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突然传来敲门声,在泡着茶的望月打开门,发现只有一个箱子放在那。
看来是他要的东西了。
望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科幻感十足的背心。这是当今世上科技最先进的隔离式都市学院都市那边制作的唯一一件。
穿上之后,在控制器那里可以调节重力,可以增加一百到一千公斤的重力,不过却没有什么防护能力,除了不容易坏之外,和普通的背心没有什么差别。
望月穿上背心,然后按下控制器上按钮。
一百公斤的重力对现在的他没有什么影响,于是他就切换到了两百公斤,瞬间,望月就感觉有些难受,不过还算可以接受。
他打算什么时候,他在两百公斤的情况下和现在的一百公斤一样,他就可以再进行调节。
今天是周末啊,亚丝娜和真白今天都没有课。
"早,望月。"就在望月想着这些的时候,亚丝娜穿着睡衣走到了客厅,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睡衣的扣子已经开了,露出了雪白的bra,还有bra下初具规模的凶器...
"早啊,亚丝娜...等等,亚丝娜前面前面..."
望月恋恋不舍地多看了两眼,然后转过头。
呵,可悲的男人。
不!这是本性,看是因为我是男人,不看是因为我是一个绅士的男人。
如果望月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这么反驳。
"啊!"亚丝娜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就通红着脸跑回房间。
望月坐在那喝茶看书,逐渐到了中午的时候。
亚丝娜也到了厨房开始做饭,不过脸却一直是通红的。
"望月,去叫真白吃饭吧。"
望月敲了敲真白的门,却发现没有一点儿反应。
"我开门了哦..."望月打开门,发现房间还是一如既往得乱。
在书桌前有一坨裹着棉被的不明物体。
望月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所以也没有急着去掀开,反倒是先开始整理起房间,当整理到书桌的地方时,望月看到了书桌上精美的画。
"这是..."
望月拿起来一看,赫然是自己昨天打球的情况。
"嘛,真白,真的很喜欢画漫画啊。"望月轻声一笑,或许真白真的不会画漫画,但是真白把自己生活中的经历,用画来表示出来,这就无关漫画的情节安排水平。
望月面带微笑地将这些画整理到一起,整整齐齐地放在书桌一角,然后将那坨棉被直接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有些吃力。
重力服起到了作用。
"真白,起床了。"望月拍着棉被,并且呼喊着真白的名字。
他知道,这个棉被之下的真白可能是全裸。
因为刚刚他甚至看到了真白的**都随便地脱在一边。
棉被似乎被惊扰了一般,迅速转移到床的另一边。
望月见真白没有醒,知道她昨天画到很晚,有些担心。
女孩子怎么可以每天熬夜呢?
"真白,再不起床,年轮蛋糕就飞了哦。"
年轮蛋糕对真白的吸引力极高,望月就是算中了这一点,才这样和真白说道。
"我不会让它飞的!"
棉被一下被掀开,真白揉着眼睛,扑向望月,嘴里还在嘟叨着年轮蛋糕。
望月感受着柔软的触感,没有低头,他知道这个时候,真白一定是全裸。
"你们在干什么!"亚丝娜在门口生气地喊到。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和亚丝娜解释完后,望月才带着穿戴整齐的真白去洗漱。
"真白,你要会自己刷牙哦,就像这样子。"虽然已经刷过牙,不过望月还是要给真白做下示范,真白有些疑惑,将牙刷放进嘴里叼着,然后就吐了出来。
"好难吃。"
"谁告诉你是吃的呀。"
"丽塔。"
望月有些无奈的抱着头,这个丽塔,已经把真白养成了废人啊...
无奈之下,望月只好帮真白刷牙。
"望月的东西,在嘴里动来动去的,好奇怪。"
"唔,慢点,望月,不要那么快。"
真白一边被望月刷牙,一边用含糊的声音说道。
望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在干什么呀!"
啪的一下,门被打开,亚丝娜又走了进来。
不过看到不过是望月在帮真白刷牙,不由有些愣神,不过下一秒,还是生气的将望月赶出去,让他去摆碗筷。
餐桌上,真白正吃着东西,望月停下筷子,说道。
"真白,以后你必须在十一点前睡觉,不然我就罚你一周不许吃年轮蛋糕。"
"不行!"真白连忙抗议,不过望月却不管不顾。
"望月,真白这样下去不行,我想以后让我来教她自己生活。"
原本都似乎在想些事情的亚丝娜,对望月有些提议。
后面低声的自言自语,望月却是没有听到。
"只有真白可以和你那么亲密地接触,太狡猾了..."
"你刚刚说了什么吗?"望月在这个时候,没有听清亚丝娜说了什么。
亚丝娜脸红着,说着没有什么,望月也没有多做追究。
...
