边说着,一边从纳戒中拿出来了一根白萝卜!紧接着,用线绑好,另一头拴上了一个长枪。构造和胖子与年寒连起来的模样差不多。
“这可是飞云神驹,你以为它是驴吗?”年寒差点从床上滚了下去。
“如果它真的听话了怎么办?”凤岚把吊着萝卜的竹竿递给了马车外面的拓拔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