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步凡索性也和雪兽一样,趴了下来,静静地观看这雇佣兵们的一举一动,虽然吴步凡的寒风分身并不需要这样,但是吴步凡还是这样做了,无聊嘛!
等了老半天,也不见雇佣兵们有什么动静,反而安营扎寨在原地休息了起来,倒是雪兽打起了盹儿,哼哧哼哧的呼吸声间带着鼻息之中呼出的风雪。
所幸,似乎由于雪兽的呼吸,暴风雪一瞬间便大了起来,使得雪兽的哼哧声都显得不那么显耳了,要不然吴步凡肯定早就让分身远离了,这么大的动静不是暴露位置嘛!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日暮都快要将临的时候,总算,雇佣兵有动静了。
确切的说,是雇佣兵的营地外面有动静了。
一个声音拖着缓慢的步伐向着雇佣兵们走来,在暴风雪之下,那声音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真切,但是远在另一座山头的吴步凡却是一样就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玉面书生!
夭寿了,怎么又碰到他了!
难不成是追杀自己,追到这十万里大山来了?
吴明达出卖了自己的踪迹?
还是商会的一系列动静惊动了他?
不可能啊,自己已经做得很悄无声息了,而且还是远赴金国,深入到这十万里大山,怎么就能够被他发现了呢!
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吴步凡都觉得这玉面书生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gps定位了,走到哪都能碰到他!
但是仔细瞧瞧,吴步凡又觉得好像有些不一样,跟他的感觉不一样,玉面书生素日里温文尔雅,多是一副书生的打扮,而这个人却是一副武生的打扮,气势也十分的霸道,倒像是玉面书生的翻版。
只是,看他那属性,仍然是10000点没错,除了古神通之外,也没别人能达到这个程度了吧?
怀着疑惑,吴步凡壮着胆子靠了过去,反正不过都是一个分身而已,按照以往的规律,玉面书生发现不了自己的分身!
走近瞧仔细,确实是发现这个“玉面书生”和那个玉面书生有很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这个“玉面书生”眼神饱含着煞气,浑身血煞之气丝毫不做掩饰,似乎就是在向别人在说,我就是修练的血神功,来抓我啊!
若是在九州那还真是不可以,血神功毕竟是邪功,以人心修炼实为九州仁义之师不耻,可在这金国奇人异士数不胜数,金国武道更是以强为尊,可丝毫不会顾及仁义不仁义。
这也是为什么金国虽然是个小国,但是武道强者众多的原因。
金国的情势逼迫着人们不得不选择武道一路,弱肉强食,在这金国表现的十分明显,也十分浅透,谁拳头大谁就是尊,不像九州,各方势力混杂,勾心斗角斗来斗去的,没点脑子都混不下去。
“古先生!”
那群雇佣兵显然是认识这位的,而且从叫他古先生来看,应该并不是玉面书生。
玉面书生虽然不是威望十分高,在扬州府虽然是个封号神捕,但在九州,乃至金国就不是十分显贵了,但怎么说也不会谁都不知道的地步。
既然能够让这些有实力在十万里大山里建造一座城的人认识,那么这位古先生肯定在金国也不是泛泛之辈。
吴步凡搜索了一下百晓坛,果然发现了一丝端倪。
古泰,金国武王城的城主,在金国能以武字为城名,还是武王,足以见得武王城在金国的战力之盛,而古泰作为城主,更是武王城武力值的巅峰,明面上脏腑境巅峰的实力,已经临门一脚踏上经络境。
有人说其实他早就已经晋升经络境,脏腑境巅峰不过是迷惑别人的,但是没人敢去证实,因为敢于挑战他的都已经死在了他的刀下!
和玉面书生不同,这古泰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这些年虽然由于以往威名的震慑,没什么人敢招惹他了,但仍然时不时地传出他出手打死各路高手的消息。
古神通那边在百晓坛中查不到任何的记录,这位古泰同样如此,这个古泰只记录着出身与武王城的一个山村,有一年山村被强匪洗劫,村民全被杀害,仅有这古泰一人存活下来。
那是古泰便已经有十多岁了,后来被武营的一个老士兵收养,一直在军营中长大,最后从一个炊事兵,一步步屡立奇功,坐上了军长的位置,然后古泰便挑遍武王城无敌手,硬生生以武力打上了武王城城主的位置!
这和玉面书生到也有很大的相似之处,玉面书生同样也是在加入神捕门之前没有任何的信息,但是加入之后就屡立奇功,当上了封号神捕的位置,时间上居然也和古泰相当。
若是九州也像金国一样武力行天下的话,估计玉面书生如今也会和古泰一般坐上顶尖势力一派的位置。
不同的国家出现了同样身份可疑的人,而且都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实力,肯定有大势力在其中为他们周旋掩护。
可究竟是什么呢!
有什么势力能够大得过一个国家呢!
举国之势,又是有帝皇天命照拂,国家之主甚至比之宗门还要尊贵,这也是宗门实力强大,却也不该插手一个国家的政事的原因之一。
·能瞒得了天下人,还能在一国之下担任如此高官,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手段!
吴步凡一叹,果然自己那便宜师傅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够接触的存在,越是深入,越是感觉到他的可怕!
可叹,自己已经把他女儿给睡了,恐怕已经是不得善终了。
看起来,躲在这十万里大山恐怕也不是什么好选择啊,要不要打打禁地的主意?
去禁地里给守护者免费端茶送水,捶肩按背?
一时间,吴步凡心中思虑千起,而当吴步凡正在考虑的时候,却见古泰等人有了动静,这群人竟是径直朝禁地闯了进去。
这不会是组团开荒来了,要打破自己最后的希望吧!
吴步凡担忧了起来。