望月和亚丝娜在客厅喝茶吃着点心看着电影。
"望月,能和我接吻吗?"真白突然跑了出来,对着望月问道。
望月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偷偷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的亚丝娜,她的脸上还是带着和善的笑容。
"等等,你知道接吻是什么意思吗?"望月放下茶杯,认真地问道。
"?"真白只是可爱地歪了歪头,看着望月。
"好吧,就是你为什么要和我接吻呢?"望月换了种问话方式,他当然不会自恋地认为,真白这个小三无会对他表白这种好事会出现。
"漫画里有这个场景,我想试着画一副画,却怎么也画不出来..."真白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话语却是有些轻微的苦恼。
"所以就来找我,想试一试,对吗?"望月瞬间明白了,又是漫画啊。
都教了我们可爱的真白什么呀。真白点了点头,然后缓缓靠近望月。
望月抓住真白的肩膀,然后转头对一边的亚丝娜说:"亚丝娜,能拜托你和真白解释一下接吻的意思吗?"
"为什么是我啊,这么害羞的话题。"
亚丝娜脸上飞上一股诱人的绯红。
"我也很害羞啊,而且你们女生之间说这些话题比较好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啊..."
亚丝娜有些苦恼,不过还是带着真白回到房间,望月倒也不至于不识趣地去偷听她们在说些什么。
过了会,若有所思的真白和如释重负的亚丝娜一起走了出来。
"望月,能和我接吻吗?"
"!?"(亚丝娜)
"??"(望月)
没说明白你带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干嘛呢。
"真白,你刚刚不是说你明白了吗?"亚丝娜拉住真白的手问道。
"我明白了,接吻只能跟喜欢的人,望月对我很好,我喜欢望月,所以要和他接吻。"真白郑重地说着爆炸性的发言。
"我不管了!"亚丝娜气鼓鼓地剜了望月一眼,嘭的一下关上自己的门。
望月看着真白,他明白,这个时候的真白不可能真的是喜欢他,到了随便找个理由和他接吻的程度。
真白只是被漫画影响,就找亲近的人试一下。
虽然有些让望月失望,不过望月也知道,这就是事实。
"真白,刚刚明日奈可能漏说了一点,接吻不仅要你喜欢那个人,也要那个人喜欢你。"
"望月不喜欢我吗?"真白的眼睛中出现水汽。
很好,下个回答决定bad end 或者 happy end 。
"怎么会,我把你当成我可爱的妹妹看待,但是,并不是那种对待恋人的喜欢。"
真白似乎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神色还是有所舒缓,毕竟她知道了望月并不是讨厌她。
"那,那我和望月成为恋人不就好了。"又是一个爆炸性的发言。
望月实在是佩服真白,这么令人害羞的话都能这么轻松地说出来。
"可是我不会和连自己洗衣服,自己做饭,自己洗漱,自己按时睡觉的女孩子成为恋人..."望月的反击对真白造成了会心一击。
"望月,魔鬼..."
真白幽怨地看着望月,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问道:"那你会和明日奈成为恋人吗?"
"额,我..."
"等等,你闭嘴。"亚丝娜跑了出来,将真白抱回了房间。
亚丝娜知道,这个时候,望月可不会说出什么好的回答。
她不想在错误的时间,问出错误的问题,让她得到错误的答案。
"亚丝娜吗,虽然很好看,性格除了有些小傲娇之外,真的无可挑剔。但是人家会喜欢自己吗?"望月摇了摇头,接着泡茶。
...
"望月,好生气啊,刚刚学校里的同学,和我说文学部的人对我们料理部的料理很有意见,给了很多差评。"亚丝娜有些生气地丢下手机,对着望月抱怨道。
"可是你做的也很好吃啊,为什么那什么文学部的人嘴巴这么挑..."望月有些好奇,亚丝娜做的料理不能说非常好吃,但在同龄人中,除了自己,可能没有几个比得上她的。
亚丝娜虽然被望月认可很高兴,但是她想到学校里那个漂亮的学姐,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是因为文学部的那个学姐,嘴巴不仅挑,还很毒,说的话虽然没有脏字,但是却非常得伤人。"
望月听到毒舌学姐,就想到了隔壁的霞之丘诗羽,好像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嘛,要不我教你一道菜,你再去堵住他们的嘴?"望月的提议,引来了亚丝娜的赞同,不过他们看了看冰箱,发现里面的食材没有多少了。
"似乎只有酱烧板栗翅的素材了。"望月拿着食材,到桌边准备起来,亚丝娜也在一边打打下手。
"先将板栗煮熟,取出里面的可食用的部分,然后在用这个来捣碎,越小越好。"
"啊,帮我把那个手套拿过来。"
"然后将板栗末抹在已经煮好的鸡翅上,注意,一定要均匀,不然会影响鸡翅的口感。将涂抹好的鸡翅,放在调好的酱汁中,小火慢炖。"
等到制作完毕,喷香的气味洋溢在厨房之中,亚丝娜不由食指大动,这个味道真的很棒。
不过她也有些苦恼,刚刚望月也手把手教她怎么把板栗末均匀地涂抹在鸡翅,可是实在是太难做到涂地均匀。
而涂的不均匀的望月也特意做了一个给亚丝娜试了试,口感确实差了很多。
"算了,我明天直接将这个带去赌住他们的嘴。"亚丝娜说道,将这些鸡翅放在盒子中装好。
"别人做的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现在更主要的是应付那个可恶的学姐。"亚丝娜语气中有着几分气愤,看来这个学姐着实得罪了亚丝娜。
"你给我记好了,这个是我做的,不管谁说都得说是我做的,听到没有!"
