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江家大院,江运鸿在这一年多里已经无数次走进这座院子了,在一年多以前,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他是很少回来的,老爷子不喜欢他搞东北乔四爷那一套,恼怒他垄断东北三省的木材加工和运输,每次回来都没碰到个好脸色。 .COM 但是现在他只能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了,因为自己实在是没有能力把独生子江南坤从牢狱里弄出来。
老爷子一下台之后,江家立即犹如将倾大厦一般摇摇欲坠,政坛上的对手早已经协商好利益的分化,哪里还有江家插足的份,江运鸿突然很后悔自己以前莽撞的决定,放弃政治前途,改为从商,现在钱倒是有了,但是手中没有权力,即使在东北三省,甚至河北省,他都是跺一跺脚,四省地界也要震上三震的大枭,红色世家出身的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政府和国家的强大,他不会肤浅到跟乔四爷一样敢嚣张地在中央领导的面前超车,那是自寻死路,任何人都救不了的。
江运鸿唯一的希望就是老爷子能够出手,毕竟做过领导人,没一根基是不可能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老爷子只要肯出面,还是会有人卖一老脸面的,何况老爷子曾经还在军委担任过要职,军方还有江氏家族的几位肩扛金星的将军,手握兵权就有站直腰杆话的资格,但是老爷子已经心灰意冷了,江运鸿跑过无数次江家大院都没能求得老爷子开一下尊口。
这一次江运鸿什么东西都没带,这一年多以来他送老爷子的古玩字画都开一家型博物馆了,但是老爷子愣是没一件看得上眼的,哪怕是唐伯虎的真迹摆在面前也没用。所以这次他索性什么也没用带来,打着空手走进了这座生活过十多年的大院,院子当中有一颗参天大树,据是前清道光年间种下的,有过百年的历史。江运鸿一眼就看到了在树底下摆了副围棋在研究残局的江老爷子,他径直走了过去,二话不直接就在江老爷子的面前跪下了,双腿结结实实地跪在青石板上。
这个曾经在争夺木材运输权的时候被东北悍匪用双管猎枪住脑门都没有跪下的男人,这个东三省继乔四爷之后最响当当的大枭就这样低着头跪在自己父亲的面前,老爷子有措手不及,他推了下老花镜,看清楚跪在自己的面前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时,突然扬起手一巴掌就要照着江运鸿的头拍下去,但落在半空却止住了,他把另一只手里的棋子放回了盒子里面,叹了口气道:“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也是应该的。到底你也是一个为了儿子的父亲,你能为了自己的儿子下跪,我也可以为了我的儿子卖一张老脸,起来吧”
江运鸿顿时欣喜若狂,慌忙站了起来,激动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道:“父亲,我替你孙子坤儿谢谢您老人家了”老爷子面无表情,淡淡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如果真的爱坤儿,就不该对他那么放纵。如果当初管教好一,何必今日要你跑来下跪求人,求我还不算丢脸,要让我一个退休的老头子豁出一张老脸去求人,这才叫丢脸。我一直没有答应出面把坤儿弄出来就是要磨掉他的锐气,以免出来以后还是老样子。”
“是是那兔崽子出来之后我一定好好管教。我就看书网最新kanshu 这么一个儿子,我也不希望将来他再惹出大祸。您放心吧,父亲”江运鸿站在老爷子的身边规规矩矩,没有一大枭的风范,在这个做过领导人的父亲面前,他永远都提不起气势来,总能感觉到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不怒自威,的就是这种执掌权柄多年的老人。
“好了,你走吧。我知道这里的饭你吃不惯,我明天就打电话,最多一个星期,坤儿就可以出来了。”老爷子挥了挥袖子,江运鸿急忙了头退了出去,老爷子拿起一枚棋子,狠狠地扣在棋盘上,叹道:“棋如人生,果真如此前面经营得再好最后也有崩盘的可能啊江运城未必就不如江运鸿,至少在教育子女上,运城就赢了,寒儿是个不错的孩子,要是坤儿能有他一半的品德就好了。”
刚刚抵达北京首都机场的江雨寒打了个喷嚏,然后对两女笑了笑,:“北京还是那么冷啊早知道下飞机前应该多穿一件的。”叶融雪了头,:“就是,应该学学章鱼,从头到脚全副武装,那样铁定不会冷了。”章鱼轩闻言转过头来,头上罩着一类似cs里面土匪的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和一张嘴巴,过安检的时候差让机场保安拦下来搜身。吕悦橙在旁边笑道:“章鱼不是怕冷,只不过昨天被人打成了猪头,这一张脸委实对不起首都人民,怕影响市容,所以戴个头套遮遮丑。”