"恩。"望月倒是无所谓,毕竟也不会和她那什么学姐接触,
不过望月也不知道,自己帮助亚丝娜做的板栗酱烧翅,引起了一段骚乱,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个天大的flag。
...
夜色已深,在家咸鱼了一天啥都没做的望月,倒是有些惬意地泡着茶。
不过,看了看时间,望月想到了白天和真白的约定,蹑手蹑脚地走到真白的房门外。
"真白,睡了吗?"
"睡了。"
哇,这孩子,太天真了吧,望月打开门,看到了只穿着白衬衫的真白正在书桌前画漫画。
"真白,现在几点了?"
"...我不知道。"真白迟疑了下,居然歪了歪头,说自己不知道。
电子钟就在你的书桌前啊,你确定要装吗?
不过望月也没有想到,一直那么可爱呆萌的真白,今天晚上居然会撒谎了。
究竟是年轮蛋糕的魅力,还是画漫画的欲望导致的呢?
"真白,我不是不让你画画,只是,一个创作者,如果在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是不会创作出好作品的。"
"可是我不困,我很精神。"
真白一句话噎住了望月,两人对视无言了一小会。
"我不管,你不睡觉我不仅明天不给你蛋糕,而且连你的画笔我也要没收。"
"你是魔鬼吗?望月?"真白如同被雷劈到了一般,露出害怕的神情。
"望月..."真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缓缓走到望月身前,拉着他的衣服,用带着水汽的美丽眸子,看着望月。
"如果我好好睡觉,你会和我成为恋人吗?"
望月并不知道怎么去回应真白,他摸了摸真白的头,说道:"乖乖睡觉...别想那么多,你不好好睡觉,我会担心的。"
真白没有听到想要听到的话,不过还是乖乖走向床上,闭上眼睛,但是在这望月离开的时候,却还是偷偷睁开一个缝隙。
倒不是想再偷偷起来画画,真白只是想多看望月一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
让真白睡觉后,望月回到客厅,打算再喝两杯茶后,自己也去睡觉,他明天的预定是开始锻炼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力量提升。
望月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在怪人区遇到的事情,还有那个救了自己的琦玉。
他真的很强。
可能比欧尔麦特,不会差上多少。
雄英也即将开学,自己也想到雄英,好好学习一下正规英雄的战斗方式和思想。
自己真正对战过的英雄,只有欧尔麦特,那根本不能算的上是英雄样本。他的战斗方式别人根本模仿不来。
自己和欧尔麦特战斗,也都是以被欧尔麦特打昏结尾。
不过,最后一次战斗的时候,望月似乎能够看到欧尔麦特的拳头了。
这是一个进步。
今天拿到的重力服,也是为了提升自己的身体力量和抗击打能力。
光是使用冰系个性,还是不太够啊,遇到像在那种狭小的战斗场景,还有善于躲藏的敌人,就比如那个黑风衣,就有点施展不出来了。
"别想那么多了。"望月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收拾起茶具,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
...
雄英高层会议。
白鼠校长"新一届的雄英一年A班的班主任由相泽消太担任,欧尔麦特你要好好配合相泽的工作。"
欧尔麦特"没问题,但是,望月,该怎么安排?"
相泽消太看着白鼠校长,不修边幅,有些脏乱的脸上也是有些好奇。
"那个学生,我们就给他走读生的身份。"白鼠校长沉思了一下,说道。
"为什么是走读生?"
"他还有好多要做的事,北边的学园都市,南边的六芒星学院,都有人提出要接收他,接下来的世界有些混乱,所以我们三个学校就决定轮流将他收为学生。"
"可是,只是一个学生至于到三个最有名的学校都要他吗?"相泽有些不解,在他看来望月不过是个天赋优秀的学生,仅此而已。
"这是机密,校长他不能够说。"欧尔麦特看着窗外,同时有些惆怅地说道:"不过,接下来可不会那么平静啊。"
"这一届的学生中有许多天赋出众的学生,有拥有着力量,并且战斗意识超强的爆豪胜己,还有继承了父母的个性的轰焦冻。"白鼠校长说到这停了下,看向欧尔麦特。
"还有one for all的继承人,绿谷出久。"
"欧尔麦特,你还不能够倒下,这些孩子们,还需要你给他们制造出一片足够他们伸展羽翼的绿荫。"
"我知道,我知道的..."
欧尔麦特握着自己此时瘦弱的拳头,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着。
雄英的老师们并不知道一股针对雄英的恶意,正在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