“哈哈哈”江雨寒等人都笑了起来,章鱼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你们懂什么,这叫个性,哥们这造型之威武,随便走进哪家银行都是触发警报的形象。”
“去吧,明年的今天我会再来首都看你的。”贺云楼笑道,章鱼轩捶了他一拳,笑骂道:“去死。”一行人有有笑地出了机场,拦了辆出租车,江雨寒对北京不熟,但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他让司机开到cf国家队训练基地,然后还是在附近那家宾馆开了几个房间,把众人都安顿了下来。
cf国家队训练基地大门紧锁,显得很冷清,国家队没有召唤也就没有人来这里集训,教练op也回到地方上的俱乐部了,据担任了一家实力比较雄厚的俱乐部的主教练,兼任俱乐部的经理。江雨寒本来还打算带大家去里面参观一下的,看到这副情景,大家只能打道回府,刚刚下飞机,都有累,精力旺盛的章鱼轩都打消了立刻去爬长城的念头。
众人就窝在江雨寒的房间里玩扑克牌,输了就往脸上贴纸条,打了两个时,江雨寒毫无意外地被贴得满脸都是,脸上的面积不够,连脖子上都贴满了一圈,可见他玩扑克的实力实在菜得不行,按理这家伙天才般的脑子应该算牌很厉害,但这子除了打cf肯动脑子以外,玩其他的基本上是懒得伤脑筋的,在游戏里打不过他的章鱼轩和贺云楼这下找到了发泄的机会,狠狠地联手把江雨寒虐了一遍又一遍。
三个女人也在玩,不过玩的却是非常幼稚的火车牌,不过她们却玩得非常开心,仿佛找到了童年的乐趣。等到江雨寒全身已经贴得没地方可以贴的时候,章鱼轩和贺云楼才放过他,三人就跑到阳台上去聊天,贺云楼和章鱼轩一人了根烟,江雨寒就离得远了些,避免抽二手烟,贺云楼猛吸了几口,直接燃了半截烟,然后分批从鼻孔里喷出,像是憋了一股气的公牛,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掏出一看竟然是郭筱熙,他急忙把烟头一丢,接起了电话。章鱼轩看着烟头飞出去,心疼地道:“中南海,别乱丢主席贡烟啊”实际上这种烟价钱并不贵,十几块钱一包,章鱼轩是第一次抽这种烟,以为很精贵,毕竟这种烟的噱头就是喜欢抽的烟。
“喂,贺,我无聊,出来陪我逛街”手机里传来郭筱熙的声音,贺云楼原本很高兴的心情顿时变得郁闷起来,他苦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不在成都,我今天早上飞北京了,战队要打比赛了,等我回来再陪你逛街行不”
“不,我不要。我就要现在,你陪我去王府井和西单逛逛”
“唉,我现在真的什什么逛西单你在北京”贺云楼惊得手机差拿不稳,郭筱熙嘻嘻地笑了起来,然后道:“废话,要不然我怎么敢给你打电话。给你二十分钟,必须到西单外面来迟到一秒都不行”
尽管郭筱熙的口气蛮横霸道,但是贺云楼还是喜笑颜开地站直了身体,忍不住敬礼道:“是,保证完成任务”完挂断电话就跑,章鱼轩跟江雨寒两人面面相觑,这牲口打个电话还端端正正地行个军礼,电话那边是什么来头啊章鱼轩忍不住吼道:“哥们儿去哪啊,都不带兄弟们的”
贺云楼头也不回地下了楼,到了楼下仰起头吼道:“出去执行任务,军事机密,无可奉告”章鱼轩对着他竖了个中指,然后对江雨寒道:“这子现在的行踪越来越神秘了,我觉得多半是在谈朋友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台湾妹子。到了北京都有人打电话约他出去,真是有能耐,没看出来啊”
“嘿嘿,羡慕啊你跟橙子不是有一腿么怎么样,得手了没”江雨寒笑得很猥琐,章鱼轩犹豫了一下,:“哥们儿是谁,八爪章鱼哥,八只手都抓不住她,怎么可能嘛,是不是”
“哟,到哪一步了,给哥们听听”江雨寒顿时来了兴趣,章鱼轩抽了口烟,缓缓地喷出来,烟子飘过头的时候,他眨了眨眼睛,:“刚刚确立关系,连手都没拉过。哥们才起步啊,革命的道路任重而道远。”
“哈哈哈太菜了。”江雨寒笑了起来,章鱼轩觉得自己被鄙视了,立即反唇相讥地道:“笑个毛,你也差不多,守着两个大美人,到现在也没见你下手”
“屁我我怎么没下手”江雨寒也急了,章鱼轩立刻捕捉到了一有用的信息,邪邪地笑道:“怎么下手的两个都推倒了”
“推倒什么”江雨寒正要话的时候,楚云梦走了出来,好奇地问道,章鱼轩尴尬地道:“没什么,推牌九呢”江雨寒也嘿嘿地头,楚云梦也没有怀疑,就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了,可以出去逛一逛了,然后江雨寒就一溜烟跑进房间里面把外套穿上了,五个人下了宾馆大楼,又是打车,去了颐和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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